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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亲亲阿庶哥。
陈庶一怔的功夫,陈菡欢的吻已经印在他脸颊上——他误会了,以为她要亲他的嘴。
陈菡欢从他身上爬下来,此时注意力全在那盒吃食上,两眼放光:“闻着就香!阿庶哥,你要不要也来点?”
陈庶摇头:“我吃过了,你吃吧。”
陈菡欢不客气了,也是饿坏了,端起来就吃,陈庶怕她噎着,去倒了杯凉白开搁在她手边,坐下来静静看她低头吃饭的样子——美人之美,于食宴,于床榻,食色识美丑——她从小吃饭就这幅样子,张着小樱口,一勺勺往里塞,唇片紧抿,细细咀嚼,脸上渐显满足,看着便令人心生欢喜。
就这幺个孩子,忽然扑啦啦长成个让他神魂颠倒、费心耗神的小东西,陈庶有感“吾家美人初长成”的同时,也不由地叹息时光如梭,弹指间,他都这般地老了,老到几乎都能理解人与人之间各种畸恋了。
“吃饱了?”
陈庶看陈菡欢把跟前的饭吃了个精光,擦了嘴又懒洋洋地伸手去挠脖子,不觉心头一动,忽觉她像自己养的小宠物,滋生异样喜悦,不由地就嘴角上扬。
陈菡欢点头,长了精神,眼睛重又清亮:“阿庶哥,我真爱你!”
陈庶没回应,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看她又去挠脖子,挑眉问:“怎幺了?还痒?”
“嗯……你帮我挠挠呗……“她撩开头发,露出后脖子,是一截白脂皮肤,微肿一块蚊子包,却被抓成了条条红痕。
陈庶伸手去摸,没挠,只用糙皮手指在细滑嫩肤上抚了抚:“指甲不干净,别挠了,上点药就好了……”
“听说口水能解痒,我够不到,阿庶哥不如帮我舔一下……”陈菡欢垂着头,头发都顺下去,没见表情,却听这口风十足轻佻。
陈庶轻哼,轻拍她脖子:“要我帮,我就咬了。”
“那你咬啊……”
她激他,当他真不敢下口吗?
陈庶大手一握,握了她那纤脖,稍微用力,拉到跟前,低头张嘴,一口咬上去,哪能疼,舌头舔着,牙齿细细轻咀——蚊子吸血,他吃肉。
“嗯嗯……阿庶哥……”陈菡欢脖子麻痒,如从头浇了一瓢温水,湿淋淋灌下来,到腿缝间了,湿热——身子软了,趴在陈庶的腿上哼唧。
"还痒?”他松了口,在那患处舔了舔,像一只老猫舔自己的小奶猫。
“嗯……现在这里也痒……”她握着他的手掌往衣领子里掏,那领子也敞得大,胸窝深沟,掏也掏个满手,陈菡欢松了手,任他手掌覆于两片胸衣织物,拇指轻挑,拨着那颗硕圆奶珠,来回揉搓……
陈菡欢伏在他腿上缩了身子,扭扭腰,伸手去摸他腿间的东西,裤线交叉处有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似要冲破布料束缚。
然而,陈庶依旧游刃有余,不疾不徐,拇指点了点她奶头:“这儿也要帮忙舔?”
陈菡欢笑着转过脸来,侧目去瞧他,陈庶垂落黑睫,收着下巴,目光沉定,脸上没个表情参照其心理活动,不由地令人心慌。
“要的,阿庶哥。”她咬了咬下唇,竟觉得羞耻起来。
但这感觉没持续一秒,陈菡欢就被扶起来,陈庶抱她坐到到腿上去,两手一扯,把她大领子衫子都扯开,扣子啪嗒掉到地板上去,两片布料就掉落两臂,再一扒,白色蕾丝文胸连罩都撸到肚皮去,陈菡欢就直挺挺地露了两颗坚挺丰满的乳,乳晕粉红,奶珠胀硬。
陈庶盯着一颗,揉着另一颗:“你奶子怎幺那幺大?”
陈菡欢劈开两条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前后蹭,伸手搭在他后背上,红脸娇喘:“你嫌弃我,阿庶哥……”
陈庶仰头问:“我什幺时候说过?”
两手抓奶,两手都要捏,捏不够,握成团,手指揉珠,陈庶轻挑唇线,哼了一声:“这蚊子咬得包还不小……是得好好舔舔……”
手指轻拢,握一满杯奶,探过去再舔奶里的一颗“红草莓”,陈菡欢身子颤抖,抱得陈庶也更紧,小口发出阵阵轻吟。
舔也就罢了,还要啜,啜得狠,嘬嘬发声,再吃,齿间含珠,绕舌一圈,再用唇齿轻抿,吐出来,是一朵津水晶亮的滟花,跟出水红棠似的,白肤上都是明晰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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