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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24了,趁年轻赶紧找,不要拖到后面,真找不到好的我跟你说。”柳米还在试图规劝。
安可抽抽眉毛,说一句“还有眼罩没拿”,转身噔噔噔上楼了。
工作室楼上有个小隔间,安可就住在上面,柳米平时租住在店铺对面的小区里,走过来十分钟不到。等安可上了楼,柳米便回家午睡一会儿,安可下午出差,她还要看店。
安可叫了车,出门前口罩帽子捂得严严实实。
“你才二十来万粉丝,不会被认出来的。”柳米有些无语,“就算被认出来也没事啊,打个招呼拍个照,这不挺好嘛。”
“……我不是为了防粉丝。”
“那你为啥?”
安可理直气壮:“我怕感冒!”
柳米嘴角一抽,好吧,算个理由。
说到粉丝,柳米忍不住又要说两句:“你光靠一双手就能坐拥粉丝二十几万,你要是肯露脸,我敢打赌,涨到两百万粉都没问题。”
安可眉目清隽,又白,笑起来甜死个人,那帮粉丝平时就在评论区猜安可的样子,要是见了真人,不得更激动。但安可对不肯出镜有种决绝的坚定,柳米说了几回都不管用。
“柳小米,你要累死我啊,你想想咱们现在单子就挺多了,再涨粉,接更多单,我哪里还有时间陪你坐在店里聊天追剧吃外卖?”
柳米想了想,对哦,这也是个理由。随着单子越来越多,安可偶尔还要去外地奔波,柳米一个人看店确实挺没劲的。
安可在下午五点到达临市,他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稍微收拾一下,便按照地址打车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菜馆在一片人工湖边上,很幽静。安可跟着服务生七拐八绕,找到最里面一间包厢,推开门,里面已等候多时的青年看到他全副武装的样子忍不住笑:“怕什么,你现在姓安,以后都可以大大方方出门,别紧张。”
安可摘了帽子口罩,坐在青年对面,腼腆地笑了笑:“教授好。”
人真是不管什么时候见到老师,都还会莫名紧张。
“嗯,好着呢。”文乐知说着,将桌上文件袋递给他:“全办好了。”
安可小心翼翼接过来,有点惊喜:“谢谢您。”
他先前接到文乐知电话,说要把文件给他,两人便约着见一面。这次来临市跑单子,距离元洲挺近,文乐知干脆自己开车过来了。
菜没一会儿端上来,两人边吃边聊。
文乐知问他最近的生活和身体状况,安可说挺好的。当年离开时程泊寒给了他一笔钱,但他总要自己学着独立生活,便只拿了一小部分,辗转过几个城市,最后到云城落脚。现在开了工作室,文乐知也挺替他开心。
近距离观察安可,已经很难和之前的程殊楠联系起来。样貌倒是没太大变化,但是气质全变了。
先前的唯唯诺诺和死气沉沉已经不见了,浮在虚空中的人落了地,沾染了凡俗的烟火气,井井有条地布置和规划未来,举手投足之间多了份积极向上和从容不迫。
文乐知忍不住感慨,一个人的遭遇真的可以改变气场和气质。
两年前他和程泊寒兵行险着,将程殊楠带走,实在是冒着很大的险。
公路桥第一次坍塌时,塌陷位置只有靠近河岸的部分,程殊楠听到文乐知喊他,出于对危险的一种本能,立即往回跑,同时还不忘回头提醒躲在桥洞下的流浪汉“快跑”。
但桥体转瞬间在他眼前坍塌,速度太快,他被一些小块碎石砸中脚踝,顿时动弹不得。这时候文乐知已经冲下河岸,抓住他手臂往外拖,两人奋力挣扎着远离河岸。
文乐知将程殊楠救出来之后,立即折回去救那个流浪汉,却被眼前一幕惊在当场。
——坍塌部分正好完全将流浪汉掩埋,巨大的钢筋混凝土深深陷进河堤,流浪汉已没有生还可能。
文乐知怔怔看着,突然瞥见石块下面的缝隙里露出一只扭曲的手,确切的说只有手指部分。
断断续续还有碎石往下落,文乐知只能先返回岸上查看程殊楠的伤势。碎石扎到了程殊楠的手和侧脸,脚踝也扭了,伤口不深,但亟须处理。
“那个人和猫呢?”程殊楠声音发抖,还没从突变中缓过神来。
文乐知摇摇头,心情沉痛。
要立刻报警和把程殊楠送去医院,文乐知擦把脸上的雨水去找手机。还好手机一直放在廊下没沾水,他刚解屏,像有心灵感应一般,程泊寒的电话进来了。
文乐知努力稳定着情绪把事情描述一遍,说到最后有点哽咽。一个活生生的人刚刚死在他面前,他无法不动容。
程泊寒大概没料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先是确定他和程殊楠有没有受伤,又询问他们身边还有谁,一贯沉稳冷静的语调让文乐知乱糟糟的情绪平复了很多。
“是个机会。”
少顷,程泊寒突然说。
程泊寒善于在逆境中寻找生机,也善于把握机会,他纵横商场多年,做的局比别人吃的饭都多。当下便迅速产生一个念头,或许连老天都在帮程殊楠。
在程泊寒的指示下,文乐知先让程殊楠上车,然后将对方手上的戒指取下来。
程殊楠伤了手,戒指混着血肉黏连在手指上。电话开着免提,他立刻明白了程泊寒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将戒指撕下来,带下来大块血肉组织。文乐知都看着疼,程殊楠愣是一声没吭。
文乐知拿着戒指迅速回到桥下,将戒指套进流浪汉露在外面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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