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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边劝自己:再等等吧,大一点就好了。
只是看着大公主已经能很流利地背诗和唱歌,背着书包去上课,又忍不住觉得有点焦虑。
毕竟两个孩子年岁上只差了两岁而已。
德妃焦虑,阮仁燧可一点都不焦虑。
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可有意思了!
话说上辈子怎么没觉当小孩儿这么好玩?!
大公主上课上得多了,有时候还会偷偷来跟弟弟嘟囔几句,想偷个懒儿,而阮仁燧自己从前对儿时也没有太多的记忆,现下重新做了小孩儿,再次接受皇室儿童的幼年教育,反倒有了另一种不同的感悟。
前世他成年的时候,朱皇后早已经薨逝,圣上又没有再立继后,以至于他对于皇后职权的认知,过于单薄了一些。
事实上,朱皇后作为中宫,有以嫡母身份教导皇嗣的责任,又作为国母,同样有着辅弼天子、泽被天下女子的重任在肩。
阮仁燧能说话的时候,就开始跟大公主一起接受乐舞教育了,因为姐弟俩都还是孩子,所以并不需要系统地学,只感受就足够了。
朱皇后协同内庭的女官们重新编纂了前代遗留下来的乐舞,并将《诗经》作为皇嗣们的启蒙教材。
这部著作的传唱度很高,其中提及到的植物和动物也多,很适合用来教导孩子。
嘉贞娘子如今做了尚仪,也受令来给大公主和阮仁燧讲课。
“《礼记》中讲:乐至则无怨,礼至则不争。揖让而治天下者,礼乐之谓也。乐,是礼仪当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着灯笼裤的宫娥们腰肢纤细,长袖轻挥,伴随着奏乐的鼓点翩翩起舞,男女乐师跪坐在殿宇两侧,口中唱的是《采薇》。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授课结束,嘉贞娘子向两位皇嗣行礼,皇嗣向作为老师的嘉贞娘子还礼。
朱皇后旁听了全程,而后又指着嘉贞娘子告诉这姐弟俩:“尚仪局执掌内庭的礼乐起居,费尚仪身后的两名女官,就是司乐和典乐。”
又向他们示意身着官服的男子:“外朝里,这是太常寺的差事,那两位协律郎,就是隶属于太常寺的官员。”
几人躬身行礼。
大公主懵懵懂懂地应了声:“朱娘娘,我知道了。”
阮仁燧心想:原来后边皇嗣们的课程安排,都是朱皇后时期敲定的……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后来朱皇后故去之后,阿耶没有再立继后了。
心里边这么想着,脸上也很乖地应了声。
乐舞结束,嘉贞娘子随从德妃与贤妃一起离开,带着两个学生去见了今日刚刚唱过的杨柳,看大公主感兴趣,还专门给她折了一枝下来。
“东都城外的长堤处一步一柳,送别之人时常折一枝柳条相赠,所以折柳也有挽留不舍之意呢……”
大公主嘟起嘴,看似了然地“哦”了一声。
阮仁燧叫乳母抱着,皱着眉头看着那一排柳树,心想:我讨厌柳絮的!
总是往人鼻子里钻!
杨絮也烦!
都烦!
德妃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倒是很喜欢今天听到的曲子,晚上阮仁燧洗完澡让保母擦头的时候,听见她在哼唱《采薇》。
德妃的声音很清脆,乐感也很不错,《采薇》的调子又不算难,她唱得婉转动听,并不逊色于专门培训过的宫人。
一段曲子唱完,阮仁燧很捧场地用力鼓掌。
德妃自己也有点小小的得意,过去抱起他来:“我唱得好听,是不是?”
阮仁燧用力点头:“嗯!”
第二日圣上来了,她又唱给圣上听。
彼时正值春日,白天风和日丽,到了傍晚,夕阳也温柔。
冬日里厚重的用来隔风的帘子早已经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江南进献入京的轻纱。
也不知他们是如何钻研出这样的工艺,蝉翼一样的轻薄,日光下泛着一层璀璨的金,奢华靡丽,傍晚的微风轻轻地吹拂着,连带着德妃的歌声,好像也融化在了天际绚烂多彩的晚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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