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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回身指着窗子上满满当当垂挂下来的铃铛,“夫人这挂来做什麽?夜间吹风,怪吵的,能睡得着吗。”
“……”云湄没有心思同他闲侃。
冬锋只好单刀直入:“走一趟吧,夫人?”
云湄心里闷堵,倘若她不同意,还能抗拒吗?假惺惺地请什麽。但这样的气,没理由冲底下承办事儿的小鬼来发,只好颇为艰涩地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云湄自己拿了个披风,旋在身上拢好。下令绑人的和实施绑人的,都不会为她盘算这些鸡毛蒜皮,但身子是她自己的,总要爱惜些,不然哪有精神去支应那些纠葛。
这回还是一样的路数,飞檐走壁,电掣风驰,不消片时,她这个人妇,就被掳来私会外男了。
云兆玉倒也开门见山,“乔夫人,已经给了你这麽多时日,想来你答应我的,该当办妥了吧?”
“这才几天?”云湄尽量好声好气地与他打商量,“非是我刻意怠慢,实在是我与我丈夫成亲好歹也年载了,要谈起和离来,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年载……年载。”云兆玉嗤了一声,来来回回地咂摸着这两个字,越咀嚼,脸上的笑意愈淡。
云湄顿时正襟危坐起来。
这人便是如此,多少次原本聊得好好的,期间不知哪个末节,便能刺到他的筋,惹来他的不高兴。
果然,下一霎,他朝她看过来,曲起指节点了点自己的大腿,命令:“坐过来。”
云湄蹙眉。
但提醒他该与他人之妻保持距离,显然是不可行的,没准会惹来更大的震怒。
这人就差没当真与她作怪了,眼下还要去计较一个坐处吗?
云湄只好依言坐去他怀里。
她人还没到,云兆玉便熟练地伸开了手,待得走近,便流畅地收手环过她的後腰,将她带入怀里,垂目盯着她的脸,道:“我听说乔夫人与丈夫成婚後,仍旧以兄妹相称,怎麽,这是床笫之间的情致?”
他这样直白的口不择言,引来了云湄压也压不住的心火——听说?听谁说,还不是直接在乔家院子里插进耳报神。一想到自己饮食起居尽皆被人所监视,云湄便十二万分地不自在,不由扎了他一句:“大人冷不丁好奇旁人的房事做什麽?”
云兆玉听了,双眸些微眯起来,“果真是房事所用?”
他的思路向来无序又跳脱,等闲之人跟不上。云湄思忖半晌,才晓得他在问些什麽,好脾气地解释道:“他跟我是表兄妹的关系,叫习惯了,这才沿袭下来。”
“噢……”他点头,又问,“那你们在帐子里怎麽叫?仍旧表兄表妹的,不会扫兴吗。”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又这般床来床去地聊,委实容易起火,云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头,干脆闭了嘴。人也在他怀里坐得直挺挺的,双手端端正正地收在自己膝头,无论被揽腰还是搂进怀里,俱都维持着一副泥而不滓的模样。
“他这些天都这麽冷着你了,乔夫人还这般守身如玉?”他的掌心沿着云湄的脊背线条游走起来,及至肩胛,往下使力,强行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脖颈之间,“真是好忠贞啊。”
灼热的呼吸密密实实地喷薄在耳畔,他贴近时,落下一句轻声细语:“那姓乔的究竟有什麽好的?唤我一声阿兄来听听,我一定让乔夫人体会不同的滋味……我说的是一定。一定比他那个不顶用的,要上好很多丶很多。”
云湄咬牙切齿稳住身体,“云大人又怎麽知道我夫君行不行?”
话还没说尽,便瞬间丢盔卸甲,不期然软倒进他胸膛里,脸压在他微微散乱的衣襟上,半晌爬不起来。
云湄竭力半撑起身子,强自咽下呻呤,一字一句撇清关系道:“你使诈,非是我投怀送抱!”
云兆玉举起不知何时撤开的手,以示清白:“我可什麽都没做。”言罢,又道,“我数三下,乔夫人倘若没从我身上起开,那便是答应了。三——二——”
云湄简直有口难言,脸都气红了泰半,匆忙撑身,又不争气地脱力栽倒,只能徒劳地瞠圆眼睛瞪着他。
深夜的蟾光仿若流水一般弥漫入室,在她白莹莹的娇靥之上流淌着,映耀出一分一寸攀爬上脸的浅粉,被灼热气息撩拨过的耳根亦缓慢泛了红,早已散落的三千青丝垂委下来,蜿蜒在窈窕的腰际,更显一段风情,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趴伏在他胸怀里,呈现出娇艳欲滴的无双姝色,仿佛枝头等待采撷的春葩。
这样的场景着实活血,没有哪个男子能够轻易招架得住。云兆玉声息陡乱,支起的手臂虚虚压在云湄後背,修长的手指顺着纤细的脊骨攀上来,一举掌住了她的後项,迫使她擡头,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的红霞弥布的脸孔,哑声宣告道:“——一。”
这样的倒数极具压迫感,云湄慌乱中反而定了定心神,悄悄压住了自己身上的腰带,用尚能活动的几根手指,将衣物绑了个死结。可惜,这自然都是枉费工夫,在绝对的蛮力摧折之下,一个人的身上纵是穿有坚不可破的厚实城墙,也压根济不了半点事。
伴随着裂帛声响,云湄很快被扔去了帐幔里,她陡然醒神,就势滚了两圈,期间眼明手快地拉过了被子,用残馀的力气,飞速把自己裹成了一颗严丝合缝的粽子。
——这是她的底线所在,倘若抗拒无用,那便束手听之任之,可不就给乔子惟戴上绿头巾了吗?
虽然她也算不得什麽好人,和跟前这个人沉沦在一起,各自难分对错黑白。
但既然已经很对不起表兄了,便不能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怎奈摸了摸袖笼,预先藏着的刀,不知在哪个瞬间,被这登徒子给挑走了。他笑音轻轻,带着沙哑的质感,气息潮热地贴上了她的耳廓,操着又低又磁的声线,轻言细语地诱哄着:“乔夫人这样的尤物,作配外人,着实可惜。”说着,点水蜻蜓一般,拿唇瓣印了印她渐次烧红的耳垂,这样非人的手段,委实与来自精魅的迷惑,也没什麽两样了,“听从我吧……我会让你开怀的,乔夫人。”
云湄裹着被子,艰难地将脸偏去了一边,躲避他的诱惑。她极力捍卫着自己的所有,虽则声线开始战抖,但仍然十分坚持地丶大言不惭地扯谎道:“这丶这上头的滋味,我已经充分体会过了,实在不至于劳动云大人的大驾,这麽降贵纡尊地来替我解忧。”
云兆玉听见她这番诡辩,险些笑出声来。
因为对她的一切太过了如指掌,晓得她与乔子惟究竟是怎麽个情况,是以,这时候听见她如是扯谎,一点也不感到愤怒。
纵使他们真有什麽,也半分比不得他的千锤百炼。
云湄这个人啊……
她的形,她的骨,四肢百骸,筋络脉理。
他早已尽数洞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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