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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一晚上也就算了,这是寻常朋友或同门之间会做的事情吗?”闻灯说道,语气有点儿凶。
步绛玄歪了下脑袋,紧跟着,目光变得极认真:“我们成亲。”
“?”
闻灯眼瞪得更大:“你很有问题!”
步绛玄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神情端的是严肃。
闻灯盯了他一阵,狠狠收回手,在屋子里找到自己的猫,抱着它一屁股坐下。
他买来的柑橘散落在屋室各方,步绛玄在原处站了片刻,将之一一捡起,摆进盘中,放到闻灯面前,又看一眼敞开的东窗,问:“冷不冷?”
“不冷。”闻灯抓了个小柑橘到手中,用力剥皮,说得面无表情。
“我给你煮茶。”步绛玄关上窗户,轻声说道。
“不喝。”闻灯头也不擡,拒绝得干脆。
但步绛玄仍是在他对面坐下,收拾掉他剥下的橘皮,摆出茶具茶叶和山泉水,为他煮了一壶小青柑。
闻灯不理会,吃完橘子,擦干净手,逗了一阵猫,等猫不耐烦待在他腿上丶跑去自己玩耍,又取出玉笛,自顾自吹起来。
步绛玄凝视住闻灯,过了不知多久,垂了一次眼眸,但很快擡起,再度将他看定,眼眨也不眨。
闻灯吹曲,吹得愈发随意,笛音时高时低,仿佛吹起的一阵风,清且轻,韵味悠扬。
步绛玄听着这首曲子,眼神变得深了许多,渐渐蹙起眉。
他分明注视着闻灯,却发现此时看不清他的脸了,耳畔的笛音飘了起来,变得空荡遥远,身侧不知何时落起了雪,在风中漫漫扬扬,寒而纷繁。
他看见了个一身白衣的人,在雪中倚梅,被簌簌的雪和梅花模糊了面容。声音却是清晰。他言语间带了点儿笑,可语气在叹,很有一种解脱的味道。他说:
“陛下,或许在这世上,君臣间从来就不该有什麽情谊,打一开始,你我便错了。到此为止吧,请陛下允我归去。”
此话落罢,过了许久,才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冷且沉,反问他:“我若不允呢?”
白衣人话中依然带笑:“陛下阻拦不了我,而且陛下,也不会阻拦我。”
他说完一抖衣衫,抖落满身的雪和梅瓣,衣袖起落间,向着远处天地转身。
“国相当真这般想?”另一个声音又道。
白衣人没有回头,渐行渐远,唯馀一句:“臣告辞。”
那远方是白了头的青山,而雪越下越大。
忽然之间,步绛玄心跳快数拍,心音犹如擂鼓,心口好似窒息。他擡手捂住胸口,就在这时,有一个带着浓浓关切味道的嗓音响起:“喂,你怎麽了?”
更有一只手伸过来,贴在了他额前。
这手很瘦,手指细长,指腹间结着刀茧,柔软温热。
那笛音消失了。
步绛玄擡眼。
这一刻,堆满周身的重重风雪,风雪中相谈不欢的两人都远去,他重新看见了闻灯,看见闻灯一身素白,浅色的眼睛不错目地望着他的眼睛。
“你还好吧?”闻灯担忧地问。
步绛玄回望着闻灯,良久,敛低眸光,将他的手拉下来,握进掌心,问:“你方才吹的曲子,是什麽名字?”
他的声音有几分低哑,但仍是耐听的。闻灯眨了眨眼,想把耳尖的滚烫甩掉,“我即兴吹的,没想好取什麽。”略加思索,又道:“就叫归去来兮吧。”
“不叫这个。”步绛玄捏了捏闻灯手指,反驳说道。
闻灯轻挑眉梢:“这首曲子,风格甚是清丽,自有一股洒脱意味,我认为很归去来兮。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
他还背诵起了这篇抒情小赋,但刚开了个头,就被步绛玄弄得止住话音。
步绛玄用那双青色的眼眸望定他,认真道:“我们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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