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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长久的沉默後,他问:“非散不可?”
西鹭冷笑:“你觉得我们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做夫妻?”
话音刚落,澜生突然闪身抵近,在她身前蹲下来。
她仰起头来,视线刚刚掠过他的下巴,没来得及瞧见他的脸,胸口猝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弓起身。
低头一看,他的手竟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西鹭骇然看着他毫不迟疑地掏出她的心脏,血淋淋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心脏还在鲜活地跳动。
不知是身体太痛,还是他残忍的举止更叫她心痛难忍,她渐渐喘不过气来,意识也开始恍惚。
最终,她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失力地往旁边栽去。
倒下的瞬间,澜生接住她双肩,将她托在怀里。
西鹭心中大骂——掏我心窝,将我囚禁,还有脸抱我?
“臭不要脸!”她忍不住骂出声。
“谁不要脸?”有人回一句。
“澜生不要脸!”她继续骂。
“姐夫怎麽能不要脸呢?你当初就是看上他那张脸才非他不可,这事我可最清楚!”
西鹭的意识骤然清醒,挣扎片刻,掀开眼皮,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不适地眯起眼。
“阿姐!”一张俏丽的脸蛋凑到跟前,激动不已:“你终于醒了!”
西鹭愣了愣:“蛮蛮?”
路蛮蛮扑过去,趴在她身上哭起来。一会儿说自己这些时日等得好焦急,一会儿又埋怨她怎麽这麽久才醒。
路蛮蛮是血雀族,因自小被父亲托付在空桑山,遂与西鹭一块儿长大,二人情同姐妹。
西鹭的意识还停留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洞,怎麽转眼回到了空桑山?
“蛮蛮……”她摇了摇路蛮蛮的肩,茫然道:“我怎麽会在这儿呢?”
蛮蛮抹了把泪脸,解释道:“去年你离奇失踪,大家找了一年才将你找回来。可你始终昏迷不醒,各路神医都来了好几个,也是束手无策。又是大半年过去,阿姐可算醒了!”
说着,她破涕为笑:“族人都心系你的安危,我得赶紧将这好消息带出去。”
路蛮蛮起身要离开,袖口被西鹭扯住,“你说我离奇失踪一年?回来後又昏迷了大半年?”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只昏过两回,顶多过去三五日,怎会不省人事长达一年半之久?
路蛮蛮点点头,便将她当初负气离开後的事道来:“姐夫以为你气消了就会回去,便在八风岭等着,可他空等一宿也不见你回去。他猜你许是回了空桑山,遂连夜赶至,也寻不见你,这才察觉不对劲。那年姐夫和妖帝是又急又慌,走南奔北四处寻人,终于将你找到。”
“姐夫将你带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枯瘦如柴,我都差点认不出了,想必他吃了不少苦头!”
西鹭面色一沉,问道:“他在哪儿寻到我的?”
路蛮蛮摇头不知,又道:“姐夫将阿姐交给妖帝後,便匆匆离开了空桑山,至今也没现身。听妖帝说,他受了伤,需闭关休养一段时日。”
西鹭心中冷讥——他将我囚在山洞,甚至掏我的心,居然还有胆把我送回来?
掏心……
想起这事,她慌忙伸手贴住胸口。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她不由松口气,却费解:心脏不是被澜生掏走了吗,怎麽还完好地在体内?
仿佛那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可胸口残馀的痛感却没完全退散,她很清楚,这事切切实实地发生过。
澜生为何在掏去心脏後又将其复原?
只有他自己知晓……
路蛮蛮见她捂着胸口,不禁担心:“阿姐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传药师?”
西鹭攥了攥手掌,忽而擡头:“蛮蛮,帮我拿来纸笔。”
“纸笔?”路蛮蛮着实一愣:“阿姐要写什麽吗?”
“写丶休丶书!”她一字一顿说出几分凶狠。
“休书?”路蛮蛮睁大了眼。
可她还没来得问,门口传来一声喝问:“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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