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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孟见鲸屏息,又靠近秦意浓脖颈用力深呼吸,鼻尖都贴到秦意浓柔嫩的肌肤上:“浓浓你身上的香味怎么变了?你换沐浴露洗发水了吗?”
“嗯,”秦意浓脸色微变,不自然地偏颈躲避她,“换了。”
秦意浓指地上的暖壶说:“我壶里有热水,你泡泡脚,能暖和些。”
“不用,你身上暖和还香香,我只想抱你,”孟见鲸抱着秦意浓不松手,“你新换的香香没有之前的柔软了啊,好像还有点生姜味儿呢?”
“辛辣的调调,”孟见鲸疑惑地闻了又闻,无意间蹭开秦意浓真丝睡衣的衣领,垂眼瞥见秦意浓锁骨处两块红,“欸?”
秦意浓肌肤嫩白滑腻,那两块红得格外显眼,映衬得像一朵小梅花。
“这是什么?”孟见鲸伸手摸上她锁骨。
秦意浓被她手指冰得皮肤起凉意,收拢领口,默了默:“蚊子咬的。”
“现在是三月。”
“三月没有蚊子吗?”
“昨晚刚下雪啊秦意浓,你把手拿开。”
孟见鲸使劲拨开秦意浓的领口看,秦意浓白皙平直的锁骨那里赫然两块清晰的红,明显是吻痕。
孟见鲸顿时紧张:“浓浓,你答应晋谨峋了?要去做他前女友的替身?”
探头看,她才瞧见秦意浓嘴角也有破皮处。
秦意浓身上香味变了,锁骨多了吻痕,嘴角被亲坏了,看着就像是晋谨峋那位单身被甩多年的男人干的,她好气。
秦意浓合上电脑,语速轻慢:“没有,我最近没见过他。”
只见过他二叔。
秦意浓默默地想。
电脑屏幕一闪而过,孟见鲸已经瞧见文档上方标题大字醒目居中的“辞职信”三个字。
孟见鲸飞快联想:“是你老板徐学长?他正式追你了?”
“不是,他没追我,”秦意浓起身绕过孟见鲸,脱掉拖鞋,踩着两床之间的柜梯爬上去,“有点困,多多,我睡会儿。”
孟见鲸迅速抓住秦意浓两只脚踝:“你先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辞职?秦意浓你辞职后要回老家吗?”
秦意浓脚踝敏感,被握得小腿发软,扶着墙忍住没踹开孟见鲸,回头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今天晚上回家吃,不和你一起吃了。我想明天晚上和你吃火锅,我爸跟我说有家新开的火锅店的肉特别好,可馋死我了,你明晚能去吃火锅吧?我有好多案子想和你聊。要么今天下午你做完家教我们去游泳啊?我们去游泳聊。”
孟见鲸条件反射回答,回答完气得要命:“秦意浓,你别转移话题。”
“等一下,”孟见鲸猛地皱眉,“你昨天说徐学长带你去和客户吃饭——是不是碰到那个谁了?”
她越急越想不起那人叫什么:“这半年总缠着你的那个公子哥儿,我还问过我爸来着,我爸说他妈刚完成个跨国并购案,那总裁妈特纵容他儿子……对了,蒋少,是不是他?不是你怎么躺下了啊?你怎么还盖上被子了!”
孟见鲸爬上去往秦意浓身边挤:“浓浓,你要是挨欺负了,千万不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陪你去报警,有我爸在,就算蒋家再有背景,也没人敢动我们。你洗澡了吗?不,我也不是说我正在想象你被那个了,我就是担心,我着急,得保留证据。浓浓,我知道你……”
“肩膀快被你晃脱臼了。”秦意浓无奈睁眼。
对视到孟见鲸担心她的目光,秦意浓静默片刻,改口说:“不是他,我也没被欺负。多多,我是自愿的。”
稍停,感觉“自愿”的解释力度好像不太够,秦意浓轻声补充:“我是主动的。”
孟见鲸微张的嘴唇动了又动,秦意浓平静淡然的神色与平常无异,没有一丁点痛苦恨意和对社会的无力,确实不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可要说到秦意浓既是主动又是自愿的,孟见鲸嘴巴干巴巴地闭上又张开,好奇又不悦:“那是和谁啊?”
竟然能让秦意浓这样的性子主动服软,那人的气场得什么样啊,她唯一能想到气场强大到能降服得住秦意浓的人就只有晋二叔。
但晋二叔喜欢的是他侄子晋谨峋的女朋友,晋二叔又是刚回国,和秦意浓没有交集,肯定也不会把压迫人的强势气场用在秦意浓身上,更何谈秦意浓主动。
那是谁啊,孟见鲸猜不到,抿嘴不高兴:“我看他一点都不好,就算你嘴唇软,很好亲,但吻痕就是机械性紫斑他知不知道啊,是伤,是瘀血,还把你嘴给亲破了,这也太能亲了吧,好过分,他就不能克制一点吗?我想打他,好想打他。”
秦意浓听得悄悄为孟见鲸捏了把汗,翻身面朝墙壁,浑身仍觉得散架般的疼,闭上眼睛轻声说:“多多,我生理期腰疼不能游泳,明晚陪你吃火锅,我先睡了。”
“别别,你别睡啊,到底是谁啊,不是晋谨峋,不是徐学长,不是蒋少,那是沈律师吗?不能吧?你们要在一起就早在一起了,而且沈律师也没那能耐让你服软,那是谁啊?”
孟见鲸话太多,又多又密,但敲背敲得很舒服,秦意浓闭上眼很快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睁开眼时,秦意浓有种自己可能还没睡着的错觉,她慢慢地眨了眨眼,茫然地与孟见鲸对视。
孟见鲸正挤在她枕头上,睁着闪烁黑亮的漂亮眼睛盯她。
“浓浓你今天不是生理期吧?”孟见鲸不高兴地追问:“你不去游泳是不是身上都是吻痕啊?你给我看看。”
秦意浓缓缓闭上眼,她刚刚肯定是还没睡着,不然孟见鲸怎么还是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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