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掛了电话,发现阿真就站在我背后。
「怎么了?」他担心我,就跟了出来。
「是周远洋,他好像喝多了。」
「他要你去吗?他不至于找不到家在哪吧?」
「是店家老闆打来的,他好像晕倒了还是怎么样,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真是的,他没别人可以找了吗?」
阿真抱怨道,他说他要陪我一起去。
「不用的,位址不远,我送他回家,然后马上回来找你,好吗?」我承诺道。
阿真仍是不放心。
「真的,你相信我啊,还有朋友在里面等你呢。」
「我是又担心你们发生什么事」
「不会啦,怎么可能,刚才那老闆还叫我表弟呢好不好?」
「你还敢跟我说这个,」阿真噗嗤一声笑了,「那你不要心软,知道吗?」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其实我很篤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我把手掌放在周远洋的肩膀上时,他睁开眼睛,我原本以为他只是疑惑,或者处在一种眩晕的状态中,没有认出我是谁。后来我才意识到,他的表情更像是在隐藏他的惊讶。
「你没事吧?」我问他。
他摇摇头,但脸色很苍白,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偶尔会恐慌发作,我根本不知道他的状态一直不太好。
「我送你回家吧,好吗?」
听说伍煒搬走了,他现在一个人住。我去扶他,他好像不太情愿,但也没有拒绝。我向老闆道谢,拉着周远洋走出门外,他只穿着一件不算厚的夹克,在骤降的空气中显得有些单薄。隔着那件衣服我感受不到他皮肤的温度,手指像蒙上一层冰凉的膜。
我们等车,他看起来并无大碍,也不需要我搀扶,只是任由着我的手停在他的胳膊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周远洋突然说。
「怎么会,我们又不是绝交了。」
我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平静,但和周远洋的呼吸交错之间,还是隐隐產生一层较量。我想强硬起来却又使不上力气,反而像在嗔怪。周远洋打量着我,好像在确认我的意思,我抬头对他笑笑,我觉得我一点都不怨恨他了。
不过我们应该都能想到,七个月过去了,我们没有讲过一句话,哪怕是在社交媒体上的互动都不曾有过。但其实自从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开始,那种熟悉亲密的感觉又回来了。
「对不起,我好像欠你一个解释。」他温和地说,流露出关切的模样。
「都过去了。」我说。
「你的造型,」他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很不错。」
我们上了车。昏暗的车内,只剩仪錶盘投射的一抹微弱的银色光雾。周远洋靠过来,和我的手臂贴在一起,就像以前我们在床上看电影时会有的那种姿势。我不知所措,听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想你了。」——酒精混杂着那种熟悉的气息,正在尝试掌控我的心跳。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酒了才这样,我让自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拿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我想回忆起他皮肤的触感,也许在司机的视角里,他也只是很自然地挨着我的肩膀,我在检查一个喝醉了的朋友的体温。但仅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脏在狂跳。
车停在步行街的入口,我陪他走到公寓的楼下。他问我,「可以陪我吗?」
「我朋友还在等我,」我不去看他,「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可以随时打给我。」
他无声地笑起来。我感觉他知道我会这样拒绝,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谢谢你。」他说。
我向他挥挥手,我们一起转身,往各自的方向去。
走了几步,我回头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消失在门廊的那片光团中,我突然非常怀念那些和他一起「回家」的日子。
我返回俱乐部。
夜晚已经被狂欢的年轻人们点燃,舞池里的灯球掀起阵阵热浪,我仰头望着天花板,灯光胡乱刺入我的眼睛,香水和汗水的味道闷得我无法呼吸。
所有人都在舞动,尖叫,随着一次次音乐的高潮而欢呼。我有点醉了,不过我今夜真的很想喝醉一次。一道目光在我身侧,一双灼热的眼睛,慢慢向我靠近着。
那个人碰碰我的肩膀,我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突然都笑了起来。
「我们跳舞。」我说。
他毫不羞涩地搂住我的腰。周围响起一片起哄和口哨声。
在我朦胧的视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司空催马疾驰,正踏过一座长桥。桥头一片桃树林,正值桃花怒放,姹紫嫣红,灼灼有如云霞蒸蔚。然而司空早已没有了欣赏春色的心情,即使他没听到桃林中传来的那缕笛声,即使他没觉伏在桥下的两支细长剑锋──马蹄踏雪,他的心就已经冰封在了冬天,此刻的春色对他来说是那般虚幻,毫无意义。马蹄就在剑锋之上勒停,笛声婉转,倏地充满杀伐之意,迎面便是千万朵娇艳桃花逆风吹来,吹得他衣衫猎猎,长乱舞。他巍然不动,左手按剑,右手提缰,低伏于马背之上,静待着吹笛人的现身。藏身于桥底的两名剑手的气势反而在笛声中变弱,只因...
...
一个人类贵族中的败类,一个兽族王族中的混球,一个被教坏的精灵,外加一个心里阴暗的森林魔狼。这些家伙组成了一只队伍,虽说武技稀疏会的魔法也是被人看不起的辅...
...
爆火好文亲生父母装穷,逼我卖血养家宋柏川宋鸠薛丽萍全文番外由佚名创作的都市作品。主人公宋柏川宋鸠薛丽萍,精彩的无弹窗版本简要介绍ldquo你当真能悔过自新?rdquo我心中惊喜,连忙重重点头ldquo我发誓!我愿意付出一切在我的专业上!绝不会再做蠢事!rdquo良久,薛导手中勾勾画画的笔终于停下,她轻轻吐出一句话ldquo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做实验?rdquo我大喜过望,像沉溺湖底的落水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忍不住充满激动地哎了一声,欢天喜地换上白大褂钻进了实验室。我帮宋鸠写论文?我帮她做实验,发表数据,参加比赛?做梦!这次,我只为自己而活!什么兄妹之情,什么狗屁父母之爱,我通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