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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隽每天出海,看日出、海钓、潜水,活力四射的,有使不完的牛劲,反观程殊楠每天安安静静在店里做手工,一点也不像年轻人。
他们就住在不远处一家酒店,白天疯完了,晚上便来店里找程殊楠。相处这几天下来,他们都挺喜欢程殊楠,好看不分男女,大家都爱看。况且程殊楠对他们很诚恳,不嫌弃吵闹不说,还认认真真听他们吹牛侃大山,情绪价值给拉满。
“有没有吵到你啊?”赵隽看了一眼坐在店里打游戏的两个舍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程殊楠。
“没有,我一个人也无聊。”程殊楠在做一盏纸壳灯,将备好的薰衣草粘在灯壳上,偶尔抬头和赵隽聊几句。
“你才比我大两岁,怎么这么不爱玩?”
程殊楠将最后一片叶子粘好,举起来放在眼前看,很素雅的一盏灯,亮起来一定很好看。然后他将它递到赵隽跟前,说:“送你的。”
“谢谢。”赵隽眉眼带笑,接过来小心放好。
“社畜怎么能和你们大学生比,我要工作的。”程殊楠回答刚才赵隽的问题。
“你大学是什么专业,艺术类吗?”赵隽想到什么问什么,程殊楠从本身的气质和从事的职业,都让他想到艺术类学生。
程殊楠低着头,将操作台上残留的物料收拾好,平静地说:“我大学没毕业。”
赵隽一愣,这话信息量有点大。但傻子都知道这个问题不该再继续下去,便吞吞吐吐地“嗯”了一声,赶紧换个话题:“你家不是本地的吧?”
程殊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雅气,如果不是从小在富贵堆里长大,是很难有这种感觉的。即便窝在这个小工作间里,举手投足之间也能展露出来。这一点,赵隽一眼就能看出来。
程殊楠没什么感情地笑笑,说:“我没有家。”
这次聊天之后赵隽便有些尴尬,程殊楠身上是带着很多故事的,初见时他干净而安静,看起来像是简单到没什么阅历的年轻人,但现在不是了。
赵隽恪守着成年人的界限感,没再多问。晚上十点,他招呼两个玩兴正酣的舍友回酒店。
三人在门口和程殊楠道别,赵隽笑着和程殊楠约明天的行程:“听说云城有座庙许愿很灵,明天上午一起吧,下午我们就回去了,还没一起出去逛逛呢。”
程殊楠平时一直闷在店里,赵隽他们来这几天,他难得交到几个朋友,挺开心的,也过了一个不寂寞的假期,便欣然同意。
赵隽将手自然地搭在程殊楠肩上,笑着说了个集合时间,偶一回头,“咦”了一声:“安可,那边有个人。”
程殊楠顺着赵隽视线看过去,梁北林靠在一棵行道树旁。五月份的五角枫开得滥红,他穿着黑色衬衣西裤,眼神平直地看过来,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自从上次见面后,梁北林已有十几天没出现。程殊楠觉得可能是自己说的话太重,梁北林已经歇了心思。这样也好,毕竟他找来的目的或许单纯就是道个歉,说过“对不起”,也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中。
程殊楠为此松了一口气,可没想到这人竟然又来了。
其实赵隽一出门视线就扫到了梁北林,但当时没在意,以为就是路人。可在他和程殊楠说话的几息之间,很快便感受到那道落在他背后的视线不太对,他回头看,从对方眼里看到明显的不善和敌意。
赵隽狐疑地看了眼程殊楠,见对方瞬间变得戒备,微微皱了皱眉,问:“你认识他?”
程殊楠表情有点不自在,淡声说:“不认识。”
那就是认识了。
赵隽挑眉,出于对朋友的关心,问道:“需要我们陪你吗?”
毕竟那人看着身高力壮不好惹,跟小鸡仔一样的程殊楠比起来,看起来危害性很大的样子。
程殊楠摇摇头,说“不用”。
继而又露出一个短促的笑容:“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程殊楠看起来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赵隽有点不太放心,但以他和程殊楠目前的交情,不好做太多,便把手放在耳边做个打电话的姿势,说:“有事叫我。”
他住的酒店距离押花店走路不到十分钟,过来很快。
程殊楠感受到赵隽的善意,有点感动,说:“好。”
赵隽他们离开之后,程殊楠站在门口,没有返回店里。他知道回去也没用,梁北林既然来了,就不会只是远远见一面就悄悄离开。
梁北林沉了沉,缓步过马路,走到程殊楠跟前。他穿着衬衣西裤,领带拆了随意绕在手里,扣子解开两颗,感觉像是从某个会议上刚下来。
刚才见到赵隽他们时,梁北林犹如一只领地被突然侵犯到的头狼,但等他在程殊楠几步远的位置站定,压迫感已经散得无影无踪,是以程殊楠毫无所觉。
“我去欧洲出差了两周,刚回来。”
距离近了,他眼下的黑眼圈挺重的,走路微晃,看起来有点疲惫,然后跟程殊楠小心解释道,“原本只想过来看看你睡了没,不知道你朋友在。”
程殊楠移开眼不看他:“我上次说得很清楚了,你别再来了。”
“小楠,我不做别的,只想来云城看看你。”梁北林说,“我保证不打扰你。”
程殊楠不想听这些,略有些烦躁地摆摆手:“梁先生,你位高权重,我只是一个讨生活的小角色,和你不能比。你想对我做什么,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但蚂蚁也有自己的生活,你这样每次出现在我家对面,让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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