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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堇云说的漫不经心,郑萧听着怒火中烧,“大言不惭,本少爷会羡慕你们,笑话。好一个情投意合、夫唱夫随,谢渊,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我们走。”
郑萧那句“好狗在外不咬人”的确惹怒了言堇云,他的郎君即便不堪,也不许他人说三道四。
郑萧他们走后,这场闹剧终于收场,言堇云让秦安他们先行一步,自己还要与店家商讨解决事宜。
回去的马车里,言堇云闭目养神,谢渊在一旁坐立不安,更是不敢造出一丝声响。
谢渊一直以为,言堇云表面清冷,也不善过多言辞,平日里对自己也是惜字如金,对长辈虽多些,但也是敬重颇多。
没想到这人呛起人来,就如他那冷峻的外表般,清冷而又犀利。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沁雅轩,言堇云大步流星直径回房,谢渊则被福寿他们带去清理一番。
看着谢渊脸上的伤,福寿不免唠叨两句:“少爷,打架时怎又忘了,得护着脸,不然让国公爷逮见,少不了一顿打。”
“你以为我想打架吗?那个郑萧什么嘴脸,不打他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气。”
“少爷,我看少君气得不轻,一会儿您记得说点好的哄着。”
“我知道,若不是郑萧他对云儿出言不逊,我也不至于拿他磨手。”
“既是为了少君,您便好好讲明咯,莫让少君再受气,方才知您出事,少君比谁都紧张。”
“真的?”
“小的何时对您有过假话。”
谢渊心满意足往回走,等他进入内室时,只见言堇云坐在床旁等他,旁边便是他的被褥与枕头,不过已经叠好。
言堇云见他进来,指了指身边的东西,“今晚你睡外间,拿上你的东西出去吧。”
谢渊一脸不可置信,好不容易才住进来的,“我不,凭什么呀?”
“凭什么?凭我不喜有暴力倾向之人同住一室。”
谢渊一听,甚乐,“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动粗,这是绝对绝对、也不会发生的事儿,你就放心吧。”
“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别防,云儿,你也算是习武之人,一来我不善武艺,二来,我手无寸铁,你怕我吗?我不信。”
“你轻功了得,莫说我不知道,大都时,你便是使轻功接的我。”
谢渊承认,他的轻功确实不错,“云儿莫再开玩笑了,这只是略知皮毛罢了。你也不必担心,我又不是凶神恶煞之人,你赶我算什么事儿,再说我打的是欠收拾的人,?他自找的。”
“看人家欠收拾你就将人打得那般重,要是我没及时赶到,万一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呢?”
言堇云很认真对待此事,“我就不信你不晓得他父亲是谁,那是廷尉之子啊,廷尉之职连父亲都礼让他父亲三分,你要是把自己搭进去,你可想过府中长辈该如何?我又如何?”
“谁让他出言不逊在先。”谢渊低着头,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确冲动了,声音不禁小了不少。此刻若是让秦安他们三个看见他这个样,少不了又对谢渊一阵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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