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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岭不敢骂出声,只敢蹲着小声嘀嘀咕咕。就在这时,身量高的那人对着自己的方向点了点:“就是他。”
随即站在范岭身前的两个将士弯腰提住了范岭的两条胳膊,像提小鸡一样将范岭提下了楼。范岭整个人都是懵的,不过他依然不忘问上一句:“这两位大人,不知草民做错了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范岭将一个月中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全部在脑海中翻腾了一遍,越想越迷糊:难道是姓萧的回家搬救兵了?
不,不对,这些人是幽州铁骑,难道是爷爷说了什么话,得罪了卫椋?!是了,方才他从侧门溜出来时,看见前门外有精兵把守。
虽然平日里仗着爷爷的身份胡作非为,可范岭毕竟是世家子。此时他面色惨白,脑海中盘旋着一句话:完了,卫家终于无法忍受范家了,范家百年基业要毁于一旦了!
见范岭眼神呆愣,秦阙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显,他板着脸慢悠悠道:“你就是范岭?你可知你犯了什么事?”
范岭眼神绝望语气飘忽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已经被你逮住了,你说我做了什么那我便做了什么。”
秦阙冷笑一声,起了逗弄之心:“你方才撞到我的王妃了,我的王妃身娇体弱被你撞伤。你太爷爷说你万死难辞其咎,让我们带走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范岭眼神迷茫地看向了温珣的方向,撞人?他什么时候撞人了?见温珣眼神柔和似笑非笑的模样,范岭焕然大悟。想起来了,方才他揣着银子出门的时候,确实撞到了人。
天杀的!他在自己家里跑,哪里冒出来的王妃?
范岭大脑转得飞快,突然间混沌的大脑中灵光一现:端王爷来幽州了!眼前这两人,正是端王和端王妃!
当他想明白秦阙和温珣的身份后,可怜的范家小少爷两眼一翻险些要厥过去了。都说端王爷最宠爱他的侧妃,他撞谁不好,偏偏要撞了秦阙心尖宠?!
温珣瞅着翻白眼的范岭,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胆子不行,还得练练。”
秦阙见怪不怪:“毕竟是千娇万宠养大的孩子,没经历过风浪,多练练就好。”说罢他抬手命令道:“带走。”
部曲们得令,拖着已经半晕的范岭出了望月楼。
幽州铁骑来得快去得也快,将士们飞快从楼内退了出去。目睹这一切的终于敢小声议论了:“好吓人,我的娘耶,我差点尿裤子了。”“可不是,这可是幽州铁骑,先前只是有所耳闻,亲眼所见怎么这么渗人呢……”
就在温珣和秦阙转身准备离开时,楼上传出了开心至极的笑声:“哈哈哈哈,范岭!你这厚颜无耻之人也有今日!你活该,你成日仗着你太爷爷的名声在外面为非作歹,撞铁板上了吧!哈哈哈哈哈!活该!”
温珣停下脚步循声看去,只见二楼的栏杆旁边有个脸上挂彩的青年正捧腹大笑。看到这青年,温珣脚步顿了一下,没别的,主要是这青年长得过分俊秀。
联想到方才管家说的话,温珣若有所思:“萧家子?”
幽州四大世家之一的萧家是一个独特的存在,萧家人以容貌和才情出名,这个家族容易出美人。不要小看美人的力量,短短百年的时间,萧家走出去的美人成了家族拉拢士族的关键。牢靠的姻亲关系,让萧家的身份地位水涨船高。
眼前的青年若是所料不错,应当是萧家人了。温珣侧头对秦阙笑道:“王爷看见那个捧腹大笑的青年了吗?一起带走。”这么漂亮的脸这么会骂人的嘴,不用来搞外交太浪费了。
秦阙抬头看了看,虽然不明白温珣为什么会对一个满身脂粉的青年青眼有加,但是依然又对身边的部曲说道:“把那厚颜无耻的一并带走。”
正在幸灾乐祸的萧家子做梦都没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一笑,自己也被端王部曲提着膀子塞入了马车中。看着逐渐远离的范阳城,萧家子萧奕紧紧抓着车窗上的铁栅栏,瞳孔巨震。
温珣将范岭和萧奕关在了同一辆马车中,让这两个犯冲的人面对面尽情发泄着情绪,用他的话说:“将来二人是同僚,有什么话敞开说就是。”然而这二人离开范阳城之后就成了蔫吧的小鹌鹑,别说吵架动手了,两人全程安静如鸡。
第二天傍晚时分,秦阙等人终于回到了蓟县。一行人没有选择进城,而是直奔蓟县以北的部曲大营。远远的,温珣就听见了马匹嘶鸣的声音,看到了端王府的旌旗在营房上空飘扬。
正在建设的营房热火朝天,随处可以见到拖拽着木材和石料的马车,能看到赤着膀子正在工匠们指挥下搭建营房的部曲们。太阳七月的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地上,可部曲们就像不知疲倦一般铆足了劲。
这一切都是因为温珣提前贴在部曲大营进门处的布局图的关系,每一个进大营的人,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这张五尺宽一丈长的营房布局图。这张图上清晰画着每一栋营房的位置,操练场、灶膛、膳食堂、马场、兵器存放处……等等,一目了然。
对于温珣而言,这图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对于部曲和幽州铁骑的将士们而言,这张图描绘出的画面太美好了。
为了方便拔营,将士们往往会居住在简单容易拆卸的帐篷中,不大的帐篷中挤上一二十人,晚上睡觉时,翻个身都能滚到同伴身上。半夜起夜回来时,自己的床位说不定就被睡姿不好的同伴占了。
帐篷夏热冬凉,夏天时蚊虫滋扰,一入帐篷就像上了火炕,同伴们的汗臭味脚臭味扑面而来辣眼睛。冬天时又冻得抖抖索索,手脚上长满了冻疮。
而现在正在建设的营房,没有帐篷,每一间屋子都是用石头木料搭建出来的宽敞大房间。上下两层的营房被分割成了二十多个房间,每一栋营房只住两百人。这就意味着每十个人就能分得一个大房间。
最妙的是房间中不是大通铺,而是打了床,宽四尺长七尺的大床。不仅如此,屋子中还有能存放对象的柜子,每一座营房两头还设置了旱厕。终于不用大半夜穿过半个军营去上厕所了!
秦甲带着幽州铁骑的兄弟们去参观了一下最先建成的那座营房,铁骑的兄弟们伸手一遍遍在大床和柜子上抚摸着,在得知所有将士都能住上这么好的营房后,他们二话不说脱下了盔甲就开始建房子。
将士们如此卖力,后勤保障当然也要跟上。伙夫们搭建了简易的炉灶,数十口锅日夜炖煮着汤料。只要有人肚子饿了,走到灶台旁边就能喝上一大碗混杂了蔬菜鲜香味美的疙瘩汤。
神仙一样的日子激励着众人,大家铆足了劲儿,只想着快一点将军营建好,快一些从帐篷里搬到宽大的营房里。
秦阙环视一圈,发现营房的建设比他想象得要顺利:“可以啊!按照这个进度,不用多久,部曲大营就能建成了。果然,人多力量大。”
温珣笑着应了一声:“第一批搭建的营房有三十五座,不出意外能容纳七千人。日后若是扩营也好安排,我们已经预留出足够的空地了,若是大营全部建好,能容两万人。”
秦阙环视四周,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大营建成时的壮观模样,他难掩心中激动:“日后若是再建军营,我们就按照现在的营房样式来!建它五个十个!”
就在秦阙放出豪言壮语时,身后的车厢中传出了崔昊诧异的声音:“哎呀,跑了——”
温珣二人转身看时,就见范岭和萧奕二人形象全无地向着大营门口的方向狂奔而去,一边跑着,口中还在嗷嗷直喊:“休想让我们束手就擒!”“呜呜呜,狗贼,我要回去告诉我爹,你完了——”
秦阙瞅着两人狼狈的背影,有些没眼看:“他们是不是傻?先前怎么不跑?”都到大营中了,他们以为自己能跑得了?别的不说,守门的将士都能摁住他们。
温珣哭笑不得:“王爷你要理解,孩子没见过世面,多练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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