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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所以张汉荣很清楚,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泄露出去。
除了自己跟心腹以外,再多一个人知晓此事,都会多一分泄露的危险。
而且,想利用漕运司的‘贪腐’,谋求一艘大船,这件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有些难度。
毕竟有户部和工部盯着,他平日里只是贪些粮银,中饱私囊,只要不坏了大事,上头的大人物根本懒得理会他。
直接让一艘能够出海的大船‘消失’,说不定就会让自己被扒了这身官皮。
但如果办不好这件事,得罪了监察司,那他大概率连命都没了。
所以,在他一番谨慎地运作之下,终于寻到机会。
在昨夜借故运盐,派出亲随,清点了几名心腹,将一艘大船调离河州。
若是一切顺利,这艘船便会从河州水域去往宁州境内,沿着流江,无声无息地进入大虞。
听闻在大虞那边,也会有人接应,上下都已打点妥当。
只要他这前半程不出问题,后半程自有其他人接手,无需他去忧心。
为保万无一失,张汉荣在把船送出河州以后,也一直留在船上亲自盯着,就是怕手底下的人做事不仔细,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三日全速前行,这艘大船终于穿过河州,来到流江水域。
现在他只需要把船送到鬼市的人手里,再确保翼火蛇手中已经拿到那份能够穿过万灵海的海图便足够了。
整件事情都还算是顺利,结果,偏偏在抵达流江之时,出了些差池。
一艘本不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渔船,骤然在数百丈外现出踪迹。
好在船上都是张汉荣这些年来恩养的心腹,虽然不能确定他们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但至少分润了足够的好处,能让他们闭嘴到把这艘船交接完毕。
所以在意外发生之时,立刻就有人前去禀报张汉荣,“大人,前面好像有宁州商户的渔船,咱们要不要打出漕运司的旗号?”
张汉荣原本还在舱室之中小憩,听到这话,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披着件单薄长袍便赶到甲板。
以他的目力,自然能将那数百丈外的渔船全貌看得清清楚楚。
四周围着的数名漕运司官吏不敢言声,等待着他的决定。
大约十息过后,张汉荣沉声问道:“船上的印记可都抹去了?”
站在他身侧的亲随立即答道:“所有漕运司的印记都抹去了,但咱们这艘船实在太过显眼,只要是在水上吃饭的,不可能有人认不出这是漕运司的大船。”
要说漕运司在水上的威名,那几乎不弱监察司当年鼎盛之时,在朝堂与江湖当中的名声。
哪怕是大离风雨飘摇,内外动荡之时,纵横水域的匪患也都不敢招惹漕运司。
因为一旦惹了他们,扭头就将迎接朝廷的大军压境,摧城拔寨,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况且漕运司所使用的船舶,全部都是大离工部造坊所制,从图谱到造船工艺,皆有无法仿制的特点。
所以,在水面上混饭吃的,就没有一个认不出漕运司的船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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