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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远便回了县衙,得知女儿险些被害,一颗心悬在嗓子眼。
“阿狸!”薛怀远几乎是一路小跑行至薛芳菲闺房中。
薛芳菲见父亲这样着急,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只是转念一想,若不尽早处决了冯裕堂,留着他便是整个淮乡的祸害,心中便好受了许多。
“爹爹,你总算回来了!”薛芳菲泪水将落未落,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薛怀远见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如此,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阿狸,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冯裕堂好端端的为何要害你?”薛怀远询问。
薛怀远虽忧心女儿,可到底为官多年,薛芳菲说冯裕堂要杀她,或许旁人会信,可薛怀远却有些疑心。
冯裕堂与薛芳芳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更何况在府衙之中,杀了人便逃无可逃,冯裕堂岂会如此蠢笨?
薛芳菲摇头,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信手拈来,“女儿今日得空,便亲自下厨做了些桂花糕送到县衙来,谁知爹爹恰好有事外出。那桂花糕冷了便失了滋味,女儿不忍浪费,恰好又碰见冯掌事,便将桂花糕给了他。
谁知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冯掌事便想…便想轻薄女儿,还说,父亲拒了沈家的亲事,多半是想招他做女婿,左右都是一家人,不如现在便先做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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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慌乱之中便拔下簪子刺向他。可谁知他还穷追不舍,女儿为保全自身名声,便只好称冯掌事要杀害女儿!”
薛怀远越听越气,一旁的薛昭亦紧握拳头,青筋暴起,恨不能立刻冲到牢房将冯裕堂碎尸万段!
那冯裕堂从前的确拐弯抹角询问过薛怀远可曾将女儿许了人家。
甚至还几次三番暗示自己尚未婚配,家中又无公婆侍奉,娶了妻子便可由妻子掌家。
薛怀远从前听了这些话也只当玩笑,因着不想明着拂了冯裕堂的面子,便三言两语将话题转开。
本以为冯裕堂知晓自己的心意,谁曾想竟敢借机轻薄自家女儿!
薛怀远虽气恼,可到底还存了理智,身为县令自然不能够以权谋私。
过了几日,薛怀远再公堂之上审理冯裕堂一案。
冯裕堂虽“无辜”,可在薛芳菲一张巧嘴之下,冯裕堂辩无可辩。
办案自然应当人证物证俱在,刘捕快等人那日皆瞧见了薛芳菲惊慌失措,而冯裕堂在后边受了伤还“紧追不舍”。
至于物证,哑婆在冯裕堂屋中无意间瞧见了薛芳菲的帕子,坐实了冯裕堂早就对薛芳菲心怀不轨,只是此事不宜声张。
虽说冯裕堂仍旧咬死自己冤枉,可证据确凿,冯裕堂抵赖不得。
依着律法,冯裕堂应当流放三千里。
许是因为不愿受流放之苦,冯裕堂便选择在狱中自尽了。
冯裕堂本就是乞丐出身,并无亲人,至于是不是“自尽”,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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