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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最后一个尾音,比任何一只小奶猫都嗲。
太可爱的东西,会让人想毁灭。
郑雪宁忍到手心快被掐破,眼里的眸色变得深沉,宛若墨汁化开。
“本宫若是和你计较,你还会全须全尾站在这里么。”
她站得笔直,忽略心口加速的跳动,催着少女快些回去。
“天色晚了,你爹娘盼着你回去。走吧。”
陆蝶卿乖乖应她:“哦。”
虽是这般应了,但小脸却还仰着,好声好气看着郑雪宁,像是还在等着对方说点别的什么话。
郑雪宁脑中本就岌岌可危的一根弦,就这么绷了。
她掳着少女腰肢,宛若刮去的一阵风。
书院门口一直关注着这里的荷莲,眼睛一花,就发现原地失去了皇太女二人的踪迹。
假山深处,陆蝶卿被抵在了岩石上,被忽然变幻的环境吓了一跳。
左边袖子里的匕首,啪嗒掉到了地上。
右边袖子里的小木偶,被反应过来的陆蝶卿及时接住。
假山深处黑漆漆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蝶卿只能朦胧看到,皇太女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宁宁…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少女有些害怕,心虚地开口。
细嫩手指捏着人家衣襟,像个胆小的尾巴,只差挂上去。
郑雪宁是习武之人,视力天然的比寻常人好,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能正常视物。
她很享受此刻的环境。
在无人知道的黑暗角落,禁锢她的小兔子,尽情欣赏对方脸上的几丝慌乱,和对自己的依赖。
“你不是让我,不要刻意改变自己的性情?”
郑雪宁修长的手,缓缓拂过少女脸颊,捏住下巴。
“本宫就是这样的。”
她凑近了少女脸颊,声音很轻,像情人之间的呢喃对话。
“要用彼此最习惯的样子来相处。”
“我只喜欢这样。习惯么?”
少女耳垂被捏着把玩。
皇太女有练剑的习惯,指腹比一般女子略粗粝一些,有一层薄薄的茧。
陆蝶卿的耳垂最是柔软白皙,被这般捏着,她浑身战栗,像小兔子被抓住了耳朵,怎么都逃不脱。
“宁宁…痒痒,不摸我耳朵。”
陆蝶卿慌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嗓音发颤。
郑雪宁瞧着她脸上的无助之色,坏心眼的凑近。
下一刻,她张开唇,尖锐牙齿,咬住了不让碰的耳垂,像大猫叼住了自己的猎物,不舍得一下子吞吃入腹,只含着逗弄。
“本宫就是这个样子,只能用这个样子待你。是你教的。”
陆蝶卿脑袋轰的一下放了烟花,所有五彩斑斓的颜色炸开。
热气在耳畔,陆蝶卿几乎要蜷缩起来,羞得眼里都涌出了泪。
“怎么,要反悔?”
郑雪宁抿着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做标记。
“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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