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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穆尧感受到乐熙的顺从,衔着他的唇,一寸寸地亲吻吮吸,吻得越来越激烈,乐熙被亲出了细碎的嘤咛,彻底软倒在了乔穆尧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乐熙才被放开,已经是站都站不稳了,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
乔穆尧宠溺笑笑,一手抚着乐熙的背,半扶半抱着乐熙,绕过书案,自己坐回了主位上,怀抱着乐熙,另一只手在乐熙身上温柔地抚摸着。
乐熙终于喘顺了气,就发现自己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乔穆尧的眼神深沉得可怕。
“乐卿都喘了半炷香的时间了。”乔穆尧的手指摸了摸乐熙湿润的眼尾,然后顺着脸颊轮廓滑下,落到乐熙的衣衫上,却皱了皱眉。
已经入秋了,山上更是寒凉上一两分,乐熙的袍子太单薄了些,虽说乔穆尧自己也不穿夹棉的,但他投身行伍怎能比较。
“你倒挺抗冻的。”乔穆尧隔着衣料按了按,几乎能感受到乐熙肌肤的温热。
乐熙抿抿唇,王爷碰的地方不偏不倚,是胸膛正中,瑟缩了一下:“多谢王爷关心,乐熙不冷。”
殿下是要在这儿脱了他的衣衫,更进一步吗……
乐熙正想着,乔穆尧的手往下移了移,忽地觉得触感不太对,怎么有点硬硬的:“你在怀里放了东西”
乐熙被他问得耳根泛红,又有些难堪,红着眼尾点点头。
那东西放在怀里其实是不大尊重的,可他来之前没想到会和王爷挨得这么近,以至于被发现了。
乔穆尧摸着形状好像挺熟悉,但一时没想到,便问:“是什么东西,要这样贴身放着”
乔穆尧没动手,可王爷既然问了,就要知道答案。
乐熙咬咬牙,伸手从怀里拿出了那块小巧精致的玉玦:“是王爷赏的玉玦。”
眼见乐熙珍而重之地捧出玉玦,乔穆尧呼吸微重,面上一点声色都不露,只问:“怎么不挂着”
乐熙握着玉玦的手指收紧,隐隐的羞耻逼得他眼眶发酸,低下头掩饰。
上辈子他讨好王爷许久才得了这玉玦,他一直以为它其实挺重要的,可今生初遇,王爷就给了他,看来不过是赏人的寻常配饰。
但是即使明白了,乐熙也不得不对这玉玦抱有特殊的感情,想要一直随身带着。
挂在腰上本是最合适的,一看就是堂堂正正的饰物,但如今来了书院,人多眼杂,乐熙怕太招摇引起不必要的关注,不敢戴在外面了。
本来好好收在匣子里就行,可乐熙不想它离身,便暗暗地揣在了怀里,时时感受到,心情都会雀跃不少。
现在被发现了,王爷一定会觉得自己眼皮子太浅,行事还不堂皇。
乐熙微微咬住下唇,声音颤抖着,解释道:“螭纹玉玦不是谁都能佩的,乐熙怕太过张扬了。”
眼见乐熙如此,乔穆尧知道之前自己误会乐熙了,起码,乐熙没打算和他撇清关系。
至于感情……乔穆尧拿手背碰了碰还带着乐熙体温的玉玦,心想,本来不算什么,从此之后,这便算定情信物了。
“放在身上不硌吗?”乔穆尧笑着打趣。
果然被否定了,乐熙的眼底闪过一丝慌张,连忙摇头:“不,一点都不硌,”试探着看了一眼宣王,“真的,不知怎么地,好像还散发着温热呢。”
出事
虽然知道玉玦对王爷无关紧要后,乐熙难过了一阵子。
但乐熙还是很珍视这块玉玦。
旧物失而复得,握着实实在在的玉玦,乐熙才感觉是踏踏实实地重生了一回。
乔穆尧摸摸乐熙光滑细腻的小脸:“那也好吧,你乐意这样放也行,它确实是块暖玉雕琢成的,暖身功效不错。”
乐熙把玉玦再次放入怀中,暖身是其次的,心才是真的热烘烘起来。
话说开了,乐熙现在衣衫凌乱,眼睫沾湿,身心不可谓不俱疲,乔穆尧叫人进来伺候洗漱。
青冥性子沉稳,早就察觉了端倪,面上只对乐熙更恭敬了些。王爷这些年不近女色,被这乐小公子勾了心,乐公子的前途未可限量啊。
乐熙见有人进来,羞涩非常,便想从宣王腿上起来。
乔穆尧按着他不许,拿过下人奉上的绢巾:“都是本王的人,没关系。好好坐着,给你擦擦小花猫似的脸。”
乐熙有点窘迫,闭上眼,任由乔穆尧用热巾子敷上来,亲自给他擦脸。
侍奉的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
擦完脸,乔穆尧把巾子掷回盆里,挥挥手,下人识相地退下去。
乐熙皮肤白,刚被水洗过,白嫩水润得跟被剥了壳的荔枝一样,鼻尖秀气,唇色粉嫩,睁开一双杏眸看乔穆尧,墨色的瞳孔亮晶晶的。
“谢谢殿下。”乐熙小声道。
乔穆尧喉头滚了滚,手上捏了捏乐熙侧腰上的软肉,斥道:“妖精!”
乐熙颇为无措地眨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是睁眼看了王爷啊。
乔穆尧深吸一口气,暂且按捺住,既然他和乐熙确定了,有些正事还是要说说:“乐熙,你明年春闱是要上场的吧?”
原计划是肯定要的,乐熙还记得前世自己对这考试信心满满,后来果然没出什么差错,但现在嘛……乐熙点点头:“不错,父亲让我上场试试,最近我预备要好好温习一下书本。”
乔穆尧摩挲着乐熙的后颈,点点头:“挺好,孤在山上陪你半月,半月后孤要下山回锦西一趟……”
当头棒喝,乐熙一听就清醒了,半月后差不多是宣王办李楼成知府的时候,办完就要赶在年前回京,宣王岂是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人,二人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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