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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感叹呢,郎徽一个眼刀过来,郎彻蹭一下起身,做好了随时要跑的準备。
“哥,我可是你弟啊。”
怎麽对嫂子就温柔,对他这麽兇。
“来干嘛?”
“给你们带东西啊,嫂子都要饿死了。”
郎徽低头,肖白正在他怀里,努力从吸管里嘬,咕嘟咕嘟地,腮帮子鼓起来。
“老婆,我们去楼上喝。”
他精準的把袋子里的抑制剂都扔出来,拎着剩余的营养剂,托着肖白的屁股,往楼上走。
肖白从郎徽的肩膀处露出头,还在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喝营养剂,他可怜兮兮地朝郎彻挥手,后者无奈对他做了个口型。
“嫂子,你保重。”
郎徽在易感期只做了两件事,不清醒的时候抓着肖白永动机一样重複抽插的动作,忽略肖白的告饶,对他身体深处那个紧窄的缝发疯似的着迷。
清醒的时候,看到肖白身上他放肆留下的那些痕迹,叫完老婆叫乖乖,变着法儿的哄人。
等易感期彻底结束,他由狼变狗,讨好又殷勤地伺候肖白。
晚上,肖白躺在浴缸里,温水没过肩膀,只露出一个头,郎徽在他对面,认真地给他按摩,苍劲有力的手控制着力道,从小腿往上,把他酸疼的肌肉一点点揉开。
“舒服吗?”
肖白闭着眼睛,点了点下巴。
“还生不生气了?”
肖白又摇头,眼皮掀开一条缝,看被热水熏红了脸的郎徽,问他:
“以后每个易感期都会这样吗?”
“你不喜欢?”
郎徽凑过来,把肖白抱到自己胸前,低头正对肖白的腺体,那上面的牙印已经出现青紫的淤痕,他湿着手上去抚摸,立马激得肖白起了一层细密疙瘩。
肖白想了一会儿,后仰在他胸膛上靠实。
“不是,就是你不清醒的样子有点陌生。”
“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麽吗?”
肖白转头,被臊得脸更红,“我才不要说,你自己知道。”
“我在想,原来跟心爱的人一起过易感期是这样的,我老婆又乖又可爱,我说什麽都会听,声音也好听,哭得也好看,还有……”
肖白听不下去,慌忙捂上郎徽的嘴。
“你别说了。”
郎徽止住声音,弯着眼睛看他,等肖白把手放下来,他再凑近耳朵继续。
“那你要是不喜欢,我打抑制剂好不好,部队的抑制剂特别好用,一针下去立马见效,我会像个没有心的机器人,没有感情没有爱,就不会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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