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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以前他俩凑在一起就是耍心眼子干架,问这话谢不辞根本就没法接。
“不像全是因为喝酒,又不是奔着喝死了去的,不至于被吵醒了连话懒得说吧?”
而且雪团可是苏以安生的孩子,孩子在他面前哭他不太可能无动于衷。
再说了,谢不辞这型号的,在他眼里能是什么好玩意啊,他俩凑在一起,除了那点子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也没什么交集。
他不该对谢不辞没有防备心,至少,在身体条件不太允许照顾孩子的情况下,不愿意见谢不辞才情理之中。
“我不是讲过了吗,他对酒有一种特殊心理,喝起来几乎不会顾忌身体有没有极限,再这样下去迟早喝出问题。”
沈伊一边说一边推开卧室门。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窗帘也是拉着的,刚从外面走进来,眼睛还没完全适应黑暗,沈伊除了苏以安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和躺在旁边的雪团什么都看不清。
他跟谢不辞一样,先伸手试了试苏以安额头的温度,见确实正常才搭上手腕处的脉搏。
“呦,博士生还会中医把脉呢?”
沈伊回过头白了他一眼:“你叫的上名字的我都会。”
“你快别装了,看出啥来了快讲讲。”
两只手的脉都搭过了以后,沈伊把苏以安的手都轻轻塞回被子里。
“没感觉到有什么明显的病,觉得是白血病的话,不验血也没法确诊,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是抑郁一类的心理疾病……”
“那只要他脱离这个城市,顺带再躲你这么个阴魂不散的东西远点,没什么好不了的。”
以前沈伊骂他还知道隐晦一点搞指桑骂槐那一套,现在直接开始指名道姓。
谢不辞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回怼得也毫不客气:“他在a国跟着你也没见过得有多好,你要不整逼婚这一套能出这种事吗。”
“什么叫我逼婚,整个富人圈你能找得出几个比我更适合结婚的?”
这句还没来得及反驳,床上另一侧的枕头就从沈伊和谢不辞两人中间穿过,砸到了身后的柜子上。
“你俩滚出去吵。”
谢不辞跟沈伊面面相觑了半天,随后沈伊熄掉了床头柜上的灯,扯着谢不辞的袖子把人往外拽。
两人都出去以后,沈伊还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出门以后沈伊刚要说话,谢不辞便在他身后幽幽开口:“灯关了他是睡上了,你也不怕孩子哭?”
……
“那我再进去打开?”
“可是小安刚才是真的有点凶,他之前从来没这样过。”
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哪戳到谢不辞了,反正他回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控制不住的得意:“嘿,真没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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