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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拢了拢身上的蓑衣,再次冲向雨里。
雨点拍打上她艳丽的脸,配上她此刻倔强的表情,使得她看起来颇具几分英气。
“哐”
藏锋被一道黑影击落,发出清脆的震响,紧接着被狠狠甩向远处。田渊柏来不及抓上,手腕便被几道黑影死死缠上,然后连带着全身被黑影裹起,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看向那团不成人形的影子,唇边漾起一丝怪笑,像是在嘲讽它的残缺。
“小道士,你都要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呢?”
黑影看到他如此狂妄,原本猛烈的攻击瞬间缓下,只为看看田渊柏是否还留有什么后招,好加以应对。
“我笑你连人形都化不了,修为极差,却还这般张扬地四处害人。”
此时他的斗笠早已不知在何时被打落,雨水从他的头顶自上而下灌入,沿着他细长的脖颈沁入蓑衣内,冰冷的雨水湿了他的里衬,冻得他止不住颤抖着。
但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样只会助长这只妖邪的威风。
被水淋得微微眯起的一双瑞凤眼,眼睫上的水滴阻碍了田渊柏的部分视野,可他仍能清晰地看到远处躺着的两具尸体——那是他在赶到前,就已惨遭毒手的村民。而罪魁祸首,便是眼前的这只无形妖孽。
身侧的捉妖壶许是也感应到了他的不安,疯狂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但他并无机会去将它打开,只能干听着它吼叫,抿着唇快速想着对策。
他自知自己现如今的灵力仍不算强,所以在面对此等中等妖邪时,他总想着可以先将对手击败,这样才有十成十的把握将对方收入壶中。
之前他所收过的妖是如此,想要这样收服裴御萱也如是,再到现在的这只妖,他便也是这么打算的。但使他感到始料未及的是,他确是轻敌了。
此妖的术法乖张奇怪,施法毫无逻辑,使他根本猜不出它下一步的想法,晃神的瞬间,便被它逮到了漏洞,抓到了反击的机会。
黑影将田渊柏捆绑得近乎窒息,那道缠着他全身的影越收越紧,甚至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了白光,犹如濒死之人临死前看到的天光,明明显示着绝望,但刺眼的光芒又仿若充满了希望。
可田渊柏不甘心如此窝囊地死去,哪怕拼尽全力,他只要能挣开一点,然后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去呼唤藏锋,就算最后会与这只妖邪同归于尽也好,他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于邪祟之手了。
眉毛被大雨打湿,根根分明,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块,看起来像是要连在了一起。凝神使出全身剩下的最大的劲去挣脱,几番挣扎后,田渊柏终得以争取到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藏锋!”
只听到他大喊了一声,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响彻整片树林,惊起了一处躲于树顶避雨的鸟群。
或许是因太过使劲,他于喊出的瞬间整个人便脱了力,昏昏沉沉地将将要倒下的瞬间,田渊柏以为自己的最后一丝挣扎也成了可笑的徒劳,却不成想,不过数秒的时间,他的耳畔忽地闪过“唰唰”两声,像是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刺痛了他的耳膜。
“捉妖不带上我?”
身子被一个柔软的臂膀接下,田渊柏惊讶地抬眸往上看去,熟悉的一张美艳动人的脸直直撞入了他的双瞳里。
看到他如此讶异的神情,裴萱萱得意地对着他挑了挑眉,然后轻手轻脚将他搀到一旁靠着树坐下。
仔细一望,裴萱萱才发现他的脸早已被大雨打湿,原本好看的两撮额发也被雨水淋得狼狈地贴在了脸上。替他整理额发之时,她无意对上了他惊讶又饱含着几分读不懂的眼神,裴萱萱努了努嘴,决定在他面前耍一次帅。
玉指拉上原本牢牢系在下巴的丝带,她将头上的斗笠拿下,潇洒地往田渊柏头上一盖,顺道遮住了他并不想被她看到的狼狈模样。
“师弟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就给我这个师姐收尾吧。”
也不知他到底能不能看到她的表情,裴萱萱只顾对着他轻轻一笑,便起身立即转身,唤回了被她分成无数把,此刻仍在与那道黑影打斗的妄念。
“裴御萱……”
田渊柏轻声嗤了一声,用手将帽檐又往下压了压,却并不影响他看向裴萱萱的视线。
她一头本梳得整齐的秀发被雨瞬间淋透,不停往下滴着水,花簪开开合合,被雨滴打上之后却难得地娇艳欲滴,反倒将裴萱萱衬托得越发鲜活美丽了。
这时的她,与他方才一般狼狈,可她却不紧不慢,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小状况。
如此一对比,裴萱萱倒像是个英勇的战士,而他如那见不得人的逃兵,只会躲在暗处逃避。
莫名有一种自卑感涌上心头,田渊柏的心肝颤了颤,也不知究竟是雨水太冰刺激了他,还是他在自我否定间试图杀死自己的心。
只听到他用极小的声音自说自话,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甘。
“也许,真正该被收服的妖怪是我才对吧。”
降服邪祟
服邪祟
原以为此等连她都不太好寻到的妖邪,也许不过是只好收拾的普通玩意,以她这等阶级的术者,对付这种邪祟,怕是都会被世人评价“杀鸡焉用宰牛刀”。
可当裴萱萱握着妄念的手抵挡得越来越着力时,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狂妄自大了。
“哟。”
难得那个邪祟开了口,话里话外都是一股不屑的味道。
“本以为今天能吞了这小子得天独厚的灵力,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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