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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瑾微微晃神,她忽然不能将电话里的徐以言和刚才洗手间隔壁狼狈难堪的疯子联系在一起了。
那好像不是她认识的学姐,她从未见过那一面。
像是把高高在上的神明生生拽入了污秽的地狱。
“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同性恋酒吧,难不成真弯了?”徐以言的下一句话把姜初瑾拉回了神,她舔了下唇角,轻轻嗯了声。
“啊?这是什么意思,承认了?”徐以言开玩笑说:“哪家姑娘这么厉害,能把铁直的冰山给掰弯了。”
姜初瑾眸光聚焦在车窗外的通明的灯火,沉默着没有出声。良久,她将视线移到酒吧门口,回答:“南琅。”
“南琅,”她重复一遍:“这个人你认识。”
这话一落,两端又同时陷入了静默里。姜初瑾听着那头不太平稳的呼吸声,眼睫再次垂下,然后听着那头问:“你喜欢她?”
“对,”姜初瑾应的很干脆,说:“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么。”
徐以言五指紧了紧,南琅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就是刺激源,即便她已经毫无形象发泄了一通,然而神经还是会为这两个字条件反射。她已经在南琅面前丢脸过一次,不能再在姜初瑾面前失了体面。
于是她调整下情绪,不咸不淡地说:“蛮好的。”
姜初瑾嗯了一声。
徐以言明显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她说:“好不容易回国一趟,还没去过清雅堂呢,明天你有空么,学姐请你吃饭。”
“不用,”姜初瑾看了眼手表时间,说:“我来招待吧,不好意思让学姐破费。”
“都行,那明天见。”徐以言说。
“明天见。”姜初瑾说。
或许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这会儿姜初瑾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有点难受,一点点而已。然而这份难受在看见南琅四五个未接来电后倏地放大,像是被锈钝的针狠狠扎了一下。
那种感觉就像,她刚把一个人推入了深渊,然后又对你笑着伸出了手,你不知道她的下一步是让你坠入还是拉你远离。
每一步都像是踩着空。
姜初瑾把原本半截的车窗尽数落下,夜风争先恐后的钻入车里,像是也能将她的愁绪挤走个干净。
她很轻的闭了下眼,靠着座位瘫了半晌,才回拨过去:“喂。”
那头南琅接的很快:“姜医生,你回家了?”
姜初瑾看了眼酒吧门口,淡淡嗯了声。
“你怎么不等我一块走!”这句话几近脱口而出,南琅说完就后悔了:“那个……我的意思是,你回去得跟我说一声,不然我在这里找你半天了。”
“抱歉。”姜初瑾说。
“没事。”
沉默了几秒,就在南琅准备打声招呼挂断电话时,姜初瑾忽的说:“别唱太多歌,记得含润喉片。”
“你不在,我唱给谁听?”南琅情话信手拈来。
“下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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