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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凑近,将军将一封信推上前来,平淡道:“看你近来闲着无事,红药日限将近,准你去她处坐坐。”
“将这封信转交给她。”
从君略有愣怔,低头去瞧那信封,只一扫,心中便猜出大概。
信封封口翘起,显然已是拆过又合上的,各处纸坊所用原料不同,信封的材质和颜色也不同。从君一眼就认出这信封乃是京中纸坊所出,心中微微愕然,立刻知晓这是红药京中的心上人寄来的信。
红药禁足颇受管制,再无通信的自由,她的信必然送到了将军这里。从君不由疑惑,既是如此,将军大可以扣留,抑或查过无碍后便命人送过去,为何要让自己带去?
这皆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小公子立刻双手接过信封,答:“喏。谢将军。”
“过来。”从君正要退下,将军对他招了下手,“西院偏远,磨破了皮子你又要矫作。”
便为他将脚踝上的金镣铐解了下去,小公子倚坐在案上,将军攥着他脚踝察看。从院里走到这来,就将他脚腕磨红了,将军在他踝骨上随意蹭了两下,将从君的脚放了下去,说:“难养得很。”
“是将军疼惜。”从君说。
展戎笑了一声,说:“去吧,晚膳前回来便是,莫叫她犯疯病。”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似在讥诮红药。从君心中却觉出不对,他捏着信封,一路走,一路思量,几次犹豫,终于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闪到假山后面,拆开了信封。
看到一半,从君心里就是咯噔一声,这般处事从君并不觉得意外,甚至可以说是早就料想到了,纵是除去奴籍,红药毕竟曾经沦落风尘,早在红药说起那人时小公子就有暗中的思量,只是红药一派赤诚纯澈,叫小公子不能说出口罢了。养做外宅,寻常女子却还罢了,以红药的性情怎会愿受如此委屈,况这消息又这样突如其来,让红药如何接受,难怪将军要他将信送过来。
可这信不管如何也要送到红药手中,如何抉择,还要看她自己定夺。从君自然不能自作主张销毁了事,将军未如此处置,想必也是如此思量。从君心中不免颇觉奇异,若当真如此,那将军也算是难得对谁这般上心了。
拾阶而上,从君心中不免忐忑。屋中寂静无声,他绕过屏风,见红药倚在塌上睡着了。红药屋中要凉爽许多,窗户大开,凉风习习,但仍不免燥热。她枕着手臂伏在桌上,露出的肌肤上沁着一层薄汗,端的是一副美人图,让人想将她画下来。
他一走近,木板作声,红药便醒了。小公子止住脚步,红药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说:“你来了。”
“嗯。”从君应了一声,“裹着汗在风口下睡觉,纵是酷暑也要惹病的。”
“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了。”红药说,坐直身体,鬓发汗湿在脸上,胳膊和脸侧皆是一块红印。从君去为她倒了杯水,红药喝了,问将军怎么又放他出来。小公子盯着红药犹疑片刻,才说:“我有东西捎给你。”
红药瞧着他,心头突地一声,果然小公子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信封拆过,红药不觉意外,她接过来,心中已有些不祥之感,将信纸展在手上。
小公子的目光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
红药面上几乎没什么变化,却见捏着纸角的两只玉手簇簇地抖了起来,整个人紧绷颤抖,如若秋叶,将那薄薄的信纸抖得哗哗作响。
“红姐……”
红药抖得不成样子,刷地把信纸翻了一页,还不等看完就将秀气的拳头攥紧了,将信纸揉做一团。她紧闭了下眼睛又睁开,一双眼中盈着水光,却近乎一点感情都没有,面貌坚毅而冷绝,如玉石般不可摧动。
“拿纸笔给我。”红药说,嗓音抖得厉害,却一派冷冽。
从君有些惊慌地看着他,只得去为她取纸笔。红药又闭上眼睛,全身如同打冷战一般在抖。从君拿纸笔回来她才睁眼,咬着牙关说了一句:“放你娘的屁。”
从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红药接过纸笔,手仍是抖得不成样子,笔尖戳在信纸上,点出皴擦般的几个点。她伸手扯掉这张纸,胸膛上下起伏了好几次,手才稳定几分,疾笔写道:“彼诚君子,斗米可折,啐!”
墨迹仍晕染得厉害,红药写罢便拍在从君怀里,说:“劳你回他。”
话罢便转身过去,仰头闭上了眼睛,胸腔上下起伏着。
将军若要扣她的信,没必要还她,纵是还,也绝不会只还一封。原来她空等了这么久,不是叫人扣掉了,是根本就没有来信,到最后,竟等来这样一封。
从君捧着这张信纸,无措地看着红药。他看到红药的睫毛在阳光下颤抖,眼皮抖得像是蛛网上的小虫,片刻后,下颔亦是颤抖不停,似是紧紧咬着牙关,而后,那秀美的脖颈也呈现出几道沟壑。
红药终于是忍不住了,仍是不甘示弱地仰着头,紧紧抿着嘴唇,上半身轻轻前后晃动着。从君心疼得心都要揪起来了,无措地唤了一声:“红姐……”
“我不难过。”红药哑声说,“我只是恨。”
“他既做出这般决定,不如冷落于我,我也不会自讨没趣。这天下之大,我恢复自由之身,怎样不能活。”红药的喉咙动了动,“偏生他这样说话,毁了我心里的小郎君。”
红药仰着脸,两行清泪自她脸上滑下。
芍花落
六品小官在朝中,若无后台,升官难如登天。红药那情郎是个在席上都不会逢迎之人,又岂能官运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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