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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说道,
“那便听世伯的吩咐了,不过,我元夕有手有脚,目前包裹里还有些银两,就这么在这里住下,心中不安。不如这样,世伯武馆中可有什么元夕能做的事情,世伯尽管吩咐,这样元夕在这也好住得稳,吃得香。”
成云德点点头,心想,不错,真不错。
想了一下,他问元夕,
“世伯有一事相问,世侄能说便说,要是不方便,亦可不必回答。”
“世伯请问。”
“敢问师承何处?哪门哪派?”
成云德这么一问,元夕一愣,自己什么门派也没有啊,师父的姓名又不让说,总不能说是山顶洞派吧。
看元夕有些迟疑,成云德心中了然几分,也许其师师承九大派之一,不过是某种原因隐居在天虞山而已,他对着元夕说道,
“世侄不便说便无需说,世伯不过是想让世侄帮助世伯指点一下武馆内的弟子,不知你师门有没有规矩不许?”
听成世伯这么说,元夕倒是放松了下来,
“感谢世伯体谅,师命难违,不过帮助世伯指点馆内弟子一事,我可以试一试,您要觉得不行,我再另谋生计。”
其实元夕对自己的未来没有确切的规划,在这云德武馆落脚也只是权宜之计。等自己对这个平南城多加了解之后,再对自己将来的发展做一个规划。
成云德笑了两声,
“世侄客气了,世伯我曾经也是那大门派内的嫡传弟子,只不过有些缘由,离开了自己的故乡,来到了巴州,开了这家武馆谋生。以老夫的眼力,还是看得出来的,世侄当下功力绝对在老夫之上。”
成云德原本是冀州人士,出身冀州第二大门派苍岩门,而冀州第一大宗门正是位列天下九大门派之一的燕云宗。
他本是宗门嫡传弟子,习得内功苍穹劲,以及掌法开岩掌。另外兵器刀,剑,枪多有练习。
在一次九大派组织的比武大赛上,成云德代替本门出战,最后杀入前十,成为除九大门派之外的唯一宗门,意气风发。但是在前十名对决中,他落败,最后名列第十。
至于原因,则是评判他的出手不如九大派好看。
是的,九大派组织的比武大赛为了不产生人员受伤,是从有效攻击和出手美感两方面进行评分的。要以真功夫厮杀,都是搏命的招式,没法打,也没人爱看。
那么多买票来看的观众,看不出来怎么出手了,那还看什么?
成云德也是参赛之后才知道这个规矩的,所以比赛结束后他跪谢恩师,离开了宗门,因为他觉得如果这样习武的话,真没什么意义。
自己就好像一只猴子。
他师父知道他心有不甘,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便力排众议,随他去了。毕竟成云德得来的第十名,已经给宗门带来了不小的收益。
至于冀州军中职位,他成云德看上眼的名额,都是燕云宗的。
除了比武奖励之外,来苍岩门求艺拜师的人便更多了。有人拜师学艺,宗门便有收入。一个宗门才能长久的维持下去,连得到朝廷封赏的九大派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收的拜师费,更高。
不过,能进入祖师堂成为嫡传弟子,是不收费的。
这样的人自然是千挑万选。
既然成世伯都这样说了,元夕也不再客气,自己多看一看武馆的弟子怎么教,自己便照样学就是了。
心中做了决定,元夕便对着成云德说,
“成世伯抬举元夕了,那我便先在武馆当一名教席武师,有什么不懂的,还得仰仗馆内几位师兄指点。”
说到这,元夕想了起来,来之前赵大伯说过,云德武馆有五位嫡传,他进入大厅之后,所见众人似乎并未见到赵大伯所说的曹师兄和何师兄二人。
元夕已经允诺在武馆内当一名教席武师,成云德心中很是欣喜,不过他也知道,自家武馆庙小,元夕非是池中之物,将来必然会离开,不过能够结个善缘,就很好。
这时他听见元夕问道,
“成世伯,刚刚元夕进来之时,似乎没有见到赵大伯提及的曹、何二位师兄,不知?”
一听元夕此问,成云德一拍桌子,随即苦笑,
“让世侄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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