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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嘀嗒…
丁仲言胸前口袋的怀表,贴在她的耳侧,是心跳,还是秒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游走在穴口的指尖告诉她,丁仲言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她已经进入到他的领地,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谢菱君都知道…她不过是在拖…
丁仲言的进攻不会因为谢菱君的小心思而停留半刻,他是打定主意要在她的身上占有一席之地的。
月光的亮度不足以再满足他的私欲,他要看清楚谢菱君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这是他能给自己洗脑,她属于他的最好假证。
拉下台灯的细绳,暖黄色灯光照亮大半个房间,女人的穴口反射出晶莹的水光,就连地上的精液也照出别样的氛围,她急忙想要收紧双腿,无助地捂住脸:“关、关上…不要看…”
谢菱君习惯了逃避现实、掩耳盗铃,可他们兄弟几个,偏偏都喜欢打着亮,看透她身体的每一寸,让她强迫自己接受每一次的荒唐事。
丁仲言的长腿勾住她一条小腿,大手盖住穴口,另一只手拉下她的胳膊:“挡什么?抠都抠了,不能看?”
“谢菱君,我明白告诉你,躲没有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你和府里几个少爷有了不可描述的私情,这就是事实,你只能接受,所有的人和事,都回不到原点了,就像你的身子,破了就是破了,别妄想我们会就此罢手!”
“最起码…我不会放手!”丁仲言说得低沉又坚定,谢菱君无从得知,他的坚定来源于何?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吗?
“你进来这么长时间,也能看出来了,这府里没有好人,你掉进狼窝了。”说完,他停顿着换了口气。
“他们有什么,我也要有什么,他们没有的,我必须得占上!”他面无表情打消她那些可笑的念头,看了眼一旁的丁季行,朝他伸出胳膊。
丁季行怔怔听后,领会到他的意思,递上手中温热的毛巾,好整以暇抱住双臂,看他打算干什么,说真的,二哥要是老实给谢菱君擦身子,他可不信!
在丁季行的好奇,和谢菱君怔愣的目光下,他单手把毛巾拧成一根棍,不假思索的插进穴口。
“啊…不行…”毛巾粗糙的纹理刺入穴道,摩擦着软嫩的媚肉,有种难以言说的不适,毛巾的温热在穴道里会升高,似要将小穴热化了。
丁仲言眼不错开凝视吃进一半的穴口,哼笑一声,嘴上拒绝着,下面倒是收的挺紧,仅是这么一个试探,他就摸清了这小东西的性格,典型的嘴不对心啊。
谢菱君需要的就是打开心扉,接受这一切,怎么打开呢?好说好道对她是没用的,就得用强,用身体让她明白,给她干迷糊了,就老实了!
剩下一半的毛巾,在穴外散开:“呵…二哥,还是你花样多,我们宝贝的小骚穴都有小裙子了。”丁季行突然一个联想:“诶?君君是不是有好多洋装,下次穿上好不好?”
‘我们宝贝’这几个字,刺激到了丁仲言,什么我们宝贝,分明就是只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你们都是色欲熏心,他不一样,他是以情为先。
“嗯啊…别这样、别这样对我…”这一刻的难堪比以往都更接近极点,她可以把一切当作彼此的需求,一人拥有几个男人,这么想她不亏,但谢菱君不能成为一个任他们肆意取乐的玩物,她不要劳什子小裙子…
“为什么要羞辱我…你们、嗯哼、还…啊…还逼我…嗯啊~你们太过分了…唔~”即使情欲上了头,也难挡委屈,她哭得稀里哗啦,直把丁季行哭得手足无措,连忙蹲下身笑着赔不是。
“没有,没有!怎么会羞辱你,说着玩的!你不想穿就不穿了啊。”
他以为是‘洋装’刺痛了她的神经,毕竟过去的留洋生活,已然成为过去,成为了她不能回首的灿烂过往。
谢菱君依旧哭不停,到底是羞辱还是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让她感到羞愧?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搅乱了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功,唯有哭,是她能做的,那就只好哭个痛快。
五指并拢覆在阴蒂上轻轻揉捻了片刻,谢菱君的声音逐渐婉转,那男人仔细分辨着说:“舒服了?”
女人的脸颊漫上一坨不正常的红,堵在穴口的毛巾浸上一层滑腻的液体,他沾取一点,膝盖顶起小屁股将她垫高了些,整个臀底翻上来。
五指滑进臀缝,液体包浆的食指摸索到他早已瞄好的目的地,绕着周围的褶皱轻轻抚摸,诡异的酥痒迅速侵袭尾骨,顺着脊柱往上攀腾。
“啊、别…”菊口被不怀好意的造访,谢菱君十分不安,身上所有的神经调动起来,小腹和屁股同时绷紧,穴口里的毛巾要被媚肉绞烂,丁仲言悬在褶皱上的指腹背被紧紧嘬住,尖锐的刺痛让他皱紧了眉。
“这么紧,想把鸡巴夹断是吗?你以为夹断了我就操不了你了?”
谢菱君哭丧着脸,身子左右逃离那只作恶的手,然而无济于事:“不行,那里不行,那里怎么可能呢…嗯…”
丁仲言反问:“怎么不行?你没尝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只能是我的!”
丁季行错愕,视线却在小屁股那离不开,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二哥,你、你是想?”
“怎么?你们都占满了,她还有留给我的位置吗?我总得争个第一。”他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扫向丁季行。
兄弟俩的对话冲击谢菱君的神经,那里那么脏,怎么能做那事呢,紧张的小眼又缩得紧实,丁仲言耐着性子在褶皱上,一圈圈打转,按揉…
身体的反应永远和意志不能统一战线,谢菱君懊恼身体的过分诚实,她越发提不住气,菊眼比心更先有溃败之意,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
也就在这一刻,男人食指第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兴冲冲破口闯了进去。
“嗯啊…不行啊…仲言…”
——
二少爷:为以后的美好性福,打一个基础,深藏功与名啊!
四少爷:深藏啥?我不是在旁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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