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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知道不能。
他没有立场,没有身份,甚至没脸这么做。
当晚,他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酒店环境很一般,但从二楼窗口能看到对面的押花店。晚上八点,那个女店员从店里出来,穿过马路走进小区。
程殊楠一直没离开,应该是住在店里的。八点半,一楼熄了灯,紧接着二楼小窗口亮起灯,窗帘后面隐约看到人影晃动。直到晚上十点,二楼的灯也灭了。
第二天一早,梁北林换了身衣服,换了家小店,继续坐在里面,像做贼一样,盯着路对面的押花店。
他和程殊楠之间该如何相见,怎么相见,他来之前想过无数次,可真到了这里,却什么都做不了。
想了那么久的人,找了那么久的人,以为彻底消失在世间的人,这样完好得再次出现在眼前,他只敢远远看着,第一次感受到近乡情怯原来如此酸涩。
他突然想起那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程殊楠站在那里,亭亭净植,像极了那株他不敢够的莲。
后来他在云城转了很久,以安可押花店为圆心,走过街心公园、老巷子、大排档,走过散落着打卡游客的景点、网红咖啡店和热闹的早市,一步一步丈量着这座小城。
他在某天清晨随着人群走进云城一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寺庙。来祈福的人很多,求姻缘,求子嗣,求学业,人们虔诚地跪着,他跟在后面,也跪,别人做的他都做,却发现已无所求。
一对年轻恋人在一棵银杏树下挂姻缘牌,一块木牌上写上两人的名字,然后用红绸挂在高处。他也买了一块,学着那对恋人将牌子挂上。
他个子高,抬手挂得位置也高。风一吹,牌子上红绸翻开,一面写着“程殊楠”,另一面却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安康”。
他每周来一趟云城,有时候待半天,有时候待两天,持续了两个多月,一直没被发现。
他跟在程殊楠后面,看对方在公园里跑步,去早市上买菜,接待来学押花的客人,有一次甚至还和隔壁店老板争吵。
那老板用他听不太懂的口音指责程殊楠,即便不知道说的什么,但气势和语气都很凶,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冲过去。可没想到程殊楠毫不示弱,站在台阶上也用同样的口音怼回去,说累了,擦擦额角的汗,进屋喝口水,出来继续理论。
是鲜活的、生机勃勃的程殊楠。
是没有他能生活得更好的程殊楠。
时间拖得越久,他越不敢靠近。
程殊楠以那样决绝的方式逃离,该是有多恨。他很怕,怕程殊楠见到他的反应太过痛苦,又怕太过平静。无论哪一种反应,都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前犯下的错不可饶恕。
他在得知程殊楠真的还活着之后,经历过的情绪阶段一直反反复复,失而复得的狂喜激动,难以靠近的悔恨痛苦,还有难辨真假的疑神疑鬼。
有时候睡着还是会做噩梦,在家里还是会产生幻觉。
噩梦和幻觉交替进行。即便他找到了程殊楠,依然会觉得这才是一场梦,一场美梦,梦醒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有一天他凌晨醒来,开车守在李董孙女的校门口,等了六个小时,终于等到穿着校服的小姑娘从车上下来。
怕吓到孩子,他努力平稳好情绪,装作偶遇,和小姑娘打招呼。问她“最近有没有学新的押花”“有没有和教押花的小哥哥互动”。直到小姑娘给出肯定的答案,梁北林才长松一口气。
他有时候也会半夜给方敛打电话,查自己的航班信息,确定自己最近两个月已经去过九次云城,才躺下继续睡。
不过他偶尔仍搞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没找到程殊楠之前,在梦里,程殊楠就在眼前。找到程殊楠之后,在梦里,却总有很多证据证明程殊楠不在了。
玉兰花开了,院子里馥郁芬芳。
梁北林抱着叽叽坐在吊篮里,视线透过云层看向远处。
燕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风还是有点凉,燕姨裹了裹身上的披肩,突然开口聊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
“我以前也有很喜欢的人,他啊,会做家具,会种花,笑起来很帅。”
梁北林收回视线,静静听着。
燕姨继续说着:“后来我家里不同意,嫌弃他有一只眼睛看不见,当时年轻,我做了很多伤害他的事,也说了很多伤害他的话,各种原因吧,错过了。”
安静的叙事,藏着一个酸涩的爱情结局。
“年龄大了,发现很难再爱上别人,当初就该勇敢一些,去找他的。不管谁的错,如果爱他,就不用想那么多,以后只管对他好。”
叽叽喵呜一声,圆眼睛看着燕姨,仿佛也在理解她的话。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互相陪伴,包容,尊重,两个人的心是连在一起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如果爱,就好好对他,有错就改,才能长长久久地走到底。”
梁北林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说:“好。”
傍晚下了一场雨,程殊楠看看外面,没有要停的意思。他便让柳米早点回家,反正这个时间没客人了,不如早点关店休息。
柳米炖了一锅牛肉汤,说是要给程殊楠养养胃,不过程殊楠不是很想喝,因为柳米做的黑暗料理十分恐怖,一次比一次吓人。
“走!炖了一锅呢,你不喝谁喝?”柳米拿着伞,站在门口气势汹汹,要程殊楠跟她一起回家。
“好好好,怕了你。”
程殊楠拿过外套穿上,锁了店门,两人合撑一把伞往对面小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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