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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你保护不力,回府去扫半个月的马桶!”
甲一:王爷终于开窍了么?不过,这一开窍,怎么就这样的疯狂……
声音渐渐远去。
夜深了,阿琅晚上宿在十四巷的宅子里,主要是江叔不放心,小姑娘的脸上可不能留疤。
阿琅屋子的灯已经熄灭了,可她没睡着。
嘴角那一下,确实是挺疼的,约莫是回京这段时间养的娇气了。
被打的时候不觉得,打完了才觉得疼,而且是钻心的疼。
她侧着身子,正对着窗子。
今晚的月色很好,月光的清辉从窗台散落了进来。
阿琅看着窗外的清辉,想着那伙打劫的人说的话。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身影从窗前飘过,然后又停了下来。
直到那个黑影敲了敲窗,阿琅起身,跑了过去。
窗外,男人的手指又在窗子上敲击两下,他的声音伴随着风传到了屋子里。
“是我!”
阿琅一边开窗,一边心头揶揄,是我?我怎么知道是谁?
“大半夜的,王爷过来做什么?”
阿琅看着外头,月色清辉温柔地洒进房间,落在他的肩上。
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还穿着朝服。
“听说你白里碰到劫匪了?”
原本满肚子的火气的萧珩,在见到她的那瞬间,就仿若心底吹进了凉风,那一瞬间,烟消云散。
阿琅刚要开口,怎么是个人都知道她碰到劫匪了。
就见外面的人跳了进来,打横将她抱起,
“地上凉。”
刚才开窗子,赤脚下地的,屋子里没点灯,可是借着月色清辉,她看着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亮堂地逼人。
她被放在榻上,萧珩走到一边。
阿琅微愣,就见萧珩走到盆架边上,拿起上头的白棉帕子,转过身,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脚,轻轻擦拭干净。
阿琅,……
这样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而且……他这个姿势……
她的身子往后仰,微微缩了缩。
萧珩:“你的脚也受伤了吗?”
她的脚踝很纤细,看起来特别地柔弱,让他就想要护着,疼着。
阿琅低声否了,“没有……”
她一个姑娘家,被个大男人抓着脚,还不许她缩一下了?
萧珩给她擦好了,又放好枕头,让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睡觉吧,天晚了。”
阿琅‘嗯’了一声。
这样唐突的跑过来,现在又想淡定的让她睡觉?
哪里有这样的。
更何况,都叫她睡了,为何还和门神一样的坐在床边呀?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呀?
见她半天也不睡,萧珩低声问,“睡不着?”
“嗯。”阿琅应了一声,“郡王,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这话,只差赶他走了。
“等你睡着了。”萧珩的声音仿佛清泉,在这样的夜晚,越发好听。听的叫人特别安心。
阿琅是真的睡不着,按照那伙人说的,以及她最近想的。
幕后之人,应该是和当初在码头上找船工的那人是同一伙人。
呵呵,看来,很多人想要她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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