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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骗你做甚?”裴玄黓刚想脱口而出说一句,先前那些书都是他奶奶费的劲。
&esp;&esp;可转念一想,不能说。
&esp;&esp;毕竟他拿着书在韩安白那边做了交易,说了就露馅儿了。
&esp;&esp;于是裴玄黓转口道,“下个月开业你究竟准备好了没?你可是跟我打过赌,要出让各个大家都忍不住过去看的。还有你那些什么活动……”
&esp;&esp;“当然准备好了。不然的话,岂不是要打脸。”
&esp;&esp;然后韩安白神秘兮兮的对裴玄黓说,“你想不想提前看到?”
&esp;&esp;“也是类似《三国演义》这种?”
&esp;&esp;“什么样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
&esp;&esp;“听你这个口气,想必我与你之间打的赌,是非输不可了。”
&esp;&esp;韩安白得意的挑挑眉,“那当然,走走走,我先领你见见世面去。”
&esp;&esp;韩安白领着裴玄黓踏入自已的西院。
&esp;&esp;走到存放她嫁妆的地方。
&esp;&esp;裴玄黓看着那一箱又一箱的嫁妆,心里突然有了个猜测。
&esp;&esp;难道这些全都是书?
&esp;&esp;结果就见韩安白大手一挥。
&esp;&esp;“这里全部都是我问名著鉴赏馆准备的书籍。你随便指个箱子,我给你打开。”
&esp;&esp;裴玄黓私下看了一眼,挑了个离自已最近的。
&esp;&esp;“那就这个吧。”
&esp;&esp;韩安白找出钥匙,打开这个箱子。
&esp;&esp;她低头一看,笑了出来,“可真巧。”
&esp;&esp;裴玄黓选的这一箱正好是各种有关战争,边塞一类的诗集。
&esp;&esp;最上面的一本就是陆游的有关战争,边塞的著作。
&esp;&esp;韩安白对诗集的分类分的比较详细。她把每个作者写的不同类型的著作都分了开来。
&esp;&esp;毕竟之后她要搞活动,是需要让那些百姓从每一种不同风格里挑选其中一个作为比试选项的。
&esp;&esp;每个分类都分的比较细。
&esp;&esp;有写山水的,田园的,送别的,思乡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esp;&esp;例如有些作者写作风格比较多变。那韩安白就会分成的各种大类。
&esp;&esp;例如,某某作者田园/离别诗集。
&esp;&esp;韩安白拿起陆游的这本著作。里边包含了韩安白所记得的所有诗。
&esp;&esp;她翻开,第1首诗赫然映入眼帘。
&esp;&esp;是陆游的《示儿》,其中最有名的一句就是: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esp;&esp;韩安白叹了一口气。她把诗集递给裴玄黓。
&esp;&esp;裴玄黓看着韩安白转变的情绪,有点不理解。不过等他接过这本诗集,看到这首诗的时候。
&esp;&esp;心里也有了几丝沉重。
&esp;&esp;他作为一个从小在战场,边塞长大的孩子。
&esp;&esp;保护这个国家为的是什么?当然不是皇位上坐的那几个人。
&esp;&esp;有时候他在想,如果他们打仗输了。那百姓该怎么办?
&esp;&esp;所以他十分能够理解这位名叫陆游的诗人对国家的执着深沉与热烈。
&esp;&esp;新的危机
&esp;&esp;这么一首七绝,裴玄黓硬生生看了小半刻钟。
&esp;&esp;韩安白也没催他,自已也拿起了一本书在旁边看。
&esp;&esp;虽然这里边的书籍都是她默写下来的。
&esp;&esp;但常读常新。
&esp;&esp;两个人静静的站在一块儿看起了书。
&esp;&esp;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就只有时不时翻动书籍发出的声响。
&esp;&esp;等裴玄黓看完之后,才忍不住叹口气。
&esp;&esp;“这位诗人的思想境界真是令我敬佩。他忧国忧民的爱国之情是我比不过的。”
&esp;&esp;这次韩安白也没笑他,顺着他的话也感慨了一句,“对啊……。”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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