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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死徒的黑魔标记。
过去的十几年和原作相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波特夫妇没有死在伏地魔手上,彼得·佩迪鲁可能没有背叛(这点存疑,但至少他目前没有潜伏在罗恩身边),相应的,西里斯·布莱克也没有因此进入阿兹卡班,伏地魔的魂器还已经被毁掉了一个……太多事情在向好的方向改变了,以至于我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斯内普依旧成为了食死徒——或许只是不敢去想。
我的灵魂算不上高尚,并没有邓布利多那种兼济天下的圣人情怀。对我而言,“正义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美德,达成“拯救世界”这种雄图伟业的前提是要先满足我自己的私心——而我的私心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比起那些素不相识的麻瓜,我更愿意也必须从伏地魔手中拯救他。
现在,这两件事殊途同归了。
我终于为自己舍弃性命也要达成这一任务找到了合理性。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在如此多的改变后,还是没能扭转他成为双面间谍的宿命?
“别告诉我你走不动路了。”前方的斯内普停下脚步微微转头。
我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握住了他伸出的微凉的左手。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斯内普从小居住的地方——蜘蛛尾巷。巷子两排是破旧的砖房,房子上的窗户像一只只漆黑空洞的眼睛,审视着我这个格格不入的异乡人。四周飘散着尘埃和腐烂潮湿的气味,路灯年久失修,月光也吝啬于投向这片肮脏的角落。斯内普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就像泥泞中意外地开出一朵孤傲的花。
我们一直走到巷子尽头的那栋房子。我跟在他身后进去,面前就是一间昏暗狭小的客厅。四面的墙上摆满了书籍,中间放着一些看起来颇具年代感的家具,一个磨损了的单人沙发上搭着一件黑色外套,旁边的缺了角的小矮桌上放着本打开的书,以及小薇。
下一秒外套就出现在了斯内普手中。他飞快地将它披在身上,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大步走向一侧的书架:“你睡二楼我的卧室。”他用指节敲了敲一本词典,书墙缓缓分开,一条狭窄的楼梯显现了出来。
“那您呢?”楼上应该是比较好的房间,至少不会像一楼那么潮湿,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鸠占鹊巢的愧疚感……等等,我为什么要愧疚啊!我几乎是被“强掳”过来的!
“楼下有备用的房间。”他话语中带了点嘲讽的意味,“这里的条件自然是比不过布莱克家,你要是后悔了大可以回去找他。”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布莱克”的姓氏。
看样子这位绑匪先生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的猎物早已患上了重度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妨动动你在魔药方面聪明的脑袋想一想,要是不愿意来,我当时怎么会义无反顾握住你的手啊!
“没有没有,谢谢您教授。”我伸手想去拿行李,但随着他一个响指,行李便自己飞上楼了。
“跟着你的行李上去。”他命令道,“还有——不要对我的私人物品产生过多的好奇。”说罢他还警告般瞪了我一眼。
我连连点头。难不成某个抽屉里藏着他年轻时写的情书?
我当然不会真的去翻他抽屉。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在冲完澡后疲惫感终于完全将我击倒了。被子里全是斯内普身上的味道,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了,几乎是刚一躺下,我便陷入了睡眠。
我好像在做梦,但一切又真实得可怕。
掌心的痛感传到大脑,就连指甲嵌入皮肉渗出的鲜血的气味都如此的清晰。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黑魔标记,质问的话语全卡住了,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滚落,几乎要把我灼伤。斯内普——确切地说是年轻的西弗勒斯,无措地将因愤怒和痛苦而颤抖的我揽进怀里,言语笨拙地安慰着我。
“你哭什么——我现在还没死。”
下一秒,像是故意要驳回他的话,我怀抱中的身体消散了,面前的场景也变成了尖叫棚屋,对我而言宛如坠入地狱。斯内普远远地面对着我,在他身前,是复活了的伏地魔。
我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也看不见他们的神情,无法靠近,无法阻止。在这个场景下,我只是一缕灵魂,一丝意识,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我一面目不转睛想把他看得真切,一面又绝望地抗拒着想要逃离。最终,它还是发生了——纳吉尼冲向了他。
接下来便什么也看不清了,眼前只有浓重的令人窒息的血色。我想放声尖叫,但鲜血仿佛从他颈间涌入我的喉咙,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在我溺死于爱人冰冷的血泊中之前,有人将我拉了上来。
我从噩梦中醒来了。
一只手轻轻包裹住我紧握的拳头,温暖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传导过来,我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
此时此刻,一个真实的、有温度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就在我身边。我呆呆地望着他,舍不得移开视线,想把他鲜活的模样永远地烙印进灵魂。
斯内普出声打破了这份沉寂:“你若还不醒来,窗户都要因你的魔法波动而碎裂了。”他用他一贯的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告诉我,梦见什么了?”
我胡乱抹去泪水,含糊地敷衍着:“没什么,只是一个噩梦。”相当、相当糟糕的噩梦。
斯内普眯起了眼——每次试图看穿我的想法却失败时,他都会像这样微微眯起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把我看得更透彻。他缓慢地说:“我听见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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