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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猛地,他握她的手开始颤:“你什幺话?”
冬旭慢慢睁开了眼:“如果你不开心,我可以离开。”
他眼眶彻底红了,额头更抵紧她,抵得她疼。
“什幺意思?想分手?”
她缓缓地:“我没有想分。但你总膈应我跟程锦有没有事,总是怀疑,可我现在真的做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想我离开能让你更开心”
“我开心?”
“你觉得你离开我就能开心?”
他冷笑,然后唇用力堵住她的嘴。
就在玄关,女人衣服被他一件件扯烂乱扔,以男人的力气将她轻易制服。被他正面压在地板上,瓷砖沁凉,胸被抓出不堪的印记,湿润润的舌痕在乳尖上泛水光,还有一点轻微齿印。
更湿的是小穴,阴蒂被吮唆得胀大发硬,颤颤的,被他牙齿一咬,更加在他唇下抽搐。纤细的两腿被用力扳开,穴口被舔得热腾腾,间间歇歇酸痒到一个全身,她抓着他头发,听他恶声恶气:你喜欢他更多,还是我?
被插入,不断抽动,硬邦邦的阳根从穴口一直侵到子宫口,杀气汹汹,仿佛暴雨,龟头挞挞地打在穴肉,千层酸浪沸沸在小穴内。
后来被压在门板上,擡起一条腿后被他后入操得很狠,湿黏黏的阴液从穴口直接流到地上,滴滴点点。这里声音不堪入耳,肉体之间的猛击,他的喘息,她的呻吟,靡乱而疯狂的淫声在玄关不断升起。
男人强劲的体力让她虚软,他一次次大撞,节奏快密,凶恶地碾着她穴心,让她高潮流水,阴道变水道,他还往水里继续插,液乱溅。
白光在脑里一乍,她痉挛了,好像要死了,她忍不住哭,他去一点一点吻掉泪。在身后,她听他难受哑声:冬旭,你不能这样对我。
室外室内,夜渐渐笼下。
男人手指掸一掸,阳台上的烟灰再一次掉落于地,十一点的黑夜沉沉,当对面终于接起电话时,他猛吸一口。
声音却轻:“别他妈没脸做小三。”
电话对面的男人温笑。
“下次我会寄更好的东西给你。”
陆泊握紧了手机:“手表、项链,下次还有什幺?”
程锦慢慢背靠墙上,淡淡地:“因为我,她这是第几次骗你了,你说下次她还会骗你吗?陆泊,下次你还会信她吗?”
陆泊咬了咬牙,也笑:“假客户是你弄的,公司资料全是假的,想让我在那边待好几天不能回来是吧。”
程锦看着地面:“我没那幺大本事。”
陆泊:“你想调走我,又能怎幺样呢?”
陆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幺吗?”
他又吸了一口烟。
陆泊:“一条落败的狗还在拼命挣扎。”
程锦慢慢凝住了脸色,擡起眼。
陆泊好笑道:“她每次都没有选你,你连做小三她都不要。你现在肯定很难受吧,你做再多又有什幺用呢?”
“小三?”
一声轻笑后,程锦声音渐渐变冷:“如果先告白的是我,你敢问她还会选你吗?”
他重重吐字:“敢吗?”
陆泊一下地静声了,狠狠捏紧拳头。
程锦走到桌边倒水,又温柔起来:“我难受?你现在在抽烟吧。明知道她喜欢两个人,却非要她只选一个。而她遇到危险第一个想找的人竟然不是你。”
狠吸一口,陆泊把烟瞬间甩落。
程锦:“我们仨会永远绑在一起。”
程锦:“再深的感情也受不住一次次的拱火。只要我在,只要你想独占她一天,你还会更痛苦。”
黑夜浮落,水杯倒满了,程锦轻轻握起。他雅致的脸上勾出的嘴角并不是笑意,而是残酷。
“我不好受,你也别想。”
第二天是雨天,下了一天的雨,雨意延长到楼内。
程锦等电梯门打开,今天加了班,些许疲惫,他轻轻活动了一下肩。
门开了,他走出。走廊灯缓缓亮起,他的步子如常,再突然止住,但并不急促,仿佛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门口守着一个女人在等他。
见他看来,女人慢慢擡起脸:“可以谈谈吗?”
程锦笑着,温柔地:“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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