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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却不接茬。几个人都看向他,只见薛蟠正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生角,全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宝玉推了推他:“薛大哥!”
薛蟠这才回过神来,几个人都是一笑。
宝玉道:“台上这位与我们一样,是理国公柳家子弟柳湘莲,来此串戏的。”
牵制
薛蟠的心思都在台上的生角身上,哪里管理国公是谁。他胡乱点点头,压根没把宝玉的话放当回事儿。
台上的戏一唱完,薛蟠就借口要去茅厕,从席上溜走了。
甄栩猜到他做什么去了,有些无奈。这人才刚因为“色”之一字被打过板子,居然这么快就故态复萌了。
既然如此,或许再让他从柳湘莲那里吃点教训也好。
目送过薛蟠去吃瘪,甄栩回头却见剩下的两个人已是喝得半醉。
就听余时青拉着贾宝玉问:“宝兄弟生得如此俊秀,想来家中姐妹也都花容月貌,不知是否都婚配了?”
这话可有些不像样子,甄栩连忙阻止道:“时青兄,宝兄弟的姐姐是贵妃娘娘。再说了,哪有你这样打听人家姐妹的。”
余时青也一时后悔自己失言,向宝玉敬酒道:”宝兄弟,是我说错话了,还望见谅。”
宝玉一向不在意俗礼,又脾气甚好,见他道歉,也不追究。
两人都喝得半醉,也不知薛蟠去了哪里。
甄栩只好叫来茗烟照顾宝玉,自己扶着余时青回了会馆。
才刚要给他端碗醒酒汤来,就见余时青半靠半躺在椅子上,表情颓丧。
甄栩思量片刻,还是问道:“时青,你方才可是故意的?我记得你一向酒量很好,怎么会喝了几杯便醉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余时青闭了闭眼,苦笑道:“若我说实话,霁明或许会觉得我是一个小人,可我不想对朋友撒谎。”
甄栩没说话,静静地听余时青的自白:“我虽然带着母亲离开家,可父亲觉得我不受他掌控,多次到金陵想接我母亲回去,后来又对我异母弟刻意放纵。我不想再受父亲的牵制,也不想母亲继续受辱,这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甄栩皱紧了眉:“所以你听说王子腾成为你父亲的顶头上司,便想着与他家亲戚联姻,这样才能压制你父亲?”
余时青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甄栩道:“时青兄,不知你是否想过,与国公府联姻会有什么后果?”
余时青笑道:“莫非霁明觉得我配不上国公府家的姑娘?”
“时青兄何必曲解我话中之意。”甄栩轻叹。
“你心里也清楚,如今退位的那位心有不甘,又拉拢勋贵们给当今圣上找不自在。若你娶了荣国公府的姑娘,以后又因着朝局的缘故休了她,这又是何必。”
余时青道:“霁明未免太过小看于我,我虽出于其他目的想要娶贾府的姑娘,日后也只有好好待她的。皇上也不会不顾及人心,就算终有那么一天,想来荣国公府的事,也不会牵连到我头上。”
甄栩见他决心已定,劝阻无用,只好罢了。
荣国公府
贾赦正在书房里面见一个男子。这男子生的体格高壮,本该是个器宇轩昂的英雄。可他坐在椅子上脊背微躬,露出几分阿谀谄媚之色来,倒让人不免轻视他。
贾赦在上首看着那男子抬进来的箱子,有些满意:“世侄是说,想在兵部谋个缺?你抬这大箱子又是做什么?”
那男子知道贾赦是在装模作样,送出去五千两确令自己十分肉痛,可想到所求之事,他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先时多谢世伯提携,绍祖才能袭了祖上荫封。如今不过区区几两银子,是绍祖的一点心意,特来孝敬世伯。”
贾赦打开箱子一看,一排排黄金十分晃人眼睛。他看了看黄金的成色,态度越发好了“我知晓你的心思,兵部的事情,所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不过是补个缺儿,你祖上也是立下过功劳的,总该轮到你头上。”
他嘿嘿笑道:“世侄放心回家去,哪里有金子办不成的事呢。”
翰林院中人人都知道,这年方弱冠的甄霁明是皇帝看中的人选。
虽然同为一甲进士,入选翰林院,可皇上看中的人选毕竟与旁人不同。榜眼卢广远本自诩状元之才,又是豪门出身,心中多有不满,时时挑另外两人的刺。
甄栩向来绵里藏针,不咸不淡地给他顶回去。状元杜之节是个嘴拙的老实人,经常被卢广远挤兑得满脸通红。
翰林院的教习们知卢广远背景深厚,也不敢说什么,只有甄栩替杜之节说两句话。
天气渐渐炎热,午后时分,其他人都已去纳凉休息。甄栩翻看着几页图纸,这是他从牙人那里拿来的。
算算时日,父母和妹妹也快到京城了,可住处还没有解决。
甄栩叹了口气,这些住宅图纸,要么面积太小,要么地段不好,有些则是布局奇怪。若各方面皆完备的,则价格奇贵。古人曾叹长安居大不易,看来放在如今也适用。
“你看什么呢?”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倒把甄栩吓了一跳。
他深深吸了口气:“杜兄,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也太吓人了。劳烦下回走路出点声儿,小弟可经不起惊吓。”
杜之节没在意他的抱怨,拿起那几页图纸翻了几下:“你在寻宅院?要租还是要买?”
甄栩道:“因家中遭了水灾,天气又渐热起来,家中父母姊妹便上京来投靠。若能买套合适的便最好不过,若是没有,也只能租别人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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