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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爷爷还有秦阿姨他们都在医院,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林岳打电话,也好互相有个照应。”花信收拾了东西准备走。蓦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口道:“你要不要给你家老爷子打个电话,让他赶紧来把剑拿走。”
提到这里,殷楚风一阵郁闷,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我们家老爷子早就打电话过来,问事情办完了没有。他只关心那把破剑,对我受伤的事情一点不闻不问。”
在去车站的路上,花信看到有家文化用品商店,进去挑了个黑色的背包,很便宜,还不到一百块。付完账,花信嫌弃地把包丢给乔四海,“把东西装里面,背着吧。”
“你怎么不背?”乔四海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好笑。
“我?”花信上下扫了自己一眼,全身的大牌,价格不菲,“你觉得这包的调性和我搭吗?”
他匪夷所思地看着乔四海,十分不满。
乔四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认命地背起包。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花信从头睡到了尾。
一出车站,花信睡意昏沉,兴致阑珊,承受不住地赶紧定了酒店。“我们找个地方先补一觉吧。”
“都行。”同样一觉没睡,乔四海精气神倍足,依然生龙活虎。
花信有些羡慕地看了他一眼,由衷感叹:“年轻就是好。”
乔四海偏过头,认真地审视花信:“你也不老。”
花信摇了摇头,眼神落寞,“我22,都快23了,四舍五入就是25;再四舍五入就是30;再四舍五入就是50,再……”
“停,”乔四海急忙打断花信的四舍五入,照这个算法,恐怕他已经半截入土了。“哪有你这么算的,明明风华正茂,干嘛说话这么老气横秋。”一着急,乔四海还蹦出了几个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成语。
两个人默默走着,乔四海在后面忍不住嘀咕:女大三,抱金砖,那男的大三岁,能抱个啥?
他嘟嘟囔囔,花信没听清,还以为是在和自己说话,不由得问了句:“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乔四海心虚地站直了腰板,看着前方,目不斜视。
虽然乔四海说着不困,但是看到花信进了房间直奔床而去,下一秒呼呼大睡,忍不住跟着打了个哈欠,躺到另一张床上,径自昏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
养足了精神,花信才没了那种心慌腿软的感觉,看到窗外流灯溢彩,车鸣声不断,他下床,轻快地伸了个懒腰。一旁,乔四海悠悠醒转。
“几点了?”他喉咙发干,吐出来声音沙哑,干涩。
“六点四十多了。”花信看了下手机,回道。
“走吧,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回身,花信哂然一笑。
找到舍得茶社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一家古香古色的茶馆,乔四海虽然不懂装潢,但一进门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两个字:格调。茶馆一楼,有个穿着汉服的姑娘,弹奏古筝,在一个不高台子上,周边水雾弥漫,流水淙淙。
看到服务员,花信主动走过去,说道:“您好,我们想要个包间,飞来居,再来一壶金骏眉。”
服务员态度良好地问道:“不好意思,我们的飞来居向来都是提前预约的,请问您有预约吗?”
花信和乔四海相视一眼,说得毫无底气,“有……有吧。”
“好的,请问您预约时的姓名。”服务员温和地看着花信。
“花信?”花信不确定道。
“不好意思,预约的姓名不是这一个。”服务员仍端着笑容。
“红莹?”花信试着开口。
“好的,先生,请随我来。”服务员伸出手,停顿了下,接着带路。
闻言,花信彻底松了口气。一直跟着上了三楼一个隐蔽的包厢,服务员站在门口,打开了门,“二位请进,请在里面稍坐一会,您要找的人一会就来。”
花信探究地望着她,服务员镇定自若地与之对视,面不改色。须臾,花信莞尔道:“好,谢谢。”
坐在包间里,乔四海顿时打开了话匣子,他抻着脖子上下、左右乱看一通,“花信,你觉不觉得这里神神秘秘的,有点古怪。”
“何止,”花信一耸肩膀,“简直太古怪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就在这里耐心等一会呗。”
说是一会,其实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中途,服务员来换过几次水,每次乔四海问红莹什么时候能到,对方都歉意地笑笑,说已经通知她了。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红莹才姗姗来迟。穿衣打扮,一如初见她时的那样,质朴,俨然村姑模样。看到花信,红莹面露欣喜,“你来找我,是改变主意了吗?”
“这个先不急。”花信笑了笑,指着茶馆,“能不能先告诉我这个茶馆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红莹随性地一甩麻花辫,状似为难地开口,“你们也知道,我们的身份特殊,现在这个时代又不像以前,不管去哪都需要一个明确的身份。所以啊,为了融入社会,我们就和某些有点权势的人做了交换,他帮我们安排、更换合法的身份,作为回报,我们也会实现他们一些不太过分的愿望。”
“这个茶馆,就是我们交易的场所。”红莹咧开嘴,大笑。
“那为啥开茶馆?”乔四海不明就里,“茶馆多不赚钱啊。”
红莹白了他一眼,“废话,我们想要掩人耳目,又不想引起别人注意,当然茶馆是最好的选择,客人少,还清净。再说,我们又不是为了钱。”
花信补充道,“而且茶叶行情不透明,上好的茶叶几万、几十万一公斤的都有,方便做假账!而且那些茶具,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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