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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辰安问:“尔康是谁?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霍锦棠的笑话讲得非常失败,他决定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该马上告诉你的,但我有自私的想法,我怕你太笨了。”霍锦棠这时候还不忘带一句于辰安的智商,“主要还是我太**了,我想要纯粹的感情,想要不管是什么身份,你都会爱我。怕直接告诉了你,你就一直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你能听明白吗?”
“听明白了。”于辰安觉得自己哪有那么笨,“就是,你想要一件礼物,其实本来只要五百块,我买得起。但你希望如果这件礼物是五千万,我也要贷款买给你。”
“我会买给你的。”于辰安说。
床单是新换的,床垫很软,很适合**。
于辰安从浴室里出来,带着水汽攀上霍锦棠的肩膀,另一只手解着霍锦棠衬衫的扣子。
霍锦棠突然极轻地呻吟了一声,于辰安停住,睁开眼睛。他的手掌碰到了霍锦棠的胳膊,衬衫被滴下来的水打湿了,可以看到于辰安碰到的地方有绿色露出来。
“来之前去纹了身,”霍锦棠说,“今天不能洗澡,你不会因为这个停下来吧,我现在可骑虎难下。”
纽扣已经解完了,于辰安神经紧绷地看着霍锦棠把衣服脱下来,露出纹身。
“怎么了?”霍锦棠问,“你很失望的样子。”
“我以为……”于辰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地说,“会是我的名字。”
霍锦棠又笑起来:“想什么呢你。”
但他又说:“我那个朋友可大牌了,我跟他说纹名字,这家伙破口大骂说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也好意思让他干,拒不接单。后来我就说,我家里有一只猫,特别笨,但我很喜欢它。”
纹身的图案,是一只玩着毛线球却被缠住了的小猫。
但于辰安决定原谅霍锦棠的这些小问题,从他今天不能碰水到那些谎言,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润滑剂在箱子里。”于辰安说,他的腰主动抬起来,方便霍锦棠的手指插入。
霍锦棠很快找到了全新没有开封的水性润滑剂,手指插进穴口,并不温柔,霍锦棠问:“你为什么会带它过来?"
略有些粗暴的动作反而更快找到了敏感点,于辰安喘着气,伸出手臂去勾霍锦棠的脖子:“我知道你会来。”
他们接吻,交换唾液,唇齿相依,于辰安只能在间隙中找到说话的机会:“因为你爱我,你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几个月不管,你会跟我解释。”
于辰安的双腿挂到了霍锦棠的腰上,让霍锦棠进入得更深,催促着霍锦棠换掉他的手指:“而我想被你干。”
霍锦棠果然抽出了手指,他要抬住于辰安的臀部,以免于辰安掌握不住平衡。腿被分得更开,于辰安感到饥饿,他需要被进入得更深,需要被填满,需要性欲、需要荷尔蒙、需要多巴胺需要霍锦棠。
“我当然要过来,”霍锦棠说,“而且的确要来干你。我应该无照驾驶把我的车开过来,然后我们就可以在里面做爱,在车里我们可以骑乘,你坐在我的大腿上自己动,但你这个笨蛋一定会撞到头,然后痛得哭。”
霍锦棠俯身过去,舔着于辰安眼角流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下半身却始终没有停止抽动,直到精液从穴口流出来,于辰安也射在了霍锦棠的腿间。他们感到疲惫,却不肯入眠。
“其实我给我爸讲了另一个版本,”霍锦棠的手指插在于辰安柔软的发间,闲聊似的说,“关于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也不告诉他。”
于辰安翻了个身,仰脸看着霍锦棠,他的声音变得懒洋洋的:“为什么?”
“我说,我一直都觉得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别人家里夫妻和睦,他的桃色新闻搞得满城皆知,我经常会想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爸爸。”霍锦棠说,“但是发现他真不是我爸的时候,我他妈居然有点不能接受。他一直藏得那么好,哪怕我们吵得再激烈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个事情,还老是自欺欺人,非要跟我说我是他是唯一的儿子。所以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想晚一点告诉你,等过些天再把他还给你。”
于辰安的眼睛变得有些湿,他不知道安慰人的办法,只是坐起来,跟霍锦棠挨得很近,脸贴着脸,望见霍锦棠深潭一样的眼睛,在咬住霍锦棠的嘴唇之前,于辰安轻声说:“你庸人自扰。”
作者有话说:
删减部分见微博@反舌鸟-mockingbird不看也行小霍当然知道可以找人代扣分,他就是在骗人而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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