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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证明了事情的确在向着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烛慕怎么也不会想到,祁非实际上一直在他的眼皮底下。
……
沿着一中的外墙走上半程,就可以看到在它背后有条僻静的小路。小道一旁是一中的围墙,另一旁则矗立着一排高大挺立的栾树。
这里迎向了西方最后一道火红的落日,承载了一千多个日夜里烛慕独自行走的足迹。
它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烛慕最熟悉的地方,但现如今,却仅仅是作为逐渐散落在时光里的记忆碎片。
烛慕现在回家也已经不再需要经过那里,所以他更为不解,祁非为什么会突然去到那里?
五点半的余晖里,烛慕再度踏上那条过于熟悉的柏油路。
曾经偶尔才会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的街道,如今经过整修,已经和一中大门前的正街相连,到处都开遍了热热闹闹的商铺。
烛慕在一家冰糖葫芦店门口看见了被人群簇拥着的祁非。某个干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人皱着眉,露出了近似于研究菜谱上“适量”到底是多少克的费解表情。
突然,青年的视线远远望过来,嘴角一瞬间闪过的喜悦也跟着变成了震惊。烛慕隔着人群看见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看嘴型有点像是在念他的名字。
烛慕走上前,听见了秘书和秦廷玉的提问。
秘书:“祁总,您真的不记得我了?那您前天说要给我加奖……不是,我是说您今天要召开部门例会的事,您还记得吗?”
秦廷玉:“不是吧,在我面前还要装这么像啊……那我去年八月和陆雨青出国旅游,把你骗去秦氏给我顶班的事,你也不记得了?”
路过的烛慕脚步一顿:“……”
怪不得去年八月祁非回家都是一副阴沉的表情。当时他只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决定去北海旅游,尤其祁非对他们第一次共同旅游看得格外的重。但是因为临时交代给他的工作,最终计划泡汤,以至于那一段时间他一直心情很不爽……原来这里头还有内幕啊。
他们两个各怀鬼胎的小心思,祁非听得出来,但却并没有自己是主人公之一的代入感。
更不用说他此刻全部的心神都放在烛慕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上,五雷轰顶般震惊地看着烛慕,语气带着浓浓的质疑:“你真…不是…烛慕……”
烛慕正在思考秘书所说的“不记得”是什么意思,听到祁非疑似是在询问,便主动响应了一句:“我是烛慕。”
但祁非的话却并没有说完整:“……的父亲?”
“……”烛·正值英俊的黄金期·本人·咬牙切齿·慕,“我想,我的确就是烛慕。”
烛慕满脸黑线地亲耳听见秦廷玉拿手肘戳了戳秘书:“幸好他没这么问我——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把你们祁总臭骂一顿,算不算正当防卫?”
秘书捧哏似的:“算人身攻击哦,秦总。”
“我看起来很老吗?”烛慕不解地问祁非。
“没有。”
这个烛慕看起来就只是比印象里更加成熟稳重,少年人的青涩倒是完全褪了个干净,但眉眼依然是熟悉的样子。
祁非也知道烛慕的父亲早就去世了。但如果不这么去猜测,他该怎么解释现在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
烛慕并没有第一时间拉着祁非盘问。他向前靠近祁非,在对方逐渐惊悚的视线里,两手贴着他的脑袋,上看看下看看,确定的确没有肉眼可见的外伤,这才严肃地盯着他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祁非顺着烛慕手上轻柔的力道,抬抬胳膊伸伸腿,歪歪脑袋张张嘴,等烛慕把他身体从上到下都动了一遍,他才内心极度复杂地说:“没有。”
憋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心底的震撼,又问了一遍:“你真是烛慕?”
烛慕初步觉得他可能失忆了,但又想不通他为什么还记得他的名字,于是试探性地反问道:“我和你记忆里的昨天有什么区别吗?”
祁非闻言,从他的脸上开始仔细地观察。
“你现在看起来更像个成年人,头发稍微长了一点,眼窝更深,但是黑眼圈没那么重了……”他又往下细数,“明明今天要上课,你却没穿校服,我也没看你穿过这件米色衬衫……不过……它很适合你……”
烛慕下意识说了一句:“谢谢。”
他心里思量着,这个祁非说话的思维逻辑都很正常,如果不是跟之前的祁非相比,整个人看起来活泼了很多,烛慕或许真会觉得他没有什么大碍。
他隐隐有一个猜测,而下面一个问题就是他的证实。
“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你现在几岁吗?”
祁非愣了愣,大概是理解了他的猜测,瞳孔明显缩小,眼眶则慢慢圆睁:“十七。”
这样一个猜测被证实,烛慕实在是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和他聊离婚的二十七岁的祁总,今天就失忆回到了十七岁的心智?
这么一想,就连这场婚姻都让烛慕极具负罪感。
十七岁啊,还是在他学生的年纪,一觉醒来莫名其妙跟昨天还互相打闹的高中同学结了个婚……这是能跟这个祁非说的吗?
“现在是哪一年?”祁非歪了歪头。
“……”烛慕无力地抓住祁非的手腕,千言万语落在嘴边,只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带你……先去看看医生……”
秦廷玉在他们说话时一直没插嘴,直到看见烛慕想带走祁非,他伸手抓住了烛慕的手臂。
“先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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