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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缺心头骤然缩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仔细回想他方才说过的话,她不由瞪大双眼,“所以给你下毒的人,其实是北夏那帮胡人?”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且不说萧妄和他麾下的应天军,对大乾有多重要,单论这下毒这件事本身,就已足够惊心。若是让底下的百姓知道,他们心中的战神,都能遭敌人如此暗算,会引起怎样的恐慌?毕竟萧妄的父亲豫章王,就是被羯人的异毒暗算,才会倒在北伐大业即将功成的前夕。
倘若此事再次上演……
沈盈缺咽了咽喉咙,不敢往下想。
萧妄垂着长长的眼睫,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天公有眼,报应不爽,总会叫他们付出代价的。”
可终究还是没有告诉她,那个下毒之人到底是谁。
又过了几天,萧妄的身子依旧没有好转,甚至隐隐还有恶化的趋势。
原先,他还能躺在榻上同她闲聊,故意说些有的没的,把她气得跳脚,这两日却是高热不散,阖眸在榻上昏睡,凭谁也叫不醒。
沈盈缺急得团团转。
周时予也失了往日的镇静,来回翻着药箱里的几包药长吁短叹,眉头拧得似麻花。
沈盈缺追问他,之前给萧妄诊病的医士如今在哪儿,可有留下什么应急的法子,供萧妄渡过眼下的难关。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直到沈盈缺招来高进,欲强行进门给萧妄号脉,他才不得不松口:“并非奴婢不愿去请那位医师,实在是人已辞世,人力难违,奴婢也没有办法。”
“那就让高进试试呗!”沈盈缺急道,“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真要眼睁睁看着他……”她咬咬牙,没说下去。
周时予自是知晓她的意思,满面为难地解释:“实不相瞒,少主公身上这毒,除了那位已经辞世的医者,世间的确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宫里那位梁御医,郡主还记得吧?医术如何,郡主应当也清楚。每次少主公回京,陛下都会派他到汤泉行宫,给少主公请平安脉,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少主公中毒一事,只当他是体寒。并非奴婢瞧不上高进医师,实在是异毒顽固,非人力所能抗衡。与其再拖一个医师下水,叫他品尝无能为力的滋味,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让人家上手。而且,少一个人知道此事,少主公也越安全不是?”
沈盈缺知道这话在理,可真要就这么干看着什么也不做,她又如何忍得下去,“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这个……”周时予抓着拂尘,左右转着眼,脸上的皱纹拧得像缩水的海绵。
这模样一看便知是还有所隐瞒,沈盈缺正色道:“公公莫怕,知道什么但说无妨,这事有我顶着。他醒来后若是发火,就让他冲我发,绝对怪罪不到公公的头上。”
“郡主误会了,奴婢不是怕担责任,只是……”
周时予苦着脸道,很想劝沈盈缺莫要再执着,可转目觑着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又万般不忍,几番思量,他一咬牙,终是下定决心。
“郡主放心,奴婢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少主公若是能平安醒来,哪怕将奴婢扒皮抽筋,奴婢也愿意。只是这法子甚奇,并非寻常煎两副草药服下便可解决,而是要以草药入浴汤,让少主公在里头浸洗七日。”
沈盈缺:“也就是泡七日药浴?”
周时予点头,叹了口气,“少主公平日抑制此毒,都是靠服用至寒之药,和自己超越常人的耐力,虽说成效显着,但也将毒素一并困囿在体内,无法彻底拔除,一旦意识失控,必然引起剧烈的反噬,譬如眼下这般。当年那位医师给少主公拔毒之时,就考虑过这点,是以在开抑寒之药时,也给了少主公一张药浴的方子,让他每月至少有一次适当地放纵身体,一边浸药,一边排出淤毒。”
“也就是说,让他不要克制太过,偶尔也要放松一下?”沈盈缺赞同地点头,“这倒的确在理,哪怕是弓弦,也要适当地松一松,否则早晚要报废。”又问,“所以要怎么放松?”
周时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郡主也是知道的,所谓克欲,不外乎就是禁口腹之欲,抑嗜杀之念,还有什么嫉妒之心,仇恨之火……这些说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要浸药浴,这些都不合适,毕竟少主公没有格外贪食之物,也不可能为了解个毒,就去杀人,只有……呃……只有……”
他结结巴巴,说得颠三倒四。
沈盈缺起初也云里雾里,觑见他偷偷瞥向自己的歉然眼神,逐渐回过味来。食物无用,就算有用,萧妄眼下也吃不了东西;杀念、妒火这些更是没办法实现,那就只剩一个字——情。
想要救人,只能让他一边浸药,一边动情。
而这唯一能让他动情的方法……
沈盈缺登时绷紧背脊,整张脸通红如火烧。
药浴(上)
这要求的确有些超乎常理,难怪周时予这般难以启齿。
沈盈缺抿着唇,迟疑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你们少主公从前病势严重的时候,都是怎么过来的?”
周时予挠挠腮,不好意思道:“少主公过去虽也经常犯病,但都只消服些药,在屋里独个儿缓缓就能熬过来,连药浴都不曾试过,似眼下这般凶险情况,还是头一遭。郡主,这……”
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沈盈缺低头搅了搅裙绦,又抬眸看了看榻上的人。
他仍旧闭着眼,一动不动,高热也持续不退,白皙的脸颊都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再耽搁下去,不必等那异毒取走他性命,光是这居高不下的体温就足够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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