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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偌大的承恩公府,只剩下我一个远在海外的不肖子。
我日夜兼程赶回,看到的只有满目疮痍。
府邸被焚毁大半,那株百年玉兰焦了半边枝桠,残存的花瓣在风中飘零,像是祭奠着逝去的魂灵。
我在废墟里坐了三天三夜,摸着怀中那半块玉佩,泪水终于决堤。
第四日清晨,燕诚找到了我。
他浑身是伤,却坚持跪在我面前:“七公子,嘉柔帝姬还活着。末将无能,只救出了小帝姬一人。”
南湘!长姐最小的女儿,我们承恩公府最后的血脉!
这一找,就是八年。
我走遍北地的每一个角落,从繁华城镇到偏远村落。
曾经那个只知道吟风弄月的少年郎,在乱世中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在酒肆里打探消息,学会了在荒野中追踪线索。
每一个不眠的夜晚,我都在想:长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南湘,一定会护住我们承恩公府最后的血脉。
直到那个雪夜,在归燕村。
那日我得到消息,说村里有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
赶到时正值大雪,整个村子白茫茫一片。
我循着踪迹找到羊圈,却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正在干草堆中翻找着什么。
她抬起头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那双眼睛,简直和长姐一模一样。
“你在找什么?”
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她警惕地看着我,小手紧紧攥着一枚玉坠:
“姐姐的簪子……她最喜欢的那支白玉簪,明明昨天还在这里的……”
我这才知道,她不是被苛待才住在羊圈。
后来燕诚告诉我,福柔帝姬临终前将一支白玉簪留给南湘,那是她们母亲端懿皇后的遗物。
南湘时常会来羊圈寻找,因为那是姐姐最后待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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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拿出长姐当年给我的那半月玉佩时,她的眼神终于松动。
“舅舅?”她轻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称呼,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姐姐说过……如果有一天舅舅来找我,就让我跟着舅舅走……”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瘦小的肩膀在微微抖。
那一刻,我知道,承恩公府的血脉,终于又系在了一起。
起初南湘很是怕生,夜里常常惊醒。
我便在她床边守夜,就像当年长姐守着我一样。
有时她会在梦中哭喊“姐姐”,我就轻轻拍着她的背,哼着长姐从前哄我的歌谣。
渐渐地,她开始信任我,会拉着我的衣袖问:
“舅舅,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便把长姐的故事一点点讲给她听:她如何精通诗词,如何善于骑射,如何在元宵灯会上猜中所有的灯谜。
南湘听得入神,眼睛亮晶晶的:“我长大了也要像母亲一样。”
我开始教她武功。
她天赋异禀,一点就通。
“舅舅,这招燕子穿云我使得对吗?”她练得满头大汗也不肯休息。
我接过她手中的木剑,仿佛看到了当年大哥教我的样子:
“手腕要再沉三分,气沉丹田。对,就是这样。”
她学得认真,有时一个动作要反复练习上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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