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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老鸨理所应当地答,面上满是骄傲。
「那钱呢?」
莫婤仍觉不妥,忍不住追问。
「自是给郎君了,他才知如何将钱花在刀刃上!他买书丶打点人脉皆要不少银子呢!」
「他这般跟你说的?」
「你管这般多干嘛?你不会也心悦胡生了吧?」
「我图他年龄大?」
听着这恋爱脑发言,莫婤顿觉火气上涌,起身就想扇醒她,还是被莫母扽了回去。
莫母摸了摸她背顺毛,方缓缓开口:
「你前头那个闺女呢?」
照顾春老鸨这几日,她们一次也没见过她前头的孩子,按照年岁算,那孩子不过一两岁,正是要人守着的时候。
「送回乡下了,自有嫂子婆母照顾,郎君可不愿我这般操劳。」
说罢,春老鸨又得意地扬起下巴,炫耀地瞧着莫婤,看样子还是在忌惮她要抢他郎君。
「你简直被下了蛊!」
春老鸨此前虽对莫母不算友好,但人瞧着也是精明的。
何况在妓院活过这麽些年岁,对男人不应瞧得透透的?
莫婤愈想愈觉不解,也愈发生气,将怀中装着酒精的羊皮囊扔到春老鸨怀中,拉着莫母回了莫家小院。
本欲拆线那日再来,却仍放心不下春老鸨的伤口,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古代,动针线缝会阴啊。
之後,还是日日去巷子口,春老鸨处,观察伤口恢复情况。
拆线那日,更是起了个大早。
一进屋,春老鸨便朝着领她们进来的胡生撒娇发腻。
足足小半刻钟,才瞧见站在胡生身後的她们。
见了她们竟还发脾气,不肯再让胡生亲自招待她们,掀开被褥就要亲自下地作陪。
她这般不识好歹,莫婤也不再同她客气,将胡生赶了出去,喊莫母按住她,慢条斯理地帮她拆线。
「别动啊,再动要留疤的。」
「不怕留疤,你就拉我。」
「快不了,快了要留疤的。」
她三句不离留疤,直将春老鸨吓得乖乖听话,钝痛折磨下终是拆完了线,春老鸨自己还翻看了几遍,仍觉不满。
「若留疤了,胡生会不会不要我了——不不不,他不会嫌我的。」
见她只顾着自我说服,莫母不欲与她多作纠缠,忙将她思绪拉了回来辞别:
「我们此行不便耽搁太久,这便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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