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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的答复後,斯内普开始了收尾的工作。他将发束围着被环住的地方层层盘绕,直至所有发丝都被牢固地绾在了一起。我向後微微仰头方便他的操作,目光却透过玻璃窗捕捉到了沿着门前道路并排靠近的三个人,根据体型和明显的外貌特征判断,他们从左到右依次是穆迪丶邓布利多和布莱克——这下我明白为何斯内普执意要我换衣服了。
“先生,他们到了。”我小声提醒道。
斯内普并未因我的提醒加快指间的动作。他严谨又轻缓地向内掖着每一丝逃离队伍的乱发,而邓布利多他们在这个时间内已经来到门前了。门铃发出清脆的声响,缩在檐下纳凉的布鲁斯扇动着翅膀从窗前飞过。
“有人在家吗?”邓布利多洪亮的声音透过了房门。
我抿住嘴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试图靠意念催促斯内普快一些,遗憾的是他并未接收到——更可能是接收到了却选择了忽略。在窗子的倒影中,他环顾室内,似乎在寻找合适的用来固定的发簪,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窗边花瓶中插着的那支待放的紫罗兰上。
猛烈的敲门声惊得我一抖,穆迪不耐烦的质问同样穿透了门板。“你确定他们在家?该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老蜜蜂?”
“总要给他们一些时间做准备,我的朋友。”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那支被选中的紫罗兰无声地落入了斯内普手中,他将它轻轻一弹,柔嫩的花枝顿时变得光滑又坚硬。花簪被立着插入发间的一侧,在他的微微用力後直着从另一侧穿了出来——完成了。
我迫不及待想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可斯内普却按住我的肩膀将我留在他身前。门外的布莱克在等待的过程中对房屋的构造産生了好奇,沿着花圃内的小道绕到窗边,看到他陡然出现的大半张脸,我吓得捂住了嘴。
“无事,他看不见。”斯内普像是故意要让我産生即将被撞破的刺激感,俯身贴近我鲜少暴露在外的敏感的後颈,随着话语喷洒出的呼吸比平日里发丝的摩擦还要令我心里发痒。
“……先生,我们应该——”
我的提醒急急地刹住了车,布莱克似乎感知到了室内有人,正紧贴着落地窗皱着眉头向内张望,在我看来就像是正在审视我和斯内普过于亲密的举动。我不敢再说话,窗外的光线被布莱克遮挡了七七八八,玻璃如明镜般映着我绯红的双颊和身後斯内普晦暗不明的眼眸——太暧昧了。
“怎麽,看到什麽了吗?”穆迪没有过来,而是在门边大声嚷嚷着。
布莱克的视线从窗外向内探寻着,搜索一圈後最终停在我所在的座椅上,我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在“对视”的一瞬间,玻璃所映着的斯内普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他前移半寸,在我裸露的後颈印下一个筹谋已久的绵长又湿润的吻。
“啊!”我犹如触了电,惊叫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斯内普眼底含着浓重得晕不开的笑意,将又羞又恼的我揽入怀中,就像在安抚一只被“不小心”踩到尾巴的幼猫。我把红透的脸埋进他胸前,听见窗外的布莱克大声又疑惑地回复着穆迪:“没,什麽也没看到。”
赶在穆迪用他那能看透一切僞装的魔眼走到窗边之前,我本着脸从斯内普怀中钻了出来,不太有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跑去给门外等候多时的先生们开门。好脾气的邓布利多依旧带着一如往日的和煦微笑,而准备发火的穆迪在看到是我後,嘟囔着把剩馀的牢骚咽回了肚子里。
“抱歉,我……”
穆迪显然并没有兴趣听借口,他将手中的包裹往我怀里一扔,便迈着木腿径直走入了房间。“外面可真够热的……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小丫头。”
“唔,谢谢……”我有些惶恐地收下了这位初次见面的前辈的礼物——严格来说并不算初次,但上次见面时的交流实在不够美好。
发现门被打开,布莱克停止了对单向玻璃的研究,带着他的礼物快步回到了门前。“生日快乐,小姑娘——”在看到我今日的装扮後,他微微睁大了眼,“……你还真是长大了啊。”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褪去的红似乎又要爬上我的脸颊,我胡乱地道了谢,催促他赶快进去。
斯内普在跟穆迪问好後也来到门前,像一位真正的主人那样同我一起迎接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对他笑了笑,不急不躁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我手中,“生日快乐,薇尔莉特。”
我掂了掂那个轻得不能再轻的盒子,笑道,“这里面的东西似乎不怎麽‘贵重’嘛,亲爱的校长?”
“你可以饭後再打开确认,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眨了眨眼。“还有,让我先进去可以吗?这座城市的太阳几乎要把我这个老家夥烤融化了。”
“哈哈,当然可以!”我亲切地挽着他的胳膊走入了房中。
家里一下子来了这麽多客人,路尼在厨房快要忙得脚不沾地了。我自告奋勇赶去给他帮忙,在倒腾半天後做出了一盘看上去有些诡异的凉拌西瓜皮。
“……瓜皮是谁啃出来的?”布莱克有些嫌弃地问。
“没人啃!这颗西瓜是我用勺子挖着吃的。”我白了他一眼。
午餐时三位客人都很给面子地尝了尝这道菜(我用人格担保没往里面下毒,穆迪才不情不愿地动了刀叉),但他们都声称它过于酸辣不合口味而没有再吃第二口。馀下的基本被斯内普默默吃光了,他被辣得面色潮红,就连额角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贴心地递过一张纸巾,内心産生了“大仇得报”的邪恶快感。
总的来说这是场还算圆满的生日午餐。而在餐後,路尼辛苦制作的生日蛋糕才刚刚被我插上蜡烛,就被草木皆兵的穆迪炸翻在地——理由是他怀疑上面旋转着歌唱的“啪”地一声打开的花朵状生日蜡烛内藏着致命的黑魔法。
大家都噤了声。布莱克努力不让自己看好戏的神情表现得过于明显,邓布利多则因老友的多疑和莽撞叹了口气,路尼觉得委屈,但只是默不作声地蹲下清理,而斯内普则在担忧地观察我的神情,似乎怕我会因此难过。
最终还是当事人穆迪先生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不好意思啊,小丫头,我……我被它吓了一跳……什麽啊那是……”他支支吾吾地说着,听上去他大概几十年没有过跟人道歉的经验了。
我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从餐桌上拿起一把小勺,蹲在路尼身旁,舀起了地毯上的一块奶油。
路尼大惊,随後猛烈地连连摇头,“女主人!那不干净了,不要再吃了!”
“没事。”我躲开他试图抢过小勺的手,将奶油送入嘴中,仔细地品尝着。
路尼呆呆地看着我,震惊和感动已经把它刚刚的委屈完全取代了。过了一会儿,他才颤抖着声音问我:“女主人……路尼做的蛋糕好吃吗?”
我将那口奶油咽下,对他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生日蛋糕了!谢谢你,路尼!”
路尼低着头将馀下的狼藉清理干净,然後便飞快地跑回了房间,我猜他可能躲在里面抹眼泪去了——马尔福家真是盛産感性的小精灵啊。
在这之後,我才用一声叹息回应了穆迪的道歉。“没事的,先生,我不生气——希望您在下次见到我时不要再用魔咒解决问题。”
“……这可能有些困难。”穆迪倔强地嘟囔着。
说实话,这的确很扫兴——但对一位没有坏心眼的退伍傲罗表现得不依不饶显然并不是最优解。我突然靠近,平静地观察着他,既然蛋糕没了,我总得从他身上捞到些“甜头”。
“……怎麽了,小丫头?”他粗声粗气地问。
“您的这只眼睛——我可以摸一摸吗?”我指了指他那只因紧张而到处乱晃的魔眼。
在我殷切的目光和犯错後的负罪感的双重压迫下,这位最出色的傲罗屈服了。“……随你。”他凶狠地说着,赴死般闭上了另一只原生的眼睛。
我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小心地用指腹摸了摸它的表面——滑得像条小鱼。“哈哈,真有意思……我这样做您会觉得不舒服吗?”
“……你问身体还是心理?”
“都不舒服,是吗?”
“……你知道还问?”
我大笑着收回手,神秘兮兮地问了他自己好奇已久另一个问题:“穆迪先生,您可不可以告诉我,博格特原本是什麽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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