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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崔思谦看见她弯折的腰身,细得很,像易折的花枝。她不声不响独自跑出去这么久,又是与哪个男人纠缠不清?
“表兄不必细问,郡主心里明白的。”苏樱抬眼,“表兄放心,舅父今晚必定能回来,等此事了结我就搬走,绝不再连累舅父。”
他岂是怕受连累的人!崔思谦一阵气闷,然而又何必跟她解释?这般轻薄女子,便是说了,她又如何能懂。崔思谦冷冷道:“好。”
苏樱再行一礼,转身往房里走去。
南川郡主不会理会她的,能放任甚至怂恿卢元礼拿女子最错不得的名节来逼迫她,南川郡主根本是想置她于死地,她让崔思谦过去求饶,为的是迷惑卢元礼。
以卢元礼的做派,多半派了人暗中盯着,知道她去求南川郡主,那就不难猜到她已经走投无路,卢元礼一向自负,既确定她没了办法,自然就会放松警惕,那么她私下与康白的筹划,就又多几分保险。
等南川郡主拒绝了,她不妨再哭上几场,筹划一次失败的出逃,让卢元礼更放心些。
苏樱回到房中,关了门,在妆台前坐下。
抬手,抽下发髻上的羊脂白玉簪。
长发如瀑,慢慢地垂落两肩,苏樱拿起错金首饰盒。
都结束了,她和窦晏平。短暂美好的,她过于幼稚的梦。
出身,声誉,母亲,她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下次若再想嫁,便不能这么好高骛远,总想挑最好的。
打开盒盖,一刹那间突然有个强烈的念头,便是此生再无缘分,她也一定要让窦晏平知道南川郡主对她做了什么,她要让南川郡主这一辈子都休想再与窦晏平母子和好如初,让南川郡主这一辈子都承受着与至亲儿子离心离德的痛苦,永世不得安宁。
念头只是一瞬,苏樱放下簪子。
南川郡主虽然恶毒,但窦晏平待她,却是全心全意。这样的报复固然能令南川郡主痛苦,但窦晏平的痛苦,恐怕更是百倍。放手吧,本就是她算计了他,这最后一回,就当她回报他这么多天的错爱。
心底一阵刺痛,苏樱抬手擦了擦眼角,将要合上盖子时,忍不住又拿起。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簪子,就如窦晏平一般。
指尖感觉到细细的纹路,苏樱低眼,看见羊脂般润泽的簪身上镌刻的脉脉流水,依依杨柳。
第20章
崔琚到家时天已昏黑,门前黑影里突然转出来一人,向他躬身行礼:“伯父。”
崔琚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却是卢崇信,头脸上带着伤,嘶哑着声音:“恳请伯父转告姐姐,就说我有要事求见。”
他先前也曾来过几次,苏樱一次也不曾放他进门,此时崔琚疲惫紧张,哪有心情理会他?摆摆手自顾进去了。
“伯父!”卢崇信急急唤一声,想跟进去又被拦住,只得向阍人恳求道,“劳烦再跟娘子通传一声,就说娘子若是不见,我今天就不走了。”
阍人关了门,天色越来越黑,宅中亮起了灯,不远处有动静,是巡夜的武侯正往这边来,卢崇信一声不响,站在墙角的阴影里。
这些天里苏樱始终不肯见他,但今天非比寻常,她一时不见,他就一时不走,一夜两夜,三天五天,哪怕死,也要死在她面前。
武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能听见兵器触碰铠甲,冷冷的金属声,卢崇信一动不动站着。无故犯夜,笞二十,她是真的不管他了。不,不会的,这世上只有她待他最好,她怎么忍心这么对他。
大门突然开了,阍人探头:“郎君请进。”
终于!卢崇信闪身进门,一路小跑着奔进内宅,又在门前急急停步,整了整衣冠,这才推开虚掩的房门:“姐姐。”
灯火朦胧,日思夜想的人冷冷抬头,卢元礼喉咙哽住了,眼梢发着烫,在袖子底下死死攥拳:“我以为姐姐再也不肯见我了。”
苏樱看着他,眼窝青了,嘴唇破了,脸颊上高高肿起一大块,青紫中带着血痕。是卢元礼的手笔吧。转过脸:“你有什么事?”
“姐姐,”卢崇信上前一步,说话时刻意用力一扯,自己也能感觉得唇上的伤口撕开了,满嘴都是咸腥的血味儿,“你要嫁给大哥?”
苏樱没有回头,半晌,幽幽叹一声:“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砰,卢崇信听见心脏重重砸下来的声响。她果然是被逼的!愤怒中夹着欢喜,急急又上前两步:“姐姐放心,我便是死,也绝不让任何人欺辱姐姐!”
“别傻了,你不是他的对手。”余光里看着他淌血的脸,苏樱回头,恍如刚刚发现一般,弯弯的眉尖蹙了起来,“他打的?”
卢崇信心里一热,忙向灯火亮处凑了凑,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是。他今天提起这事,我跟他理论,他打了我。”
唇上一暖,苏樱柔软的指尖抚了上来:“疼不疼?”
浑身的汗毛一下子全都炸开,呼吸停滞,脑袋里似有什么嗡嗡作响,卢崇信晕眩着,看见她眼中跳跃的火苗托出他渺小的身形,她带着怜悯和温存:“以后再别为了我跟你大哥硬顶了,命该如此,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他从不信命,若是命该如此,他便逆天改命。卢崇信怔怔的,伸手来握她:“姐姐。”
她却突然缩手,恢复了方才的冷淡:“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侍婢上前赶人,卢崇信急急唤了声:“姐姐!”
一个箭步冲上去拦在她面前,说话又快又急:“大母不同意,锁了大哥跪祠堂,二哥三哥也在闹,姐姐放心,这事成不了。”
果然,卢家这时候,乱成一锅粥了吧。卢元礼需得耗些时日才能摆平,她正好安排逃走的事。苏樱垂着眼皮:“没用的,他们拦不住大兄。快走吧,让他知道了又要打你。”
“我不怕。”卢崇信霎时间明白了她的心意,她不是不肯见他,只是怕他惹恼了卢元礼,吃亏。这世上,果然只有她肯待他好。浑身的热血沸腾着,“姐姐再等等,我一定会想出办法。”
转身离开,身后苏樱急急叫住:“等等,都宵禁了,你怎么走?”
卢崇信回头,她蹙着眉,无限忧心:“舅父刚出过事,我也不能留你,怎么办?”
卢崇信压住喉咙里的哽咽:“我没事,姐姐,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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