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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是你们告诉我的,葫芦也是你们的……”
张凡虽然想要敛财,可是该给人家的一分也不愿意少给。
“这样吧,回头你给我们留二十滴龙蟾油,就算是分成了。”齐德龙略一沉吟,旋即道。
二十滴龙蟾油,也就价值百万左右,估计只占这一葫芦的两成左右。
“也行。”张凡心情大好,点了点头。
“哪来的不要命的?大晚上跑到山里来?”
就在此时,一阵呼喝声猛地传来,伴随着一束刺眼的灯光。
张凡转身望去,便见一位男子站在远处,大约四十多岁,胡子拉碴,脸上有着一道淡淡的刀疤,穿着巡山员的制服,握着手电,正狐疑地打量着张凡和齐德龙。
“你们这些驴友是疯了吗?没开放的山也乱跑,万一迷路失温是会死人的。”那名巡山员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不知道晚上不能随便进山吗?”巡山员走到近前,晃动着手里的手电。
“我们……”齐德龙撇了撇嘴,欲言又止。
“算你们运气,遇见了我,平日里我两个月才来一次。”那巡山员斜睨了张凡一眼:“你这样会失温的,跟我走吧……”
“前面不远就是护林站了。”
一般的山里都会设置护林站,供给巡山员歇脚,补给之用。
“也好,先歇歇脚,换身衣服。”齐德龙点了点头道。
“行吧。”
张凡缓缓起身,跟了过去。
片刻后,一行人便来到了破旧的护林站,这里差不多两三个月才会来人。
不算宽敞的小木屋里开启了取暖器,张凡坐在旁边,感到了一丝温暖,身上的水汽也在蒸发。
“大叔,怎么称呼?”张凡问道。
“我姓年,年羹尧的年,大家都叫我老年。”
说着话,老年从怀里掏出一瓶二锅头,放在了张凡面前。
“喝两口,取取暖吧。”
他眯着眼睛,面色红润,显然已经喝过不止两口了。
“年大叔,你当巡山员多久了?”张凡随口问道。
“记不得喽,从我参加工作开始,便在这些山里转悠,见过的山比见过的人还多。”老年自顾自地拿过二锅头,仰头豪饮了一口。
“像你们这样不要命的,也见过不少……往年啊,总有一些驴友死在山里,那些家属找过来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震天动地……都麻木了……”老年自顾自地叹道。
张凡和齐德龙相视一眼,却未曾说话。
这人跟秦二狗有些相似,一辈子的命运都跟山里息息相关。”
“不过吧,有时候也能遇见有意思的东西……”
说着话,老年红着脸,眯着眼睛,露出痴迷之色。
“什么有意思的?”张凡随意问道。
“前两年,登山媛风行过一阵子,那光景啊,一辈子都没见过……”
说着话,老年咧嘴轻笑:“小子,你见过穿瑜伽裤登山的嘛?”
“……”
张凡神色古怪,这话茬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这位跟李一山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两年见不着咯……”老年从追忆中缓过身来,眼中难掩失落之色。
“不过去年倒是遇见过一位大美女,那是真美啊……名字也特别……”
老年灌着酒,自顾自地说着,仿佛这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
“叫……叫什么来着……姓李……叫……李玲……李玲……”
“李玲?”
“不对,叫李玲珑!”老年一拍脑门,突然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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