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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笑道:“不是姑娘,是真的二太太过来了。”
锦盈一拍脑门,道:“我忘了,快走,快走,我之前请了二婶婶到街上给我遴选店铺。”
锦盈一脚刚踏进屋里,就听到淼氏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百花坊的笔墨铺子我看了,地段不错,人流也多,只是地方不大,我寻思着做茶铺太小了些,就还是经营老本行,接着做笔墨生意的好,只是那老板是要回乡养老,所以不能租赁,若是盘,须将人家铺子里的桌椅板凳一块买了去,我算了算,大约需要八百两左右,这个地段不算是旺铺,但好在背後干净,咱们只要签了契,就算过了这所有权,我替你做主已经给那老板付了全款,呐这是契约,这是房契。另一间甜水街铺面,价格倒是公道,但听那掌柜的意思,似是东家不怎麽愿意出面谈,估摸着後面有人,这种遮遮掩掩的,咱们最好就别沾染了。西兆街的那上下两层的茶楼倒是不错,就是银子需要的多了些,约莫得四五千两了,不过老板愿意将几个茶博士留下来,我让底下人去跟那老板谈了两次,也摸清了几分,这西兆街上的铺子一向有价无市,本来这老板也不准备盘,但他无意间得罪了人,这茶楼经营不下去了,所以....”
“得罪了谁?”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不知道背後牵连多深,锦盈宁愿不粘手,唐家虽说也不惧,但总归低调些没错。
淼氏道:“倒也不算什麽稀罕事,做生意的难免遇到的,听闻是这茶楼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新的酒楼,背後的东家是永昌侯府的大房一脉,两家时常打擂,时间久了,这老板背後的靠山顶不住,便撒手不管了,这老板一个人也是惹不起,就索性起了盘出去的心思,这铺子可租可买,老板都能接受。”
“茶楼与酒楼也不算对上,怎得两家还经常打擂了?”
淼氏沉吟道:“说起来,也算是这永昌侯府有些欺人了,这茶楼最早开始经营时,曾经推行过一种‘五文茶’,是一种小巧便于携带的茶包,茶楼的老板也算靠这种策略狠赚了一笔。”
锦盈点点头,这是典型的‘以低档带动中高档’,是一种很常见的营销策略,只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就很是前卫了。顾客进店也不只是采买这一种,也许看到一些贵的好的,也会多少都来一点,由此可见,这茶楼的老板很会做生意。
“後来,这老板便将这方式延续了下来,用一些好的云雾和龙井做成‘五文茶’包,然後再将云南的黑茶丶信阳的毛尖和龙井等分成了中高档的价位,这样高中低档倒也算全包揽了,生意红火,一时风头无二。可去年同一条街的一间酒楼易了主,那家的老板还打出了永昌候的名头,先是也开始做什麽‘五文茶’,做就做吧,偏偏还不肯让利,茶包里面填的都是碎茶,时间久了两家的茶包便有些人分不大清了,常有人喝坏了肚子,被不知情的家人擡着闹上门来,茶楼的老板一看--这不行啊!当下又想了新的办法,在这‘五文茶’包上漆上了自己茶楼的名字,也算消停了一阵,可时间不久,那家酒楼居然背後使阴手,断了人家茶楼老板的货源,让洛阳中的那些茶贩子只供应茶源给他们一家,不准提供茶货给这茶楼。”
锦盈手托着下颌道:“这酒楼本就是为了借他们茶楼的名气赚钱,现在两种茶包分了开来,他们再无利可图,自然就想办法破坏了。”
淼氏点点头,“那茶老板,一看这‘五文茶’实在是做不下去了,就索性放弃再弄这种茶包了,又想着既然洛阳的茶贩子不卖茶给他,他就自己请人到江南那边买个茶园算了,反正这些年的积蓄也够,可前面也说了永昌候的名头太大了,茶老板派了两次人,两次都无声无息,他又试着让人去找,这才发现前两次派出去的人都无缘无故失踪了,茶老板登时吓破了胆,这茶楼说什麽也不肯开下去了,说是紧着盘出去後,就去做别的生意,可这里面的门道,只要是内行的,里外但凡这麽一打听都能清楚,所以盘了一年多都盘不出去,提心吊胆的过了这麽些日子,咱们唐府找了过去...”
锦盈心道,方才还说背後不清不楚的,不建议沾染,这次永昌候的名头这麽大,怎得说的这麽慷慨激昂的。
淼氏见她盯着自己发呆,奇道:“怎麽了,我这是雪中送炭,替天行道!”
锦盈睨了她一眼,挺起的身子萎了下去,继续手托着下颌发呆。
淼氏点了她额头一下,道:“我实话告诉你,这样一处店面,若不是人家真遇到了事情,别说四五千两,就是一万两都未必能买的下来。”
锦盈心想,果然,擡起深邃的眸子幽幽说道:“二婶婶,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已经付钱了。”
淼氏一愣,继而哈哈大笑两声,摸了摸後脖颈,“哎呀,职业病,职业病,我一看到这稳赚不赔的就心痒痒,可不得急着定下来,定金已经付了,差不多付了一千两银子,也签了契约,待过两日我再去趟那茶楼,将剩馀的付了,那老板将房契交给我,便算是银货两讫了,呐,这是购买的合同。”
锦盈扶了扶额,她无语道:“我是想做生意,可这样打出家族的名头在外面,万一给家里惹了祸事怎麽办?”
淼氏‘哼’了一声道:“那永昌候也不算什麽,再说,你若是要做生意,怎麽也不可能从洛阳的茶贩子手中购置茶货,利润太低了。我已经请你二叔想办去去南方购买茶园了,若是江南不行,那就去南疆,我听闻云南的黑茶现在是有市无价,货源多的很,何必非要跟他们永昌候家的争。”
锦盈心道,用家族的名义,跟永昌候家岂不是也五十步笑百步,但这个时代,说到底,官商本就分割不开,不然二房的生意也不会做的这样大,还能这样顺利。
只是摊子骤然铺开,太大了,她有点承受不住。
“二婶婶,说好的,五五分账,我去给你拿银票。”既然都付钱了,说什麽也晚了,她招招手,就要吩咐洁绿开锁。
淼氏拦住她道:“银子先不用给,我先全部垫了,等日後若是真赚钱了,你再一并都给了我,就算是你自己的私産。”
也就是说,锦盈这两间铺子,不但一分本钱也不需要出,赔了算淼氏的,赚了以後都是她的,那哪成?
她坚持道:“说好的,五五分,二婶婶已经帮我到这个份上了,可不能全让你垫了,若是以後真赚钱了,定也是咱们一起赚,若是以後赔了...”她咬咬牙道:“我就当是自己得了个教训。”
淼氏笑得花枝乱颤,“你别这麽视死如归,你二婶我的眼光一向不错,那地段,只要好好经营,赔不了。”
锦盈这才放下心来,可一想到她想建的‘火铳’队,怕是就算赚钱,这麽两间铺子也是杯水车薪,还是得想想别的赚钱项目。
在锦盈一再坚持下,两人像模像样的签了一纸合股的‘契约’,按了手印,又人手一份,划分清楚了银钱,这番做派却是惹得淼氏好一顿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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