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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戟锋刃过,秦祉侧身避开:“我说了,这是花中郎将之过。”
“一月前虞仓寅尚且安适如常,怎偏偏临时反水?”短兵相接,柏萧鹤嗤笑道,“卓令杀虞氏,早已满六月有馀。”
“凛冬将至,眼下断盐是最佳……”
柏萧鹤干脆了当地打断她:“箭羽带毒,力道精准把控的恰到好处,周令手下尚有一人有如此功力,此人名唤司缇。”
“追杀你的人,是他。”柏萧鹤冷声道,“虞氏受命杀你的消息,是你故意放出来的。”
“先是让虞仓寅断了渌水河的运盐,再将谈判筹码上调到兰干不肯接受的范围,而後故意放出纵岳山的虚假情报。”柏萧鹤溢出一声低笑,长戟将人带到眼前,压着嗓子说,“殿下当真是策无遗算。”
反应够快!秦祉面上不显,却暗自心惊。
“如此大费周章引我到此,你要什麽?”
见他不再周旋,直接了当,秦祉也直言说:“五年前都邑城南下天桂山,曾有一公子受重伤,性命堪忧。”
“传言那一夜有兰干兵马抵达天桂山,而後那位公子便不知所踪,我要他的下落。”
兰干如今特殊,中原混战明面上参与的并不多,私下兵力却甚猛,晋赭王的身份,若是轻易踏足,势必引起刚刚平稳的局面再度动荡,因此秦祉只能做迂回战术,把人从兰干请出来谈。
二人交锋未停,互相逼近,柏萧鹤附耳低言轻笑:“哪一夜?”
秦祉眼色骤然阴翳,玉剑携杀意步步紧逼:“自是相国府秦家被灭门那一夜。”
柏萧鹤被逼退两步,兵刃纵横交错间,长戟勾住她衣襟一挑,秦祉腾空而起,脚踏树干,反手劈开杆柄後,被身上斗篷一绊竟直愣愣栽倒下来。
“你……”柏萧鹤动作一顿,连眼睛都微微睁大,被秦祉扑了个满怀,下颚撞击额头,两人同时觉眼前一黑,身体失去平衡,竟一同摔倒在地,顺着力道从山坡上滑了下去。
周遭被迫观战的兰干将士哪里见过此等场面,齐齐傻眼,就这麽一路目送着二人越滑越远,直到属下反应过来,惊叹之馀高声喊着“将军”,这才匆忙追了上去。
一戟一剑同时走两侧插入树干,两人颇为默契地拉扯了对方一把,稳住身形。
秦祉再度擡头看向柏萧鹤时,见对方连睫毛都沾染了白雪,与刚才马上气宇轩昂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刚一张嘴想要揶揄两句,却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她单手拄地,气息不稳的近乎微弱,连着身子都跟着发颤。
“殿下?”柏萧鹤觉察不对,翻身伸手便要将人揽过来,却被秦祉以剑逼退。
她眼眸蕴出水雾,却仍警惕着此人。
柏萧鹤面色愈发淡漠,单手将剑轻而易举的挑飞,而後桎梏住她,强行按住脉搏。
“你……”秦祉刚想甩开他的手,谁料他力度更大一分,压着火低声斥道:“别动。”
须臾,柏萧鹤眉头紧锁,说:“你中毒了。”
“将军,您没事吧?”属下顺着下行雪路奔来,单膝跪地行军礼之时竟差点一头扎进了雪堆,惹得柏萧鹤侧首狐疑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尴尬的属下脸都憋的通红,他踌躇半响,刚要说话,柏萧鹤便已起身,这下浮生彻底愣住了。
一声清澈透亮的马哨穿过山林,远处玄马由远及近,柏萧鹤右手从身後拦着秦祉,抓住手腕搁在身前:“殿下,失礼了。”
玄马未停,柏萧鹤手臂一收,带着秦祉轻松翻跃上马。
“浮生,带人传信兰干葛卫将军,去查五年前都邑城天桂山受伤男子如今的下落。”柏萧鹤冷声命令,而後似想起了什麽,垂眸问道,“那人可有名字?”
秦祉微微擡起眼帘,吐气道:“秦赜。”
秦赜?
浮生浑身一惊,万分诧异地看向晋赭王虚弱的侧脸,而後与柏萧鹤对视一眼。
这人不是五年前,都邑城哗变,天子式微之时,死于相国府刺杀的那场大火之中了吗?
相国公秦霂的嫡子秦赜。
与这晋赭王楚霁有何关系?
“去办。”柏萧鹤隐去异常,只是颔首吩咐,旋即纵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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