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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茄子。
讨厌洋葱。
讨厌所有一切哪怕多看一眼都想吐、却必须要逼着自己喂下去的食物。
全身压抑得仿佛被埋葬在深海,他机械地一勺一勺把豆腐塞进嘴里,只尝到了咸涩的海水味。
手中的勺子如同被高温炙烤过一般软了下去,面前狼藉的杯盘碗筷也像是融化了一般流淌四溢,等再聚拢起来时,面前的站着的是正呼唤着自己名字、同样还面目稚嫩的好友。
已经习惯了好友的金发,再看到他鼓着包子脸和满头黑发对着他笑的样子,竟然……很怀念。
“想摆脱他吗?”好友灿烂地笑着,是十分单纯又天真的笑容,“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彻底消失。”
再也不用忍受半夜被东西碎裂声惊起的恐惧。
再也不用看妈妈被打得满脸是血却还要一瘸一拐地收拾一地的玻璃碎片,血从额头一直滴到洁白的裙子上晕开血花。
再也不用强咽着自己厌恶到了极点的白菜和豆腐,跪在厕所里吐得虚脱。
“你愿意的话,就点点头。相信我。”
大概是被好友坚定的目光蛊惑了,他怔了一会儿,神使鬼差地点了头。
而后,便是那场惊动了大半个街区的熊熊大火。
等他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冲进房子中的时候,林溯雨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脚边是睡得一塌糊涂的他的父亲,一瓶安眠药开了盖掉在地上,几片药片掉了出来,零零碎碎地撒在木质的地板上。
听到了动静,林溯雨转过身向他望来,眼神平静得像是没感受到周围那足以把人活活烤熟的火舌正向他舔来,宁静如被月光洒下、无波无澜的粼粼湖水。
灼热得近乎沸腾的空气在叫嚣着把一切尽数毁灭,从额上不停滑下的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哔哔剥剥的爆燃声在他的耳边如万千弹珠天女散花般响起,频繁得让人觉得心惊肉跳。消防车的呜呜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人群的哄吵声,还有母亲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我的阿筱和溯溯——”
那是几乎要把自己的心口血都呼喊出来、悲恸到了极点的绝望呼号。
但即使在这样乱成一窝粥的场合下,他依然听见了林溯雨的声音,清冽得像是能将骨头冻碎的雪水。
“筱筱,欢迎回来。”
仿佛有火在肺中燃烧,空气中滚烫的热度让他每一次喘气都好像在被锯子反复撕扯直到千疮百孔,但他还是一边奔跑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起来——
“溯雨,快跑——”
而后,屋子的横梁轰然倒下。
…………
秒针嘀嗒嘀嗒划过钟面的声音在凌晨时分永远安静得像是低低的独吟,一圈一圈,仿佛会一直这么走下去,永无休止。
罗筱发抖着伸出手,在被子上擦拭了两下,把手心渗出的汗水抹去,才小心翼翼地侧过身。
林溯雨睡相难看,此时正兀自扒着宿舍的爬杆睡得正香,月光照在他半张侧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静默地投下小半片扇形的阴影,像是一副凝固的油画。
——还活着。
如释重负地帮林溯雨拉了下快要被他踹进床底的毛毯,罗筱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身边的游弋模模糊糊间感受到动静,强撑着转头过来,睡意朦胧道:“怎么了啊?”
含糊得像是喉咙里塞着一团纸。
罗筱轻轻道:“没什么。”
游弋听闻才放了心,头一歪,又落回了枕上,沉困感再度袭来。
等到他几近完全坠入梦中时,才听见了一声似有若无的“晚安”,飘荡在凌晨微凉的空气中。
仿佛黄昏时分最后一缕描画在晚霞中的炊烟,终于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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