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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别无外人,谢兰修对他也可以像寻常人家夫妻似的,横着眉丶叉着腰:「她身子骨不好,是我害的?好歹是个女孩家,你伸手就打,一点都不疼爱!」
「我怎麽不疼爱?」拓跋焘解释,「还不是心疼她?每顿就吃这麽两口,将来风一吹就倒了,身子骨不好,还不是她自己丶还有你受罪?」
「反正就是阿昀说的!你爱阿析胜过於她!」她不等他解释完,就恨恨地说,抛下一句,「就是不公平!」
拓跋焘拿这顽妻没有办法,解释也出口得随意了些:「谁说的!阿析要是做错了事,我打得更狠,都是拿荆条抽的。」真个是越描越黑。
「什麽!」谢兰修像小母狮子一样扑过来,狠狠地捶打他,「你还打我的阿析!还……还拿荆条!」她一脸是泪,急得话都说不囫囵,说不出来话,乾脆动手发泄,反正下手越来越重。拓跋焘先还忍着,渐渐有些怕了她了,赶紧伸手把她一双手捏住,劝了两句,毫无用处。拓跋焘怕她挣扎时会弄伤她自己,乾脆把她整个人都裹在怀里:「阿修!阿修!男孩子,就是要皮实些才顶用。挨打算什麽?我小时候,挨先帝的打还少麽?不是规矩出我这个好人来了?」
「你才不是个好人!」
「好好好,我不是个好人。」他柔声劝怀里的人,「不过,爱之深责之切,这道理陈郡谢氏的娘子也会不懂?」
道理是懂,当娘的心里接受不了。「反正……反正……」她抽抽噎噎的,恨不得咬面前男人一口。
「反正什麽!」拓跋焘觉得她渐渐平静了些,笑道,「反正今天阿昀只挨了轻飘飘一巴掌而已。阿析挨打,我也手上留着劲呢!比我阿爷当年可好多了——呀!」他一哆嗦,不用看都知道又被那「小母狮」的尖利牙齿咬了。他无奈地腾出一只手揉他的胳膊,咬着牙道:「哪里有这样泼悍的世家女郎?朕许你咬人也不是这样许的!」
谢兰修泪汪汪道:「我不管!今儿陛下自便,妾要照顾大公主的伤势去。」甩手想走。
拓跋焘从後面抱住她,他个头大,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还有富馀,他在笑,从声音里听得出来,带着几分歉意和几分纵容:「好了,别生气了。我以後不轻易打阿昀了——屁股上一巴掌,没事的,哪里就至於成『伤势』了?」
她停下脚步,挂着一脸泪:「那阿析呢?」
拓跋焘似乎想了想:「你想不想看他将来成为一代明君?」被揽住的人儿不说话,於是他自顾自又说:「每当看到他,就觉得眉眼里像你,好俊秀的一个男孩子!我就想,这个孩子是阿修的宝贝,也是我的继承人,我一定要好好栽培他,古来那些父子不和的事,在我们爷俩的身上决不会发生。我要一步步把他送上拓跋氏的最高位置,让他当大魏最好福气的皇帝!」
他又说:「你放心,就是打他,也很有限,偶尔一两次而已。贪玩背不出书,不好好练习骑射,这些懒散毛病都得逼过来吧?其实,他大多时候都很乖巧,也很聪明。我看着他,想着你,你说,我也是亲阿爷,我舍得下重手麽?」
谢兰修平静下来,转过身投入他的怀里:「佛狸,我信你。你对孩子,可收敛收敛脾气!我好舍不得他,好舍不得他们!」
那里沉沉地回应:「放心!放心!……」一个热吻凑了上来,兰修脸上的泪迹很快被一阵阵热浪吹散,而对他的关爱满怀欣慰。
作者有话要说: 很像吉祥三宝有木有?
这两天作者智商不正常,感觉雷人的请自备避雷针。
☆丶稊稗为言
画堂春深,半开的窗扇徐徐逸过微风,拂起室中帷帐,宛若春水流过,润泽人心。
谢兰修枕着拓跋焘的胳膊,在他熟麦色肌肤的映衬下,她显得白亮耀眼,仿佛比帐外的烛光还要熠目。汗腻腻的身子懒得动弹,只在他身上蹭了蹭。拓跋焘大约刚刚睡了一小觉,被闹醒了,懒洋洋道:「怎麽了?还睡不着?」
「嗯。」谢兰修在他胳膊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小圈圈,「担心阿昀。」
拓跋焘的手在她雪白的肩背上上下抚了几下,笑道:「看你有时候什麽都不怕的模样,怎麽有了孩子变得这麽腻歪?没事的,打得那麽轻!」
「哪里轻!」她嘟了嘴说,「听那声音都觉得吓人!阿昀还那么小,皮肉还那麽嫩!你呢?巴掌和铁铸的似的!」
拓跋焘抬起另一只手掌,就着外头微弱的烛光看了看,又在兰修身上擦了擦,他掌心有些骑射留下来的粗糙的茧子,骨骼又硬挺粗壮,确实和「铁铸」似的。但他自己日日看,丝毫不觉得,拿起谢兰修的手比了比,只觉得自己的手大些,肤色深些,而那小手又白又软又细,简直是个玩具!他笑道:「我拿捏着劲呢!」
谢兰修「啪」在他手心里打了一下,结果自己手掌火辣辣的疼,她不由嗔怪道:「你自己不觉得。挨的人哪里受得了?!」
「要不,我用同样的力气,打你一下试试?看看到底多疼。」
谢兰修觉察他坏坏的一只手真的在她臀部旁边晃悠,似乎真的比划起来要打人,气恼地一把打开。那坏坏的手挨了美人一拍,灵活地摇曳着钻到她的亵衣里,轻薄起来。谢兰修给他摸得脸红心跳,逃无可逃,只好往他怀里钻。那胸怀似铁,却有着火热的温度,让她十分有安全感。
他身体的变化无可藏匿,谢兰修红了脸道:「陛下还须当心自个儿身子。」拓跋焘哪里理她,把她一把抱至身上,她一身色相毕露,只有一件藕紫色抱腰包在身上,却松了大半,几乎哪里都遮不住。
「冷……」谢兰修觉得耳朵都热热的,挣扎着想下来。拓跋焘抓起被子盖在她背上,一副嫌她多事的模样:「这下不冷了吧?」
「可陛下可是才……」
「这点能耐我还没有?」他霸道地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唇边,好好吻了一顿,然後一拍她的臀部,「又欺君!滚烫一张脸,还叫『冷』!要罚你!」
兰帷深深,只听得谢兰修声声讨饶丶声声娇吁。他如何惩罚,只有那锦茵文褥知道。谢兰修刚收净的一身汗,此刻又濡湿了抱腰。
这次敦伦後,换拓跋焘睡不着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摇摇身边那个又累又困的女子:「阿修,明儿白天再睡,陪我说说话。」
谢兰修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说:「佛狸说吧。说完了,早些歇息……」
拓跋焘见她困得不行,搜索了一下肚子中能让她清醒的事,说:「今儿听崔浩说,南边传来的消息,你阿姊可能没死。」
刘义康伏诛的消息,当年只过了两个月就传到了北魏。得知坏消息的谢兰修,伤心到大病一场——按当时的风俗,若是族诛,最多留年幼的子女,其他妻妾子女都要相陪。拓跋焘那时守了她两天,劝了两天,才慢慢把她劝缓过来。如今,伤心淡多了,只是时不时想起来,还是锥心的刺痛。
听到今天这个消息,谢兰修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一点困意都没了,翻身俯伏到拓跋焘面前,惊异地问:「怎麽可能?消息确切麽?」
拓跋焘顺势搂着美人抚摸了两把:「不确切,因为不太可信:说是刘义隆把你阿姊纳入宫中。所传甚密,知道的人极少。但打探了一下,说刘义隆新封的姓谢的美人,并不是朝中某个谢氏大臣的女儿,亦不闻刘义隆新近在民间徵选妃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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