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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另外一个。
只不过是些首饰。
只好把银锭子也取走,顺便拿走一箱子的首饰。
两个麻袋捆在一起,左边肩膀挂俩,右边肩膀挂俩。
娘亲哦……
直接下跪。
差点窒息。
这个“锭”是指块状的东西,手机那样长条状的银子或金子。
在唐朝:
1锭=50两,1两≈42克。
也就是说,一锭金差不多有4斤多点。
十五块金银锭子,两袋子差不多60斤。
首饰可能有二三十斤。
重新捆绑袋子,她动作缓慢的离开。
虽说肩头沉得慌,但嘴里还在嘀咕:“堂堂一县令,怎么那么穷哦,就十五块……”
后来,等她去了长安,想起在南浔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贾县令这库房,她才知道人家贾正义已经算是非常非常富有的九品芝麻官。
回到那个窗户。
孙大从草丛里冒出个头来:“我在这儿。”
把麻袋扔下去。
孙大一手抓起两个麻袋,嘘声说道:“真沉……这得杀头吧?”
“咱们是劫富济贫。”
另外两人推了个木板车过来,车上是两个恭桶,一揭开盖子,熏得趴窗台上的她摔了下去。
麻袋进了恭桶。
孙大三人推着板车往来时的方向去。
她爬起来朝另外一个方向去。
可刚起来,听见一个有点熟的声音。
“站住!”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我……我记得你们,你们不是富贵楼送菜的……”
与此同时。
李砚和越风刚刚进入贾县令的书房,门外响起脚步声。
李砚看向门内被打晕的男子。
越风示意他躲起来,紧着去拖地上昏迷的男子。
一把人拖到屏风后,书房的门被退开。
“什么天大的事儿,非,非得现在说?吉时,吉时到了!”
说话的人正是喝得醉醺醺的贾县令。
管事关上门,低声在他耳旁说道:“不好了,主子,十七姨娘……她,她自尽了。”
贾县令
顿时,贾县令的酒意去了大半:“晦气!”
“那,那可不是……真晦气,主子,十七姨娘自尽是自尽了,人……这会儿,还没咽气,似还有得救,要不……”
贾县令一挥手:“扔出去!”
“一屋子,一屋子的血,现在让下人进去,怕,怕是……”
“那就夜里再扔!真是晦气!管事啊管事,就这事儿,你耽误我的吉时,我把你也扔乱葬岗去!你连草席都要得不到一张!”
“主子,这不赖小人啊,是十七姨娘她……”
“好了,别提她。荣大师说了,我那宝贝儿子,今后能中状元,光宗耀祖!快走,回前面去……”
两人离开书房。
屏风后。
越风看着迟迟不出去的李砚:“公子,我们……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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