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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她喜好饮酒,且有喝早酒的习惯。澜生通常天未亮就要起来练功,便会顺道为她备好一壶酒放在桌上。
婚後,有一回她与路蛮蛮到东海龙宫与东海太子喝得天昏地暗,也不知被谁扛回来的。
次日清晨醒来,桌上只有茶水。
她以为澜生担心她宿醉难受,才只备了醒酒的茶水。可连续五日,桌上始终不见早酒,就连他亲自酿的果酒也不知所踪。
她馋酒,问他那酒都去了哪里,他却淡淡一句:“都倒了。”
她颇为可惜:“倒了作甚?虽说比东海的酒逊了些,但比得过天庭的琼浆。”
澜生忽然冷下脸,语气也格外冷硬:“你须改掉喝酒的习惯,以後我也不会再酿酒。”
她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强势,似乎这事毫无回转的馀地。
一气之下,她脱口而出:“我当初就不该助你补足七魄,以前你绝不会与我对着干!”
她以为这话说得重,他该顶上几句,毕竟哪个夫妻不争吵?怎料他一整天都没再开口。
他是在生闷气——当初她如此笃定。
可到了晚上,他像什麽都没发生,该从她身上索取的,半点都不客气。甚至变本加厉,将她惹得哭出来才罢休。
所以百年前,八风岭的酒早就被澜生扔个精光,好在空桑山的酒管够。
*
西鹭坐在梅树下,捧着挖出的一坛酒,将封酒的油纸揭开。酒水散发的醇香顿时飘入鼻端,与记忆中的香味没有区别。
她捧起酒坛,小呷一口。大概多年未曾饮酒,曾经对她而言润醇清香的美酒,如今变得异常涩口。
她勉强咽下,咽喉顿时像火燎一样,舌面都麻了,着实难受。
她吸一口气,再度捧起酒坛,仰头咕噜咕噜喝得豪放。
逼迫自己喝下七八口,才适应这浓烈的口感。也不知是不是灼麻了,口中那阵起初的灼烧感渐渐消散。
终于品尝到了久违的: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此时的她就像个破除酒戒的出家人,一旦尝到酒水的滋味,便不醉不休。
*
饮尽一坛,西鹭靠着树干歇一歇,擡头仰望灿灿星空。
数百年的点点滴滴,就像远处一点一点逝去的星光,在澜生的记忆里不留痕迹。
“摔下山崖失忆的人怎麽不是我呢?”西鹭自嘲地笑了笑。
忘却那三百年间的些许不愉快,只馀婚前的美好记忆,何尝不是好事?
她回过神来,低头揭开另一坛酒,双手捧着坛肚,仰头继续畅饮。
梅果酒的酒劲不低,尤其她酒量大减,两坛下腹,她已坐不直身,歪歪地靠着梅树。
西鹭口里呼呼地吐着热气,脑袋越发昏沉,正想就此闭眼睡会儿,只听前方传来浅浅笑音:“想着什麽好事?喝得如此尽兴。”
她半掀眼,瞧见有道人影往这儿靠近。奈何视线无法聚焦,只看到模糊的轮廓。
直到对方蹲在她面前,她瞅了半晌,才辨出:“澜生?”
她醉酒後的声音格外娇软,听得澜生心神一动,擡手拨开她耳鬓的碎发,指腹私心地掠过这张仿若被云霞染透的脸颊。
“是我。”他说。
西鹭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你居然骗我,说酒都扔了!”
他失笑道:“八风岭的酒确实都扔了。”
西鹭醉得迷糊,并没想起自己喝的是空桑山的酒。只是下意识借着酒意发泄心里的不痛快,遂捏着拳头,砸向他的胸口。
可他像个石墩,岿然不动。
捶不疼他,她更加气恼,便化身一只扑食的豹子,两手抓住他肩头,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她单手操起旁边的酒坛:“你不是讨厌喝酒吗?我今天就让你喝个够!”
说罢,她将酒坛倒转,酒水顿时顺着坛口往下淌,滴在他的双唇丶下巴,并顺着下巴流过脖子,浸透衣领。
所剩不多的酒水即刻倒尽,西鹭将坛子一扔,微微俯身,得意地勾着唇:“你不喜喝酒,所以让你多尝尝,滋味如何?”
澜生笑道:“我并非不喜喝酒,是你怕我喝酒。”
“我怕你喝酒?”西鹭迷惑地皱着眉。
可她还没打算问明白,注意力就被他唇上一滴滴晶莹透亮的水珠吸引。
她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像一只调皮的小猫,探出小小的舌尖,将他唇边的水珠卷入口中。
澜生呼吸骤然一滞:“鹭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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