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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花信回头莞尔一笑,“对了,我叫花信。”
那粲然的笑容,瞬间让乔四海对自己刚才坚称铁直的说法硬是怀疑了一秒。男人走后,乔四海拿起桌子上的纸张,男人的字迹同他的名字一样,俊秀飘逸。
“花信?我还花痴嘞。”乔四海随手将那张纸丢进垃圾桶,“一个大男人居然起这么个秀气的名字,不觉得闹心吗。”
晚上,花信坐在离乔四海小区门口不远的出租车里。夜半时分,看到走出来的某个人影,小声吩咐司机:“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个人,他去哪咱们去哪。”
一觉醒来,乔四海发现自己又身处于陌生的地方。打开手机,果然有一条新短信。加上这条,他已经收到福州市政府发来的三条友情提示了。
有前两次经验,这次他一点也不慌,反而多了份淡定和坦然。然而,在看到微信账单的那一刻,所有的镇定烟消云散。
“前两次车费才八百多,怎么这次花了一千二。”乔四海忿忿不平,“这该死的司机,一定是绕路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乔四海忧心忡忡,“本来就穷,晚上还莫名其妙打车来福州。看样子,我真该去医院瞧瞧了,早知道昨天就不心疼那份钱了,真是因小失大。”
坐上回龙岩的动车,乔四海打定主意,回去后就去医院,哪怕他感觉身体没有任何异样。闭着眼,他听到旁边有人说话,“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
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疑惑睁眼,恰巧看到昨天揍了自己一顿的男人笑盈盈地坐在了隔壁。花……花什么来着?对,花信。
“你怎么在这?”乔四海上下打量。今天,花信穿了一身白色的圆领衫,搭配同色的宽松长裤,脚蹬小白鞋,无一例外上面一个l一个v,两个字母闪瞎了他的眼。
自打花信一进来,他便成了车厢里瞩目的存在,本身皮肤偏白,还穿了一身白,真真叫一个玉树临风,潇洒俊逸。乔四海注意到不少女生热切地盯着他,窃窃私语。那眼神,就像是饿鹰,看到了草地上肥美的兔子。
“我去,刚才过去的那个男生好帅啊,感觉比电视里的男明星还帅。”
“帅也就算了,还高,看样至少得185了吧。看到他穿得什么吗?lv啊,这不就是妥妥的高富帅吗。”
乔四海听得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不是他仇富,此刻他真的很想走过去掀开衣服冲那几个女生喊叫“帅有什么用,他暴力狂啊,看给我打的。以后他可能家暴啊,朋友”。
与花信相比,乔四海实在是相形见绌。他不着痕迹地扯平自己几十块一条的裤子上的褶皱。
“咳咳,”乔四海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难为情,“你怎么在这?”
花信并未答话,而是递给他自己的手机。
“什么?”乔四海满心存疑,大惑不解。
“点开相册,里面有几条视频,你先看看,一个一个地看。”花信淡然地坐着,静待动车启动。
视频的人物乔四海认识,正是他自己,拍摄时间昨晚十一点四十五分,拍摄地点是他家的小区门口。
“你真不要脸,居然偷拍我。”看了几秒,乔四海气愤地关掉,怒气冲冲瞪着他。
“接着往下看。”花信不为所动,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乔四海到嘴的脏话悉数咽了回去,点开继续观看。越看,他的脸色越沉重。视频里显示,他从小区门口出来后,拦了辆出租车,然后出租车一直往福州的方向开。问题是,乔四海的脑子里完全不存在这段记忆,他甚至根本不记得自己离开了家门。
一直到上了高速,第一段视频才结束。第二段视频,是到了福州以后,乔四海下车,漫无目的四处闲逛。第三段视频,东方露出晨曦,乔四海突然倒地,接着一直倒在地上。从始至终,花信举着手机在录视频,没有任何帮忙的举动。
“所以,你就这么看着我一直躺在地上?”乔四海气极反笑。虽然他们两个算是萍水相逢,但好歹不打不相识,有过两面之缘,就算是陌生人,看到地上躺了个人是不是也该主动上前慰问一下?这世道,人心不古啊。
“这,这是重点吗?”花信惊诧于他的脑回路,看到视频,他不应该更关心自己为什么晚上出来,还打车来了福州吧。
默然许久,在动车启动后,乔四海偏过头,不知是在看窗外,还是在看花信,“是和那个盒子有关吗?”
闻言,花信震惊于他的聪敏,“你怎么知道?”
乔四海惆怅地靠在座椅背上,精神萎靡不振,“这些怪事都是从那天我偷了你的盒子后开始的,而且你又因为那个盒子找上我。一个空盒子而已,至于让你这么兴师动众?我不傻,当然能猜出其中的蹊跷。”
“哥,”乔四海抓住花信的手,言辞恳切,“你说我是不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你说我还有没有救?去医院能不能检查出来是什么病?”
他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砸得花信晕头转向。花信嫌弃地抽出自己的手,良言宽慰,“放心,有我在,你会没事的。”
花信的表情真挚且诚恳,乔四海激动的情绪出人意料地平复了下来。他又问,“哥,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盯了你一夜,我也困了,等回了龙岩再说。”花信避而不答,闭上了眼睛。无奈,乔四海只好不再打扰,也坐着小憩。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看见了一片火海,漫无边际的火海,木头烧得噼里啪啦,势头凶猛,无数人葬身其中,有老人,有小孩,有男有女,所有人在大火中哭得怆地呼天。困于梦境中,犹如身临其境,吓得乔四海精神恍惚,四肢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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