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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添辛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你倒真不怕朕砍了你。”
绿缛笑着,知道他这是不生气了。
“奴婢是死过一次的人,得蒙陛下恩典才捡回一条命,自然该回报陛下。”
她奉上一盏茶。
“何况,奴婢只是希望自己的主子安好,奴婢自认无罪。若能使陛下高兴,什么刑罚奴婢都认。”
楚添辛接过茶,却不接她的话,独自垂眸思索,肉眼可见的失落。
他坐在祠堂外,两手捧着脸,像小时候那样,一个人孤独地发呆。绿缛体贴地挥退他人,陪他一同坐在阶下。
“绿缛姐姐,哥哥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一个呢?”他眨眨眼睛,努力藏起眼泪。
哥哥都已经不是别人的哥哥了,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
“殿下的心与陛下的心是一样的。其实那时,殿下私心并不想让您开府别居,可他知道,您是十六殿下,其次才是他的弟弟,他不愿意用爱束缚您,即便那时您整日跟在他身边。无论他有多爱您,都不会因一己之私让您觉得压抑。”
“……”
“当年,您与殿下赌气,一气之下去了边疆,连封书信都没有,殿下一人在府中,何等煎熬,他可不曾怪过您呢。”
绿缛坐在他身边,像从前一般用手抚摸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安慰。
“奴婢知道,陛下是怕了,可若殿下心里没有您的位置,又怎会回来呢?陛下该怕的,是阴谋诡计再次落到他身上,而不是怕他主动离您而去。
“陛下,他不会的。”
楚添辛努力忍住眼泪,心中委屈。
可他就是不想让别人接触哥哥,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可每每看见哥哥与别人说话,他就好生气。那明明是他的哥哥,哥哥天神一般,谁能不喜欢?万一再有人同他抢,他怎么办?他能打死哥哥吗?他只能打死别人啊!
要怪,就只能怪那些人太过分,他才没错。
哥哥不会错,一定是那些人不好,才让他伤到了哥哥!他就应该把他们都杀掉,看看谁还敢……
“陛下!”明河气喘吁吁跑进来,连礼数都忘了,满头大汗顾不上擦,“陛下,芙露殿出事了。”
楚添辛与绿缛都愣了。绿缛刚要开口问询,楚添辛就已经跑出去,随手牵过一匹马便往宫里赶。
见他如此,明河也没有心思与绿缛说什么,也牵了一匹马,与几人一同跟在楚添辛身后,扬起大片尘土。
楚添辛慌乱无神,恨不能直接飞回芙露殿。
他仿佛又回到年少,策马扬鞭,从边疆赶回京城,却没能赶上哥哥最后一面。
思及此处,他的心愈发慌乱,独自驾马行在长街宫道,不顾一切往哥哥身边去。
明河等人无权骑马,一入宫便只能跟在后面跑,腿力自然比不得马快,远远落在楚添辛后面。
甫一看见芙露殿的大门,楚添辛的心就瞬间揪紧,马儿才住,便匆匆翻身下马,飞身跑进殿里。
枫亦与连江正守在一旁,见他急匆匆赶来,连忙过去:“陛下,陛下您安心,太医已经在诊治了,陛下您保重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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