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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知,是我哪里做错了嘛,”路原被迫抬着头与黎砚知对视,他跪坐着的双腿随着黎砚知加重的力度立起来,变成一个标准的下跪姿势。
面前的少女下巴微抬,眉毛轻轻扬着,透亮的眸子里是不掺水的疑惑,探着身像是在确认什么。“你为什么要叫。”
她缓缓靠近路原那张湿漉漉的脸,语调悠扬,整个人的气质像一个雷厉风行的审判官。
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刚才的音像,路主唱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声音自卑。他的耳朵一点点变红,每每都是挖空心思的讨巧,却总是弄巧成拙。
可是对黎砚知不能说谎,他只好老实答道,“我学得还没有那么好,所以怕你觉得无聊。”
控在路原后脑处的力量一点点消解。
黎砚知盯着路原那缓缓又垂下去的脑袋,他总像个泥人面团,没有脾气一样,好像在她手里能被揉捏出各种形状。
他的头顶很圆,像个沉默的句号。
“没有无聊到需要助兴的程度。”黎砚知的眼尾总是扬着,现在却显出几分难得地宽恕。路原的眼睛亮了亮,双腿交替着向前爬了微毫,“砚知,不然还是像上次那样吧,我躺下。”
黎砚知的裙子翻折下来,“不要,很累。”她最近连续熬了几个大夜剪辑视频,身体虚泛得很。路原见她失了兴致,几乎瞬间反应过来,手脚利落地给她清理着。
他不时抬头看看黎砚知憔悴的脸色,没忍住边擦边操心起来,“那个护肝片你熬完夜之后一定要吃。”说完,他跪坐着换了一边,“还有那个叶黄素,对眼睛好的。”
说着说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慢,给她套个裤腿都套半天。黎砚知看穿他的小心思,一把推开他的脑袋迅速提上裤子,她有些不高兴,眉毛皱起来。
“啰啰嗦嗦的拖延什么时间。”
路原有些羞怯地红了脸,他还以为自己伪装的挺自然的,却还是逃不过黎砚知的眼睛。他的睫毛眨了眨,下意识地摆出讨好姿态。黎砚知虽然在和他谈着恋爱,但却并不怎么和他待在一起。
只有偶尔需要在他这里发泄什么的时候,才会和他联系。他的所有软件都把黎砚知设置了特别提醒,方便自己可以在黎砚知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她们交往了快两个月,在外人眼里她们大概依旧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
想来,以往都是他带着东西上门,这还是黎砚知第一次来找他。
他猜一定是他长得不够好看,没办法让黎砚知带出去炫耀,所以黎砚知连让他上门也都只选在深夜,生怕被别人发现。
黎砚知整理着下半身的衣服,是不停顿的窸窣声响,看得出的匆忙。他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望间他突然想起李铮的提议,也许是内心的执念作祟,他第一次在黎砚知面前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砚知,等我演出完你愿意和我的朋友见见吗?”
他做足了黎砚知会拒绝他的准备,可没想到,回应他的并不是无情的关门声,一抹轻巧的笑意从他的头顶落下来,“好啊。”
他瞬间抬头,正对上黎砚知清浅的目光。
她那双整洁修长的手轻捏住他的下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他左颊,语气轻飘的,虚实在她口中化为灰烬,她笑,像是天赐。
“路原,做得好。”
路原昂着头将这份夸奖贪婪地吞入腹中,反复回味。黎砚知的夸奖像是他的狗骨头,仅是一亮相就迷乱了他的全部心智,他的嗅觉被骨头上的肉沫味道侵占。
他不问这骨头为何而来。
*
演出和李铮预想的一样,虽然有的部分依旧有些未琢磨的瑕疵,但整体来说还算成功。现场的气氛被他们带动地相当热烈,即便表演结束后舞台附近依旧浮荡着余热。
他走在最前头,电吉他斜在他背上像是在他四周划开一个通道。
身后传来鼓手和大罗不算嘈杂的打闹声,他顾不得这些,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点开邮箱几乎成了他的条件反应。他现在就像是巴浦洛夫的狗,每次整点一到,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处理点开邮箱查收邮件的指令。
他认命地点开邮箱图标,但这一次,邮箱里空空如也。李铮皱着眉头,眼睛里闪过瞬间的异样情绪,距离那个乱码邮箱最后一次发来邮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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