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完缘由,容少卿先是夸赞了一句,“行,知道护着弟弟就行。”及又教训指点,“不过打架这种事,就不用讲什么君子风度了,当然是哥儿俩一起上啊……”
见容嘉言面露窘色,反应过来,“啊?哥儿俩一起都没打过人家一个?”容少卿打量了一下小哥儿俩的伤,“看来,我得找一下你们大姨夫去,让他收你俩为徒,平日怎么教志远的,往后就怎么教你们。两个打一个都能被人打成这样,将来爹娘老了怎么指着你们俩啊……若是将来有个妹妹,被人欺负了,你们俩怎么替妹妹出头?”
芸香听他又开始戏谑不正经,啧了一声。转又教训了两个孩子,主要是说冬儿,好端端地欺负女孩儿,还比你小,人家志远推你也是你自找。
冬儿被娘训急了,委屈说:“是爹说的,喜欢跟谁玩儿就欺负谁,她越生气就是越高兴。”
好学生容嘉言紧忙给纠正,“不是喜欢谁就欺负谁,是谁跟你生气,谁就是在意喜欢你,不不,是女孩儿,女孩儿跟谁生气,就是喜欢谁。”
容少卿听冬儿说是他教的,先是一头雾水,听俩孩子一解释,又有些哭笑不得。
芸香虽不知容少卿的原话是什么,但也明白此话因何而来,斜了容少卿一眼,对容嘉言说:“别听你爹瞎说,你爹那是逗你玩儿呢。喜欢谁自然是对他好,和和气气、高高兴兴的。只有讨厌谁才会对谁生气,你看娘平日会对你们凶吗?”
容少卿笑着插嘴,“你现在不就生气训孩子呢吗,你怎么不去训别人家孩子呢?”
芸香瞪过去,容少卿闭了嘴,转对容嘉言道:“听你娘的,你娘说得对。”
容嘉言看看娘对爹爹的“横眉冷对”,有些迷茫了,爹爹说娘恼他是因为中意他,可大伯母对大伯可不是这样,总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不过想一想,他们才住进来时,娘对爹爹也不会冷脸,是近来才开始会生爹爹的气……再看看爹爹爹的“甘之如饴”,又好像有点儿能领会爹爹的意思……
挨了芸香的瞪,容少卿没再插话。芸香教训了两个孩子几句,又关心了一下两人脸上和腿上的伤,揉揉兄弟俩的头,起身去前院忙活做晚饭。两个孩子为了表现,纷纷表示要帮娘生火添柴。
三人走后,容少卿方想起耳坠子还没给芸香。错失了一个捏捏她耳朵的机会,多少有些遗憾。起身踱到里屋,四下看了看,也是才发现,芸香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梳妆地方,也未见首饰匣。他不好翻她的抽屉柜子,想了想,把一对耳坠子又用布包好,放到了她的针线笸箩里。
当晚,芸香回到屋中,一打眼便发现了针线笸箩里的那个小布包,但她没立时打开或收起来,而是等着两个孩子都睡下,夜深人静,才借着油灯微弱的光把那布包打开。
将耳坠子放在手心,凑到油灯前细细打量了一会儿,轻轻放下。回里屋摸着黑从抽屉里拿了小铜镜,又轻手轻脚地回来。把镜子靠立在笸箩边,拿起一只耳坠子,对着镜子戴起来,发现自己的耳洞因为多年没带过坠子,似乎时堵住戴不进了。
芸香皱了皱眉,怕把耳坠子弄坏,先放到包布上,转而拿了一根针对着铜镜在耳洞上试着扎了扎,用手指捏着耳洞处揉搓了几下,一点点地用针尖儿试探。她一边试一边想,若真是长死了,灶房里有黄豆,捻一捻再扎一次……好在挨了两下疼后,发现并未堵死,只是多年未戴,有些手生。
放下针,捏了耳坠子小心地带上去,对着镜子照了照,又仔细地戴上另一只,举起铜镜,左右侧头细细端详。抬手摸摸脸颊,指尖划到嘴唇,可惜自己也没个胭脂,若是打扮一下,应该会更称一些……只不过,他若见了,定会笑她是打扮给他看的。
芸香对着镜子又照了好一会儿,方舍不得地把耳坠子取下包好,心想过些日子再戴吧,省得他得意。
第三十九章
过了正月十五,庙会的摊子陆续撤了,芸香和容少卿的小面摊一直留到了最后。忙了这些日子,两人都有些舍不得这小摊子,却也不仅仅因为能挣几个钱。
容少卿说干脆把这面摊子一直开下去,芸香也有些心动,只是过了庙会,确实也再没什么客人。
陈张氏提议,让他们把摊子支到城外官道上。头些年她和陈伯也常去,过了正月十五,陆续有人离家到外面奔命,虽说不如庙会时生意好,但一天下来也能有些进项。只是官道离家远,陈伯有做纸扎的手艺,也不指着这个活命,近几年才不去了。她和容少卿年轻,既然有功夫有体力,一时也没什么别的营生,还不如去支摊子。
陈张氏说了这话,容少卿立时表示同意,说不单可以卖烫面,还可以做些蒸饼馒头之类,买干粮送腌菜,卖给行商赶脚的路上吃。甚至开始煞有介事地憧憬起来,说待有些积攒了,可以盘个小店面。
陈伯和陈张氏都没多说,只是笑着应和他。芸香明白二人给这提议,除了真觉得这是个可做的营生外,多少也还有些顺水推舟的意思。
定了主意,陈氏夫妇便帮着把出摊的家伙事儿又收拾了一遍,除了现有的,又把弃了多年不用的摆摊子的条凳桌椅,甚至遮阳避雨的油布棚子都翻找出来,一家老小折腾了整整一日,正正经经地干了起来。
芸香和容少卿在城外官道上支了摊子,客人多是赶路的商客,不打算进安平县城过夜的,多会在半路上找这种小摊子歇脚。不论人家到不到这摊子上买面吃,只要是在附近树荫下歇息的,芸香都会好心地给端过去几碗白面汤给人解渴。容少卿又是个能言会道的,甭管什么身份背景的人,也不论怎样的话题,他都能与人家攀聊上,大有知音相见恨晚之意。甚至常有人说,下回再路过,必要到安平县上歇脚,不为别的,只为约他好好吃一顿酒。
如此这般,这小小的面摊子倒也不愁生意。
关于芸香和容少卿的关系,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在安平县城已然成了公开的秘密。只是不论是不是人尽皆知,既然还被称之为“秘密”,便是不好拿到台面上说道。不会有人直接当着芸香的面说什么,或者问到陈氏夫妇那儿,但芸香还是知道人家私下里叫他们这摊子是“夫妻店”。
县城里的邻里暗里说,路过不知情的人就没那么多顾忌,只见他们一男一女,便道必是夫妻,更何况偶尔容嘉言和冬儿还要跟来,“爹”、“娘”一叫,说不是两口子都没人信。
芸香不只一次被路人唤作“大嫂”,或者说一句“您家大哥”如何如何。她不好与人分辨,也只得应了,只是每每这般,转过头来,总能对上容少卿的笑意。她有时不理,有时会回他一个白眼。不论如何的反应,在容少卿看来,不过是两人的小情趣,是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过了春分,天越来越暖和。整整一冬,两个孩子都没好好的洗个澡,每次都是找急忙慌地擦洗擦洗,就怕两人受凉生病。赶上一个明媚的艳阳天,芸香和容少卿没出摊,趁着晌午日头足的时候,给两个孩子仔细洗一洗。
芸香本想自己给两个孩子洗,但是容嘉言害羞,说什么都不让娘看他光屁股的模样。芸香也不勉强,怕他自己洗不干净,还让容少卿带他。冬儿听了,也不让娘洗了,非要跟着爹爹和哥哥。没奈何,芸香也只好烧了一大锅的热水,把东西都准备停当,让容少卿带着两个孩子在灶房里洗澡。
灶房里时不时地传出两个孩子的笑闹声,惹得芸香在外头喊了好几次话:
“别闹了,把水撒得到处都是,我可不管收拾……”
“洗好没,水都凉了,别冻着……”
“爷别纵着他们胡闹,快点洗了出来……”
对于芸香的叮嘱催促,容嘉言还是很听话的,每每娘来说了,马上乖乖收声,只是待娘走了没一会儿,又不觉和弟弟闹起来。
容少卿就比较气人了,非但充耳不闻,甚至还在小哥儿俩怯于娘的威吓之时怂恿,故意用外面听得到的声音挑衅:“没事儿,不挨得,她不敢进来抓人……不信你问她敢不敢进来。”
冬儿经爹爹一点拨,发现娘好像真的只是站在门口虚张声势,并不进来,他便彻底闹疯了。有了爹爹的撑腰,也敢不把娘的话当回事,听娘在外唤他,反而呵呵地笑,答非所问地道:“娘,爹爹的鸡鸡比我和哥哥的都大好多啊,比我的两蛋蛋和小鸡鸡加起来都大!”
一瞬间,屋里屋外都没人吭声。芸香先是尴尬地红了脸,及又有些想笑,不知容少卿在里面是个怎样的表情,也只佯做没听清他这话,吓唬了一声冻病了我可不管搂着你。冬儿仍把娘的话当左耳旁风,吵嚷着要和哥哥比什么,芸香怕再听见什么尴尬的话,索性转身回院,由他们去。
父子三人折腾了许久才出来,穿戴整齐湿着头发进了芸香房里。芸香拿干净的巾子给两个孩子又擦了擦头发,嘱他们老实在屋里待着,头发干透之前不许出屋,自己则去前院收拾被他们祸害得不成样子的灶房。
待她收拾完回房,赫见爷儿三个仰面躺在炕上,披头散发地把头从炕沿上垂下来,活似三个大头朝下的吊死鬼。芸香一掀里屋帘子,见了这一幕,吓得呦了一声。
冬儿道:“娘,爹教我们的法子,说这样头发干得快,还真的是,你看我头发都快干了。”
芸香哭笑不得,上前说:“就你那几根毛,怎么待着也都干了,赶紧起来,老这么头朝下仰着,血都冲到脑瓜子顶上去了。”
小哥儿俩听话坐了起来,见容少卿未动,芸香又去推他,“爷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尽带着他们胡闹。”
几个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两个孩子的头发干得快,芸香才帮着束好,两人便急着跑出去玩儿。
屋里剩了容少卿和芸香二人,容少卿开口问说:“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还不见你戴我送你那对耳坠子?”
芸香随手拿着笤帚扫炕,“不年不节的,戴它做什么。”
“一对耳坠子,还得等什么年节。”容少卿明知故问,“或是你不喜欢那款式花样?明儿个你跟我一起去,自己选一个对喜欢的戴。”
芸香没言语。容少卿垂腿坐在炕沿上,看了她片刻,伸手拉了她一把。芸香不防备,歪倒在他怀里,下意识地挣了挣,他不允,她也便渐渐没了动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苏晚晚云归浅结局免费豪门团宠香软娇妻要上天番外完结版免费阅读是作者有点野又一力作,不多时,车子抵达在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吃完这顿,你给我哪来的滚哪去!薄斯年翻看菜单,手指落到儿童套餐上,言语冷戾。苏晚晚攥着身前的桌布,沮丧的垂着头认真的点了几下,放心吧,爸爸,等晚晚吃完了东西,就会乖乖离开这里的。就算晚晚饿死在外面,从山上跳下去,也不会再来找你的。薄斯年一脸无语。儿童套餐很快上来,苏晚晚抬手去够放在一边的餐具。可是任由她怎么够,这小短手,就是够不到。一个是想要扔掉自己的人,一个是听命于想扔自己的人。晚晚有些犹豫,转身爬上了椅子。还没来得及弯腰,一双大手,把她抱了下来,放在腿上。晚晚诧异回头。薄斯年一脸不耐烦的舀了满满一大勺米饭,塞到她的嘴里,面带寒霜,吃完这顿,我就把你送走。饿的话,多吃一点。...
程霁上辈子无父,无母,无兄,无妻,无子,好运从来不降临在他身上,仅存的那点空闲,只有一本书相伴。饶是这样,老天还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好不容易活出了点盼头,被一纸诊断书再次打入地狱的囚牢。再一睁眼,穿到了九门时期,一切故事的起点。结识九门,偶遇张起灵,敲诈黑瞎子。所以,手持福利系统的程霁,真的可以平憾么?墨脱雪山上,少...
群穿多cp古代架空世界闺蜜四人结伴去旅游,却因为救下一个老头而被他送去一本叫的书里拯救世界,并且遇到了书里记载的四个男主别人都是魂穿进公主贵女的身体,她们人穿就算了,一个差点淹死,一个掉到别人床上,一个遇到山贼,一个差点被绑架,不仅如此,她们还要被迫和这个大陆最强的四大家族继承人打交道,让他们不要有矛盾?不仅...
文案防盗设置50隔壁谢大人今天夺妻了吗?开更啦文案一女主视角初入永都时,林桑晚是意气风发的,桀骜不驯的。而後遇上清冷矜贵的沈辞,她才知道,皇城到底比大堰养人,连男子都可以如此清隽绝美。于是她天天跑沈府撩他玩,可次次铩羽而归,准确的说是被打出来的。直到听说他要结亲後,她自喝闷酒,不知不觉得偷偷溜进沈辞屋里,眼中氤氲,趁着酒意大骂道你个负心汉,陈世美!我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啊,要定亲了也不告诉我他冷淡疏离的眼眸划过一丝波澜,攥起她的手,在她眉间轻轻地落下一吻。难以自持。翌日,她酒醒後早忘了昨夜之事,只知沈辞要成家了,自己不能天天撩他玩了。直到林家灭门,她都不曾找过他。文案二男主视角沈辞出生于落魄的百年清流世家,自小惊才绝艳。为人清冷雅正,极其守归守矩,是沈家最得意的後辈。对谁都不在意的他,却独独在意林桑晚。只因皇城初见,林桑晚身着红衣银甲,手持长枪,高坐骏马之上,笑得肆意而明媚。她乌黑发亮的长发只用一根红色缎带束起,风一吹,便翩翩起舞,鲜活得有些刺眼。传言她智勇无双,仙姿叠貌。曾以一敌百,凭借一人一枪守住了大堰州的一座小城池,一战成名。他远远地望了她一眼,只此惊魂一瞥,他念念不忘的讨厌一个人,不分原因。後来他才知道,那是他心里的隐疾。他只想将她藏起来,谁也不给看。当她每天来沈府时,他心里是期待的。可有一天,她不来了。後来,他不顾阻拦,抱着林桑晚的尸体回到自己院中,埋在松树下。墓碑上刻着吾妻桑晚。他将白玉盏对着墓碑一碰,一双淡眸盛满了苍凉与悲恸,你走後的人间,唯馀风雪漫天。他所学的是君子之道,立志当一个纯臣,可当她家破人亡後,他觉得当个权臣没什麽不好。重点不是悲剧不是悲剧双C全文架空,参考明代官职,有私设,不必考究。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复仇虐渣成长正剧美强惨林桑晚沈辞萧逾白一句话简介清冷权臣x明艳将女立意即使坠入地狱,也不要放弃生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