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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提醒二爷一声,好歹收敛一下吧,不然要崩人设了。
也就是此时,陈宴洲开口与几人说,“宣国公开始与爹商谈婚期了。”
随雨几人:“啊?”
商谈婚期,那不就是“请期”么?
二爷与云莺成亲的日子要定下了?
那下一步不就是成亲?
随雨几人喜笑颜开的立马恭喜。
二爷总算要收的云开见月明了。
陈宴洲在随云四人的恭喜声中,差点迷失了自己。
但随后她又收到爹娘来信,说是婚期定下来了,就在来年五月。
陈宴洲:“……”
原以为今年过年能抱上新媳妇,事实证明,宣国公府那座堡垒,不是那么好攻破的。
日子定到来年,他爹有些不给力啊。
陈宴洲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他爹写了封书信。信上所写的事情为何不需赘述,只说荣国公收到信件,好歹没气出心梗来。
还是小冯氏左劝右劝,让他别和逆子一般见识,不然陈敬玄真有可能丢下一应公务,跑到锦州给不孝子一个教训。
……
时间忽忽而过,转眼到了年关。
陈宴洲今年没回来过年,云莺要陪伴祖父母的原因,也不能到锦州去。
为此,陈宴洲颇多怨言。
也好在云莺同意过了元宵节,就来锦州住两个月,不然陈宴洲这个年怕是更加没滋没味。
好不容易过了元宵节,云莺出京了,但她到了锦州后,也没和陈宴洲见上几次面。
因为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出嫁,外祖他们也给她准备了许多嫁妆。
云莺不是今天应舅母之邀去逛布庄,就是明日应舅舅之邀,去看田庄。
外祖家念着她幼时吃了太多苦,就想多贴补她几分。
云莺辞了又辞,却不管用,最后也只能每天被长辈们拉着出门买东西。
她忙得分身乏术,陈宴洲想见她,都得提前预约。
当然,约了也不一定能见面,最多十次里面能见两回。
陈宴洲对此意见颇大,云莺就把长辈们的说辞拿出来堵他的嘴。
这都快成亲了,那能见那么频繁?老祖宗的规矩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么?
能见两次面,依旧是长辈们开恩了,按道理见一次都是多的。
陈宴洲被云莺这话堵的没话说,心情抑郁之下,只能把云莺抱在怀里可劲儿亲。
既然见得少,那就把欠缺的那几份都补上,反正他时不能亏了自己的。
云莺说好在锦州待两个月,但实际上,这次只待了一个月,就被催着回京了。
要出嫁了,总要提前回府备嫁。
另外,嫁衣那些东西虽然不需要她亲自做,但收尾时,她多少要缝上两针意思意思。
再有,成亲后第二天拜见公婆,时下的习俗是要给公婆做上一身衣裳鞋袜,给妯娌和小姑他们,也要给准备一方帕子。
规矩是这么个规矩,但其中可操作的余地很大。
但不管怎么操作,都少不得让她本人添上些针脚。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此刻都得回京了。
而这时候,锦州也要开始今年的乡试了,陈宴洲也忙得分身无暇。
他无暇陪云莺,云莺想回去他即便不乐意,也只能妥协放行。
两人再次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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