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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第一次说这么脏的话,嫌恶得恨不得刷三百次牙,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腾到嘴边,喝水压不下去,吃山楂糕时胃紧紧缩着,身体本能颤抖。
愤怒、怨恨焦灼着本就高压的心,心率持续升高,江叙白闭上眼,强行咽下糕点。
如果他能更努力一点,能成为和他们一样有权有势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如此憋屈?是不是就能给周宇瑾洗刷冤屈,给周宇瑾报仇雪恨?
“白哥!快到你了!补下妆——”
林悦月扯着嗓子找他,江叙白应了一声,用纸巾粘掉嘴边的碎屑,赶紧去补妆,没有注意到盒子里的糕点少了一块。
古装衣服厚,哪怕在秋季,跑来跑去也容易热,江叙白靠在椅子上,听到副导正骂人呢。
“你昨晚干嘛去了?眼睛喝得跟磕了发情药似的!前些年那个姓周的演员才出过事,不长记性?”
“没干嘛……我易感期睡不好觉啊。”
“抑制剂没了?库房里还有备用的,赶紧打一针了好好工作。”
“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高大的alpha群演耸耸肩,路过江叙白身后,嘴里还在嘀嘀咕咕:“谁能吃发情药把自己吃死啊,傻币副导。”
江叙白面无表情,被化妆师左右摆弄,总算遮住了过分泛红的脸颊。
正午的太阳还挺明艳,趁着光线好,今天的戏加了两场,江叙白和林晟多了对手戏。
林晟的五官俊朗,哪怕身着斯文的官袍,仍然透着江湖侠气,两人因为政见不合发生争吵,这场戏格外难演。
两人本就关系不好,一吵起来入戏太深,差点挥拳头打起来,结果效果异常好,陈导笑着打了个圆场,林晟呼出一口闷气,昨晚他妈揍了他半小时,连打带骂的,一会儿说他不争气,一会儿说他欺男霸女。
真无语。
林晟捋捋头发,争不争气另说,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成欺男霸女了?
都怪这个该死的江叙白,林晟喝了一口水,跟特助使使眼色。
江叙白拍完两场戏已经热得不行,脑子热成浆糊,汗水还没滑下来就被林悦月擦去,“白哥,我拿点水给你。”
江叙白没力气说话,就地一坐,秋风吹到片场也变得燥热,他扯着衣领透气,嘴巴干得快要裂开。
远处传来林悦月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没水了?怎么会呢,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有人去搬了?还要多久啊……怎么能这样……”
林悦月着急忙慌地拿着两个杯子来回倒,江叙白看着她手里冒热气的水……竟然是开水。
“只剩热水了,说今天闷热,水没有备足,怎么搞的,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已经托人去基地外面买了,忍忍。”
林悦月把水吹温,让他凑合着润润喉咙。
江叙白热得不行,头也疼,“有药吗?防中暑的那种。”
这都立秋了,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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