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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明慈,不用听他的,”怪物窃窃私语,“我会保护你,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树林一点都不危险。”
明慈敛眉垂目,温顺地嗯了声,在管理员的视线中转身离开。
现在是大学集体生活,他很难找到大范围又没有监控的隐蔽场所,如果要释放怪物的原始形态,这片树林是唯一的选择。
他表面温顺听话,其实心里已经想好下次过来的时间了。
明慈回到寝室时,苗念春还没起床。
空调开了一夜,房间里凉飕飕的,苗念春卷着毛绒薄毯躺在床上,睡姿很差,一条腿斜搭在床沿上。
明慈脚步放慢,轻悄悄地路过,回到自己的位置,将背包放到桌上。
身上的衣服在树林里沾了泥灰,明慈从衣柜里拿出白t恤和蓝色长裤,轻手轻脚地换了身干净衣服。
随即他赤脚踩着椅子,微微弯腰,指尖碰触已经结痂的刮伤,无声往上一滑,示意红痣挪挪位置,藏在衣服里面。
就在这时,滚轮滑动的声响由远及近,两分钟前合拢的房门又被打开。
明慈放下脚,直起身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戴黑框眼镜的高个男生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着他。
两人目光相碰,男生轮廓分明的脸庞露出一丝笑容:“明慈,果然是你。”
明慈对这人毫无印象,神情平静而冷淡。
男生抬腿走了进来,停在3号床的位置,放下沉重的行李箱。
“上一次来不及自我介绍,还好又见面了。”他走到明慈面前,伸出手,“我叫秦书亦。”
明慈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没有跟他握手,而是抬眸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忘了?”秦书亦摘掉眼镜,俯身靠近,“再看看,有没有一点眼熟?”
温热的呼吸清晰可闻,明慈下意识避开几分。
然而秦书亦毫无界限感,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脸,低声问:“真的没印象吗?”
明慈还没说话,怪物先莫名其妙地生气了:“明慈,我讨厌这个人类,讨厌他的眼睛和声音。”
这股怒火来得奇怪,秦书亦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明慈的举动,但它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是非常讨厌这个人类。
想挖掉他的眼睛,融掉他的脸庞,这样他就不能这么近地看着明慈了。
明慈不知道怪物萌生出可怕的念头,手指隔着衣服安抚地摸了摸它。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他声线冷淡沙哑,随手拿起一本书,用书角抵住秦书亦的肩膀,将人往外推了推:“借过,我要出去。”
秦书亦听出明慈嗓音不对劲,侧开身的同时问道:“你的嗓子怎么了?”
他问话的语气好像他们很熟似的,明慈听得略微蹙眉,没有搭理他,径自走向门外。
“明慈!”秦书亦大步跟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他跟在明慈身侧,边走边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两年前丰华市,八省联赛决赛的时候我们见过面,想起来了吗?”
两人一路走到楼道尽头,明慈在电梯前停住脚,平淡回道:“抱歉,没印象。”
两年前,他确实去过丰华市参加物理竞赛,但是决赛前一天,他发生了意外。次日醒过来时,考试都结束了,他压根没去决赛考场。
电梯门一开,明慈走进去,秦书亦紧跟其后,抢先伸手按了一楼。
“就是决赛前一天,9月20日,在丰华大学的图书馆里。你当时在看《lecturesonstrgtheory》的翻译本,我问你能不能借给我看一下,然后我们就聊起来了。”
说到这里,秦书亦笑了笑:“整个下午我们都在争论超弦理论的假说,谁也没法说服谁。大概晚上六点多的时候,你突然有事离开,笔记本还落在桌子上。”
明慈眉心一跳,抬起眼看他。
“那个笔记封面上写着【明慈】两个字。”
秦书亦顿了顿,接着说:“第二天我在考场签到时,看到名单上有你的名字,才知道你也是参加决赛的考生。可惜,直到考试结束,你都没有来。”
明慈注视着他的脸庞,似乎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时,电梯下行到一楼,金属门向两侧滑开,明慈垂下眼睫,抬脚走了出去。
在他的记忆里,那天他的确在丰大图书馆里丢了一本笔记,但是他对眼前这人完全没印象,依稀记得他一整天都在独自看书。
如果真像秦书亦说的那样,他跟对方争论了几个小时的弦论,那应该记忆深刻才对,不可能才过两年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怀疑秦书亦在编故事,但又想不到对方有什么说谎的必要。
“我能问问,当时你为什么弃赛吗?”
秦书亦停顿一秒,声音低了下去:“是不是因为我和你争论的时候,说话太难听,打击到你了?”
怪物对他有种油然而生的厌恶和憎恨,忍不住跟明慈说:“他的眼睛、眼神很讨厌,声音也很讨厌,明慈不要理他,让他滚得远远的!”
明慈短促地叹了口气,终于停下脚步。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秦书亦:“你想多了。”
说话一多,喉咙就痛,因此他言简意赅:“首先,我不记得我们之前见过面,那天也没有和人聊过弦论。其次,我弃赛是因为意外,跟别人没有关系。”
秦书亦皱起眉头,不相信明慈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好吧,不管你记不记得,反正我记得。我在物理系新生群里看到【明慈】,就猜是你,给你发了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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